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斯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身上魔力构建的狰狞黑甲扭曲,蒸腾,消散。
就像被撬开蚌壳,挖出蚌rou的珍珠,剥离了铠甲之后,安诺斯苍白赤裸的身体裸露着,暴露在所有人灼热的视线里。
不同于战士里常见的,肌rou鼓胀如同顽石的健硕身材,也不同于贵族少年里流行的文弱纤瘦。作为骑士的安诺斯身材高挑、体型虽然偏瘦但却肌rou紧实有力,缎布般白皙紧滑的皮肤之下,肌rou覆盖的肢体线条优美流畅,他单膝跪着,腰身依然挺拔,纹丝不动。
当他迈着矫捷轻快的步伐踏过王都的街道时,那贴身便装下束紧的柔韧腰身,是王都无数少年少女趋之若鹜的风景——曾经安诺斯只要在王都,每个阳光明爽的天气都会穿过城西的枫色大道去往街尾的福利院看望孤儿。能比这更让王都青年们激动的,就只有安诺斯看歌剧入戏后的哽咽落泪、圣骑士希利尔午休后半醒半睡的慵懒神态,和月之神女伊莎殿下的温柔凝视了,也就是王都传说中的三道绝色风景线。
有哪个王国的年轻人没有在梦里幻想过安诺斯和希利尔呢?伊莎殿下太过高洁温柔不容玷污也无从窥探,比起活生生的人更像挂在天上的月亮,安诺斯和希利尔却会鲜活的走进年轻人的梦里,满足他们最Yin暗龌龊的幻想。
而现在基尔南的幻想活生生的走到了现实里。
作为刚刚靠着战功晋升的少将,这是基尔南第一次参加御前会议,实际上他并没有参与的资格,是带着他一起归顺帝国的上司罗西中将忽然带着种暧昧轻浮的表情说黑骑士失手让希利尔跑了,问他想不想来看看热闹,不容拒绝就把困惑的基尔南带了进来。基尔南一直心惊胆战害怕皇帝问罪,然而皇帝只是赞许的夸了他几句,就不再管他了。
而到这一刻,基尔南才目瞪口呆反应过来罗西中将所谓的热闹是什么。
黑骑士就是失踪的辉之骑士安诺斯——这个军队里早就谣言遍地了,真的拆开面具露出那张基尔南沉迷多年的美丽面孔,基尔南不觉得惊讶,只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才真的震惊到了他——皇帝让安诺斯脱去盔甲,安诺斯照办了,盔甲下面什么都没穿。
曾经的辉之骑士也好,现在的黑骑士也好,都不是会温顺服从的性格啊?基尔南一边疑惑,一边尽量不引人注意的调整站姿和视角,以便更多的观赏安诺斯赤裸的躯体。
幻想通常是现实的美化,然而安诺斯——基尔南痴迷地用视线舔过他暴露在自己视线里的每一寸皮肤,从短发遮掩的后颈,皮肤绷紧的背脊,一路舔到紧实双丘中间的Yin影,甚至跪地的左腿曲起的脚心,真正的安诺斯比他最完美的梦境里见过的还要更加,更加完美。
凡人的幻想怎么能比过众神的杰作呢?基尔南呼吸变得粗重,他不无尴尬的意识到即使安诺斯只是跪在那里,就已经让他的下体肿痛难耐了。他想去遮掩反应,往边上看了看,发现并无并要——他的同僚们,人类也好,魔物也好,姿态并不比他好看。
除了那个性格冷淡孤僻的克莱尔公爵。
皇帝像是没有意识到会议室里浮动燥热的气氛,或者他根本不在乎。他绕到安诺斯身后(挡我视线了!——基尔南挪动站位大不敬地想。),骨节突出的细长手指搭上天鹅般纤雅的后颈,轻轻抚弄。
“回答我,是希利尔让你动摇了吗?”
“请责罚我,主——唔!”
基尔南不确定皇帝做了什么,他搭在安诺斯后颈的手指尖闪起一点红光,接着就是安诺斯一声痛苦的闷哼,基尔南能确定自己下面那玩意儿又涨大了一圈。
“安诺斯,不要让我生气。”皇帝的语气依然温和平缓,手指好像漫不经心得下滑,红光划过的地方都留下一道焦黑的细痕。
“我”安诺斯的声线和身体都在不平稳的颤抖着,“我我很抱歉”
“安诺斯。”
“是的”安诺斯声音里带上了细微,难以察觉的哭腔。基尔南想象着他现在可能的表情,那张玻璃般剔透的美丽面孔上shi漉漉的泪痕,基尔南舔了舔嘴唇,下身快感爆炸般的疼痛。
“我犹豫了,我应该杀了他。”安诺斯说,被逼着承认他依然对昔日的同僚依然怀有感情之后,他的声音忽然又平稳下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我会为您杀了他,主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好孩子。”红光熄灭,皇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轻抚安诺斯的金发,“你会有机会的,在你受到应得的教训之后。”
安诺斯的脚下突然冒出一股黑雾,皇帝在召唤魔物?基尔南思忖,这个阵仗,作为魔物也太弱了?
黑雾凝聚,显现出魔物的形貌。
这是一株幼小的,藤蔓般的黑色触手,花朵一样盛开的枝条迅速生长,纠缠上安诺斯的双腿。
安诺斯被拉扯着双腿,投鼠忌器一样不敢反抗,单膝跪地的姿势一个不稳,倒成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面的姿势。
“好了,我们继续。”皇帝转身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