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撕裂的疼,却被冰凉手指的温度镇压。蛹动着整个手的
力量,竭力的抽插,温热的蜜汁一股股的沿着手指迸,包裹着它们,再一点点的
向外渗出。很快,腹股间湿了又干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
床上。
下体已被撕裂,感觉伤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却更为滚烫,疼的钻心,
却连接着后脊的酥麻,心中荡漾,手仍是不愿意停下。发了狠似要把内里都抓挠
出来般的用着力。
脑中一片空白,双腿抖动着,突然下身一紧,收缩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没了
进去,我攥紧了拳头,内壁的颗粒尽管被水浸润着,却能清晰的感到它们剐蹭着
手背上的绒毛。涨疼渐渐弥漫了全身,手上的温暖再也压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
我缓缓松开了拳头,抽出了手,蜜液像决堤的水一般,顺着手沖了出来。我躺在
一片汪洋中,嘴里哦呃呃的叫着,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过了几日,身子才渐渐缓了过来。我取了几件棉袄,拢了拢头发,裹了个背
负包,向筑城之地走去。
「来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军甲兵拦住了去路。
「给夫君送些冬衣。」说话的同时,我偷偷递给他几币半两钱。
他眉梢挑了挑,正声道:「上去吧。」
乌蒙着天,我手撑着石墙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长痕。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
的平台上前架着三叉的吊锅,锅里水雾蒸腾着,看不清在翻煮些什么。
我艰难的顶着风,向平台走去。
还没到近前就被一只枯树皮般粗糙的手拦住,我抬头,那人龇着赤黄的板牙,
眼睛有些上睨,凶巴巴的对我怒喝道:「小娘,阻啥。」
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柔声道:「来探我夫君。」
他的手颤了一下,对上了我的眼,只见他满脸的褶子向中间聚拢着,嘴上扬,
咧开,露出了赤红的牙肉和黑黄不一的后槽牙。
他凑近了我,傻乐着,满嘴的臭气连着口水喷在我的面上:「小娘,怪俊。
找谁?」
「范杞梁。」???帐楚A抽回了手。
「没听说,莪陪你再去别处寻寻?」他转了转眼睛,对我说。
我默许。他很是热情的抢过我背后的包裹,小心的走在前面,引着我过了好
些个烽火台,我累的已经开始喘着粗气,他回过头来嘿嘿说:「就在前面。」
我抬头望去,远处的平台上,有不少攒动的人头。
待走近了,一个看着精瘦的小夥子蹿了过来,高喊着:「老李头,今儿餐食
倒是好的挺快嘛。」
他这一嗓子喊下去,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慢慢向老李头和我聚拢,包成
了一个圈。
「哟,老李头,你家闺女怪俊的嘛。」人群里也不知谁粗着嗓子喊了声。
我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精瘦的小夥子蹿到我面前,打量了一会说:「不是
老李头的闺女,他闺女我见过,腰有这么粗。」
说罢他在胸前比了个满月,众人都被逗乐了,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老李头咳了声说:「你们谁听过范杞梁?」
一片沉默过后,有人说了句:「入冬时没熬过去这寒气。」
虽是来前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听到这话还是不住头有些晕眩,巴巴儿赶
赴这里,还未享得鱼水欢,便已隔着两界。想到这里,不禁身子一软,泪婆娑娑
的掉落了下来。老李头一把扶住了我,歎了口气。
我哭了会,望向人群,对着刚才说话的人问道:「请问他屍骨埋於何处?」
可他却面有难色,目光闪烁着,偷瞥着我身后。我调转身子,看向老李头,
老李头面色有些难看,咳嗽了声,把头扭向一边。
过了好一会,我见众人都不发话,心里有些急,突然想到家里一些下人的样
儿,才了然。从老李头手上夺过包裹,拿出一串半两钱,颠在手心,问道:「谁
能告诉我他埋在哪里了,这些钱都是他的。」
可众人眼前一亮接着又暗了下来,小夥子适才发了话:「大姑娘,钱我等不
缺,你且收好。」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却不说话了。
突然,老李头一把抱住了我,众人哄的一声炸开了锅,笑了起来。
他低伏在我肩头,咬向我的耳垂,酸腐的臭气直接喷向我的鼻翼:「小娘,
爷们就缺女人。」
我这才感到了恐惧,推他的身子想跑,可身子却被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哟,还想跑。」人群中也不知是谁说了句,又引得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