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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宾所说的,非常痛。
诺埃尔觉得自己也许经历了一次死亡他失去了很多很多的血,宾的吸血完全没有停止的意向。人的本能在这个时候强烈地想要推开他,但诺埃尔忍住了,一动不动。如果他表现出一点迟疑,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
之后的事诺埃尔就记不清了,在某个阶段后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失血过多,眼前逐渐发白。
他隐约记得宾用刀子划破胳膊,还有后来强制灌进嘴里的铁锈味。
随之而来的痛苦是诺埃尔从未感受过的,大约像是从六楼上跳下来,然后感受一直定格在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或者像是被人用刀子在腹部里搅和?他在意识不清却被疼痛折磨着无法昏迷过去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着。
熬过去了就能看到宾了。诺埃尔这样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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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9]
“你醒了。”宾的声音难得透露着焦急。
他只见过同族做这种事,自己来是头一次,他相信也会是最后一次。
“头一次见你这么慌张的表情”诺埃尔开口,发现在你的声音低呀得不成样子。
“你睡了整整一周,新年快乐,”宾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诺埃尔这才发现还是黑天,但他看着房间里的事物看得清清楚楚。之前他出了很多血,宾喂他血的时候床单和被子都被弄得一塌糊涂,现在也都消失无踪了,想来是宾处理过了。
他想坐起来,随之感觉到一阵晕眩。
坐在床边的宾伸手扶住他:“慢点来。你现在才刚“出生”,还很虚弱。”
诺埃尔顿了顿,问道:“出生?那从某种意义上,你算我的父亲?”
“别这么叫,真恶心。”
诺埃尔忍不住笑了,看到宾他就安心了。
“好渴”诺埃尔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是睡太久了吗?
他微张了张嘴,舌头碰到了嘴里的尖牙。
诺埃尔自己伸手去摸了摸,感觉有些奇妙。他见过宾的尖牙,只有在对方渴血的时候才会冒出来。
宾探身前倾过来,露出自己的脖子。
“来吧。”
诺埃尔吞了一口唾ye。原来这就是宾平时的感受。眼前的皮肤下传来血ye香甜的气息。
“可以吗?”
“别磨蹭,你想在床上再躺一周?”
诺埃尔凑上前去,忍不住先用舌头舔了舔宾的侧颈,然后进行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吸血。
宾也是第一次被人吸血,他不是很适应,不过他的恢复能力很快,所以也没什么贫血的感觉。
诺埃尔觉得自己似乎放肆地喝了不少宾的血ye,这种认知让他不好意思之余又有些兴奋。
“没事吧?”
“没什么感觉。”宾和诺埃尔拉开距离后,伤口已经飞速地消失了。
“可是我忍不住硬了。”诺埃尔小声道。
“胃口很好嘛?”宾眯了眯眼睛,意有所指道,“可是我们现在还是立刻出发比较好。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已经比想象的久了。”
“我知道了。”诺埃尔点点头,他还是很理解轻重缓急的。
“明白就好。”宾揉了揉诺埃尔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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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两人已经身处海洋彼岸。
虽然有些漫无目的,不过相互陪伴着,一路上的旅行并不无趣。
又走了一个多月,两人在异国的小镇子住下,那里气候温暖,是个很适合居住的地方。
诺埃尔临时在卖面包的店里做店员,找了份活儿干。不过宾某天晚上随口说道想自己开家店卖点什么,诺埃尔就提议说卖香薰如何,反正宾本来就喜欢那些。他第二天就为此忙活起来,行动力一流。
于是不久后他们的小店就开起来了,商品和店铺都不大起眼,但是受到了当地的姑娘的热烈欢迎。
某天关店后宾不满地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我觉得跟我喜好一样的应该是有品位的男士才对。但店门每天都要被小丫头们踏破了。”
“你就这么坐在店里,当然会有很多女士忍不住走进来了。”诺埃尔有些吃味但又忍不住自豪道。
“难道不是因为在店门口满面笑容招揽生意的某位吗?”
“你说我吗?哈哈,怎么可能。”诺埃尔完全当宾在嘲讽他。
宾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没有自觉的人啊那些姑娘真是可怜。”
“?”
在诺埃尔的世界里,宾就是目光的焦点。所以他理所应当地觉得在别人眼中也一定是一样的。
“你自己也在发光呢。”
“我?”
诺埃尔一脸不解。
“可惜了脑袋是木头做的。”
日常突然被骂的诺埃尔非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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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一起开店,都没有夫人孩子,还住在一起,很容易惹人恶意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