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青年又出现在了地牢里。
开门的一瞬间,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袭向他的面门而来。然而青年似乎并不惊讶,只是轻描淡写的偏过头让利刃擦着自己的发丝错开,同时伸出手抓住了握着匕首的那只并没有多少力气手腕。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案了?”青年冷冷的对眼中泛着杀意的Jing灵说道:“屈服或者死。既然你不想死,想必已经做好抛弃尊严的准备了。”
若非是为了保护族人而被Yin险的人类所伤,被抓后还在路上收了各种折磨以至于身体虚弱,北方大森林中最优秀的战士怎么可能刺出如此软弱无力的一击。此时希维反而冷笑了一声呵道:“你们人类给出这种卑鄙无耻的选择真以为我会当回事吗?有本事你们杀了我,否则我活着一天就不会放弃向你们复仇!”
“复仇,”青年的声音依然清冷,右手食指上一枚刻有魔纹的戒指突然亮了起来:“像这样吗?”
禁锢在Jing灵四肢和颈部的Jing铁环上也浮现出涌动的魔纹,暴戾的魔力像电流一般在希维体内开始流窜,颈部的铁环骤然锁紧,只在一瞬间就让原本就虚弱的Jing灵失去了抵抗能力,痛苦的蜷缩起身体瘫倒在地上。尽管如此,他也紧紧地咬住牙关,不愿意发出屈辱的呻yin。
“将来你的主人还会在你更多的地方为你戴上奴环,不仅仅你的四肢被束缚,你的视觉,听觉,生理反应乃至呼吸全部掌握在别人手里。不要说是复仇,就连想要排泄都要祈求主人的慈悲,到那个时候你现在的想法和说的话不过都是一场笑话。”青年弯下右膝,蹲在希维身边,声音中不带有一丝怜悯的说道:“逞强只会让自己受更多折磨,又是何必呢?”
希维依然咬着牙不肯认输,在几日的摧残中也不曾失去光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就在他虚弱的身体快要撑不住昏厥过去之际,青年挥了挥手,撤去了魔纹的惩罚。
希维艰难的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回复一点体力,牢牢锁在四肢的铁环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将他的四肢拉了起来,摆成了双膝跪地双手背在身后的模样。
“今天先教你奴隶的跪姿好了,在主人没有发出指令的时候就要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主人。”
希维目眦欲裂,咬着牙道:“混蛋......你!唔......”
还没等他说完,青年抢先一步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一个环形的口撑塞进了他的嘴里,并将皮带绕过他的耳朵在脑后紧紧地锁了起来。于是Jing灵只能用洁白的牙齿扣着冰冷的金属环,徒留一条水红色的舌头在被迫张开的口腔中轻颤。
“你的嘴是为了侍奉主人而使用的。身为奴隶,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没有说话的资格,更加不应该说出让主人不愉快的话。这一点你要是记不住也没关系,让你保持安静的方法很多。”青年一手从希维脑后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同时冰冷的手指就那么探进了那毫无防备的口腔里,压住了那条还企图发出点什么声音的舌头。
“呜唔嗯”希维瞪大了眼睛,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紧紧地压着舌根,不断向里深入,搅动,发出粘腻的声音。被刺激的喉咙反射性的收缩,蠕动着想要排除异物的动作却更像是讨好一般的缠绕包裹着那两根手指,只能无奈的任由唾ye从嘴角缓缓滑落,眼眶也倏的泛起了红。
“切除声带你就无法用呻yin来取悦你的主人,拔掉舌头又会让你失去一个伺候主人的工具。若是遇上嫌麻烦的主人多半会直接用项圈禁声吧。不过现在贵族中最流行的做法是用一种新开发出来的魔纹,直接刻印在你的喉咙上。用这种魔纹不仅可以防止你念出法术或者说话,还可以强行改变你的声音想想一下一张嘴就发出狗叫的样子吧,如果你不想变成那样的话就怪怪的管好自己的嘴。”
看着Jing灵被迫任人宰割的玩弄着口腔快要窒息,青年终于慢条斯理的抽出了他的手指,晶莹的唾ye拉着丝,沿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淌下,被羞辱性的抹在希维的脸上。青年这才松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巾擦拭自己的手指。
“哈哈”Jing灵颤抖的垂着头喘息着,似乎被青年的话震慑住,并没有说话。
“不错,你学的还挺快的。”青年似乎微微的满意,侧着身体一边从墙角的箱子里翻找东西一边说道:“反抗的下场无非是被折磨直到死或者屈服,既然你不想死,早点配合调教会给你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折磨。”
青年后退几步,眼前被铁环禁锢,背着手双膝分开跪在地上的Jing灵族战士的姿势距离标准还差了很远。于是他抽出挂在腰侧的马鞭,先在空中随意甩了一个空响道:“背挺直,屁股收紧,肩膀打开把你的胸口挺起来。大腿要和地面垂直,脸抬起来面向正前方,眼睛看前方地面,没有命令不能直视你的主人。”
希维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犹豫间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
于是那马鞭就呼啸着袭上了他后腰、大腿和后背,带来爆炸一般尖锐的刺痛却又只留下浅浅的红痕。希维反射性的逃避着鞭打带来的痛苦,然而却被青年充满技巧的鞭子矫正了姿势。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