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和弦穿着一身玄色直襟长袍懒懒地瘫在紫檀描金的太师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杯,如墨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看上去自是风流倜傥不过。
“将军,皇上他今日大发雷霆,负责守夜的士兵都给赐死了。”
程和弦想了想他发气的小模样,竟是勾起了一丝笑容。
“没上早朝?”
黑衣暗卫颔首道
“是。”
“真难得,几时出的寝”
“日中。”
一大早发现自己的身体里灌满了自己的Jingye,那种感觉肯定不好受,将军想了想他那气急败坏的小模样又忍不住低沉地笑了笑。
他挥一挥手,对暗卫说
“你下去吧。”
真想现在就入宫把他压在床上cao出水来,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侵犯他一整夜的人啊。
这么做其实也未尝不可,自己在西北混迹了这么多年,早笼络了一批愿意为他效忠的兵队,差不多把朝廷的兵力都搬了空,实权在他手上,虎符只是个挂名,更朝换代只在于他想不想,而自己朝思暮想那么多年的美人皇帝,落在自己手中当然是可以对外传暴毙身亡的消息,再圈养在自己身边,当一只只属于自己的金丝雀,日日在床上挨cao,脑子里只能有自己。
光是想想苏染衣微微上挑的shi润桃花眼,自己就完全控制不住膨胀的欲望,更别提完完全全从身到心的拥有他了,程和弦把玩翡翠杯的修长手指因太过用力而泛起了白色,他叹了口气,反叛之计还当缓缓,自己当真这么做的话,他的心上人怕不是会恨他一辈子。
他不敢拿感情当儿戏,世上仅有这一个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苏染衣,失去了就不会再有。
而此时的皇帝在御池里用力搓洗着自己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迹,从脖颈到暧昧的大腿内侧,无一处不是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昭示着昨晚的疯狂,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在皇帝的寝宫肆无忌惮地出入,苏染衣不敢想,因为这意味着那人很可能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势力估计也不小了。
苏染衣小小地打了个寒颤,那人浓稠的Jingye还留在自己的rouxue,让人不禁回想起昨夜被迫地唤他夫君,竟是说不出的旖旎。
他将手指慢慢的插入花xue中,打算把Jingye导出来,敏感的身体却先一步起了反应,叫嚣着两根手指更本不够,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好不容易把那恼人的Jingye全弄了出来,皇帝又猛的想起来,今天是大将军回城的日子,国家能国泰民安全倚仗着他镇守西北边塞,当年出征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身戎装的将军浑身充满了肃杀之气,身形修长挺拔,玉树临风,偏还不似一般武将那般凶神恶煞。那面容样貌,端的是俊美非凡,虽然常年冷着脸,但也耐不住他的勃然英姿,当年不知道惹得多少闺中女子暗将春心托付,苏染衣却觉得他的目光灼灼,隔着遥远的人群,径直地望向了自己。
他朝自己迈步走来,西川战袍被风刮得猎猎作响,坚硬的盔甲更好地修饰出了青年的身形,宽肩窄tun,蕴含着满满的力量,他在苏染衣面前跪下。
“臣有个不情之请,望陛下成全。”
“但说无妨。”
“若有朝一日当真能从西北不毛之地回来,望陛下答应臣的一个请求。”
“嗯,郑允了。”
这样的将军无论站在哪里都会是人群的焦点,苏染衣也未能免俗,自己和那些怀春的姑娘又有哪里不一样,心心念念的不都是将军吗,只不过仗着自己权高,比他人总是能多看几眼,多与不爱言辞的将军说几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