他跪在她的脚下,虔诚的亲吻着双脚,粗重的喘息,一个人的热情被锁链和全身的桎梏圈禁。
“嗯....”他喘息着吮吸着她脚掌的大拇指,口中的ye滴落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蔓延出一小滩无奈的悲凉。
双手被缚,他像发情的野兽般匍匐尝试着离她更近一点,却寸步难行,最终只得低哑着控制情欲向她请求:“阿忆,求求让我离你更近一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原本冷眼俯视着人间苍凉的女神听到这话后,饶有兴致地扯起讥讽的笑,“什么都可以么?”不经意地提起脚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他高高鼓起的rou棒。
“啊....”他彷如毒瘾刻骨的病人,发出满意又痛苦的嘶叫,“什么都可以!嗯...”
“那....”她伸出微凉的手,缓缓从他炽热的胸膛毒蛇狩猎般绕过最火热的地方,最终攀上紧实的tun部,中指抵上两块rou瓣中隐秘存在的胜地,旋转着就要出其不意地钻入。
他原先散发着热气的身体陡然一震,“别...”,哽咽着呻yin,反射性地推开就要攻击入自己身体的女人。
她被他猝不及防的行为也是毫无防备地一个趔趄,遂冷哼一声,“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说什么都可以为我做,却连菊花都不肯让我摸。”
“不....不是,”他慌忙提起瘫软却又萎靡的身子,“要....要玩的话,其他都可以的...后,后面太...太难为情了。”
可是她已经失去了聆听的兴趣,或者说她向来对他的耐心有限,站起来抖了抖衣裙,就那样毫无留念地转身提脚而去,任他在身后撕心裂肺地祈求讨饶。
一阵冷风吹过,刺骨地让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他满头冷汗的一个人躺在他们的床上,胸膛依旧在剧烈起伏,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曾真实发生过。
“怎么了?”
他循声移过头,旌轶就好好的站在落地窗旁,顺手关上了惹事的窗户,平静的望着他,梦里那样轻蔑不屑的眼神好似从未出现过。
真好。
如果说谢公子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骄傲支撑着他挺过了这近半年的欲望煎熬,那么,惶恐梦中人的离弃以及旌轶现实中截然相反的态度则是让他近期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化成了一团。
于是就着深夜微凉的月光,对着旌轶惊奇的神色,他不再自持身价,修白的长指抚上胸前的钮扣,一粒,一粒,缓缓地解开,露出美好不像真人的rou体。而他的目光,却一直直勾勾盯着旌轶,眼里欲海惊涛却又温柔眷恋,“我们做吧,阿忆。”
旌轶的神魂在美人衣裳半解的时候早就几近附身到谢公子胸前那几粒钮扣上去了。粉黛的小巧ru头轻轻从散开的衣裳中欲盖弥彰的泄露出来,ru晕和ru头都是Jing致粉嫩,盛开在白皙紧实的胸膛前,完美的让她开始滋生出心中一直以来隐藏的凌虐欲。
她有些干渴地舔了舔下唇,好想,好想直接附手过去狠狠捏住他的saonai头,让他的nai头和yIn荡的ru晕分家。
好想,好想用舌头直接顶上他的nai头,用牙齿研磨退化的孔洞,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求饶的呻yin声,他的声音一直那么低沉,会不会因为被凌虐发出意想不到的娇yin呢?
她被欲望牵引着,就要上前舔舐美人献祭的身体,却又被理智强行拉回。
智障!这朵可不是随便玩的娇花,而是野心勃勃用艳丽颜色吸引自己上钩,回头就反过来开吃自己的食人花!跟这家伙滚在一团,从体力智力来说,百分之百她没有主动的可能性!
谢公子此时已经褪去了上身皱巴巴的衬衫,在难得皎洁的月光下,裸露出平时旌轶刻意不去关注的绝美身材,双手就要搭上被醒来就高高撑起的内裤。看到旌轶踌躇不定的举动,神色一黯,却又强抑着失落,破釜沉舟地向她低声下气的示好:“阿忆来给我脱内裤好不好,我不想....太主动的给你看...下面。”
看着色鬼被勾引地更近一步,他诱哄着以退为进:“今晚一切都随阿忆好不好,我一点都不主动,这样行吗?”
“嗯?好不好,阿忆?”
潘多拉的魔盒打开有时只需要一句陈诺,一个咒语。她欣喜地向他确认,“是你说的今晚完全不能主动,只能靠我哦!”手已经先控制不住地抚上平日最爱的腹肌来回逡巡。
他看着她今日难得舒爽的笑容,神智仿佛都被迷去,张口迷迷糊糊的陈诺出与梦中相同的话语:“阿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毕竟梦中已经拉下面皮说过一遍,对于旌轶来说却彷如空中炸雷,将她往日在性事上刻意遮掩的平等姿态撕了个Jing光,只留下豺狼虎豹般的控制欲和凌虐欲。
她看着他古怪地笑了一声,“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说罢,猝不及防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俯身下去,Jing准的找到觊觎已久的粉樱ru头,肆意地玩弄了起来。
男人真的是太奇妙的一个人了,明明天生霸道的性子,nai头和ru晕却是粉嫩成那样,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