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厨,给容纭端送饭菜的小厮正在准备饭菜。
扶鸣拿着一个Jing致的瓷瓶朝那小厮招呼:“把那瓶酒换了,这是我早些年酿下的梅花酒,醇厚不燥,现下正好可以喝,替我拿去给王爷尝尝。”
那小厮接了下来,王爷向来习惯独自用膳,平日里那些公子们为了讨王爷欢心,自己做些东西托他们这些奴才拿去给王爷品尝的也不在少数,在食用之前都会查毒,倒也没出过什么差错,于是便换了那瓶酒。
“王爷,这是扶公子送来的梅花酒。”
“搁着吧。”容纭心情不错时,偶尔也会品尝他的这些男妾们送来的东西,碰巧今日就是。
他从瓶中取了些倒在觥筹中,梅花酒颜色微红,清香扑鼻,倒的确比寻常酒诱人些。
容纭启唇轻嘬了几口,清甜感从舌尖传散,慢慢变得绵长醇厚,再过一会儿,便会升起一股奇怪的滚烫热流,不刺不辣,又突的消失无踪。
纵是容纭饮酒无数,也没尝过这样淡雅又刚烈的酒,顿时心生好奇,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容纭提瓶正欲再倒一杯,却突然升起一股酥麻感,顿时整个身子一软,支在桌上,心道:不好!
容纭稳了稳身子,打算叫人,刚启唇还未出声,那门便被“吱呀”一声推了开来。
“阿纭”
扶鸣算好了药发作的时间,一进门便扯开了自己的外袍,搭在臂弯处。他里面着一件轻薄透明的水青色蚕丝里衣,衬的他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让人看了就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容纭从他一进来就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方才的酥麻感渐渐褪去,现下小腹如有一团火焰在翻滚,后背都热出了汗,再往下三寸处的阳具更是高高翘起,胀痛不已。
“滚。”容纭双拳紧握抵在桌上,太阳xue处经脉凸起,额头细汗密布,他最恨那些把这种下三滥手段用在他身上的人。
“阿纭,我、我想你,你要、要了我吧。”,扶鸣面色chao红,媚态尽显。他想着白天徐欢儿的那番话,只当容纭这声“滚”是吓他,觉得只要与他欢好了就会重新受宠,便不知死活的朝容纭的阳具伸手。他失宠多日,自从尝了容纭那根粗大的阳具之后,日日夜夜想的都是那种被各种姿势抽插的滋味,现在看到那根大东西,屁眼立马shi的一塌糊涂,松软的只想被那根粗rou棍狠狠塞满,顶撞一番。
只是还没碰到,容纭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朝外一推。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两个大汉突现屋内,毕恭毕敬问道。
“你们怎么看门的,一群废物。”,容纭眼神狠厉,抄起桌上的酒盏砸到一个大汉的额头上。
两个大汉惶恐不安,瞬间吓出一身冷汗,跪在地上颤栗,其中一个偷瞥了眼衣衫不整的扶鸣,反应过来,嗫嚅道:“属、属下们失职,这位公子说、说是王爷您召、召他,我们就、就放他、放他进来了。请王爷责、责罚。”
容纭闭眼仰头轻吸了一口气,拂袖轻轨,面色冷漠:“卖到南楼阁,找几个健硕的好好伺候伺候。你们两个,回来各领五十大板,以后没有我的吩咐擅自行事,就提剑互相割头吧。”
“谢王爷!”,两名大汉擦了擦汗,兼是神色一松,赶紧上前拖起了吓得惊慌失措,跌倒在地的扶鸣。
“王、王爷我错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不要”,扶鸣被一扯,瞬间回过神来,立马讨饶。
“起来。”那两名大汉生怕容纭又发怒,不由扶鸣多少便拖走了他。
“去找人叫闵大夫过来。”容纭朝进来收拾的奴才吩咐道。
“是。”那奴才转身打算去叫人。
“等等,再叫人给我去备些水。”
“是。”
“哟,王爷这回吃了多少春药啊。”,找闵彦的奴才早向他说明情况,他进门便朝容纭两腿中间一盯,眯着眼睛轻笑出声,想起多年前容纭被自个儿小妾下了药,愣是憋成猪肝色等着他的解药。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从小就从机警聪慧、从容不迫的容纭失态,没想到,如今还有第二次,还是同样的招数,真当是稀奇,忍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
“还笑,赶紧给我解药。”,容纭也不怒,只脸色有几分尴尬涨红。
“行了行了,不笑你了。不过这不同的药有不同的解法,你先给我看看那酒,我再给你把个脉确认一下。”
闵彦咬了咬唇,将笑意憋了回去,拿起梅花酒酒瓶认真细嗅起来,然后拉过容纭的手把了把脉象,只见他眉头慢慢锁紧,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沉声道:“这种春药叫夜夜欢,药性及强,但只要行房几次便可解除,若要解药的话夜夜欢炼制时必须有制药人的掌心血做药引,解药也只有那西域的高山雪莲与制药人的掌心血混制而成方可一次解除。我的药就算比普通药好上不少,也得连吃十日才能解除。”
闵彦将药递给容纭,然后想了想又道:“你要真受不了的话,还是找个人解决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