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苏染衣很想现在就去将军府,打着降阶之礼的旗号,去见他,但是现在这时候未免太不妥当,明天就是将军的犒劳宴,今晚还去将军府,未免太过急色,而且夜访重臣之类,怕传出去又要落人口舌。
他只得压下躁动不安的心绪,继续批改奏章。
将军府内的程和弦现在也格外难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离他不远的皇宫,自己身处西北时,曾日日夜夜地思念他,脑海中的苏染衣一娉一笑,皆被深深的刻入骨髓,而回京之后的那一晚疯狂也让他更加欲罢不能,只是稍微想一想他哭泣时楚楚可怜的模样,自己对他的执念便会疯狂滋长,自己恨不能立马去见他,就算不能对他做更亲密的事也罢,只是看一眼也好,他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地披上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踏出了将军府。
要犒劳军功,黄金百两怎生足够。
他轻易地避开了巡卫的太监,进了御书房,苏染衣毫无防备的可爱睡颜是对男人的最大诱惑,他靠近苏染衣,可以闻到他身上似有似无的甜香,从鼻头一直酥到他心底,梦中似是睡得不太安稳,长长的睫毛也在轻轻颤动,这副脆弱而美好的苏染衣,总是让人忍不住去狎玩,他舔了舔苏染衣微凉shi润的下唇,竟是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地硬了。
苏染衣在迷迷糊糊之间只感到有人在他身上肆意摸索玩弄。
他猛然清醒地睁开眼,是那晚的那个人,带着Jing铜的面具遮住大半张脸看不出模样,但那身形和气质自己是不会认错的,他称那人发愣之际,一脚踹在他那劳什子上,翻身就想离开御书房。
却没想到被他反压在榻上,双手牢牢摁在头上,衣服被三下五除二剥得只剩一件里衫,男人健壮的身体挤进他两腿之间,苏染衣眼角红通通的,完全推拒不开男人,他害怕了,好像想到自己接下来会被男人如何地玩弄,竟是开始屈辱地掉下眼泪。
“媳妇儿你别哭啊,我只在外面蹭蹭,不会进去的。”
“你这个登徒浪子莫要乱喊,谁是你媳妇,你再弄下去,我一定杀了你”
程和弦半是心疼半是心动地吻掉他的眼泪,天知道苏染衣眼角shi润,睫毛微颤的那副楚楚可怜还要努力凶起来威胁自己模样有多美,他的胯下又张大了了一圈,抵在苏染衣沟壑。
苏染衣被这粗长的东西吓得抖了抖,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被这孽根狠狠玩弄得出水的快感,花xue竟是不由自主地分泌起了汁ye。
程和弦看到苏染衣被打shi了一片的裤子,难耐地撕开了它。
“夫人说不要,怎生还来的那么多水。”
他用指头在小rouxue里轻轻搅动,勾出许多汁ye,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在苏染衣面前晃了晃,苏染衣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这羞死人的场面。
他的大gui头在小rouxue上蹭来蹭去,再从顶端一路蹭到囊袋处,让整根东西像刷酱料一般,都沾满了苏染衣的yInye,粗大的孽根研磨过敏感的小rou核,惹得皇帝出的水更多了。
程和弦很想现在就要了他,可想到明天他还要为自己接风洗尘,经不起折腾,就面露遗憾的把苏染衣白皙滑腻的大腿并拢,压在苏染衣头顶,从股部模仿交姌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磨擦,粗长的孽根蹭过rouxue,再狠狠地撞击在小小的囊袋之上,惹得苏染衣娇喘连连,出水不断,而这动作的频率也越发的快了起来,让苏染衣大腿阵阵痉挛,好似要被磨破了似的,最终男人一声低吼,将浓稠的Jingye射了出来。
他不知对苏染衣做了什么,苏染衣竟会沉沉睡去,他帮苏染衣清理了干净,再把他轻柔地放在床榻之上,盖上被子,吻了吻他嫣红的嘴唇,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