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阻止了她,笑着望向他:「敢问先生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去?」
他默不作声,作了个揖,转身便走,只是步幅不稳,晃悠悠的几欲摔倒。小
翠瞥了瞥嘴,轻啐了两口,便搀扶着我向另一边走去。
我用长袖遮着手上粘腻的污渍,隔着袖管轻抚,面上竟如火烧般燎的疼,而
后这火沿着手臂蔓延,顺着胸膛向下,旋在小腹灼烧。小翠在身侧并未察觉到我
的异样。两人一路无言,直到晚风起了,才匆匆归家。
夜间,小翠唤了两个仆妇给我打好了热水,又撒了些花瓣,便要服侍我去沐
浴,说是去去白天遇到的晦气。我心里突突的,怕被她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喊
她出去不需服侍,她不解,还要说些什么,却见我神色不对,即刻缄口,退出房
去。
热腾腾的水汽氤氲了我的眼,除去衣衫跨入木桶,手臂上那块污渍还在,只
是已被晕成了一滩。
我抬起手臂,在脸上轻轻磨蹭,男人特有的汗渍的臭味,尘土的呛鼻味还混
合着油泥的味道直簌簌的窜入鼻子。
我闭上了眼睛任难闻的气味和花香交错,再印在脸侧,眼前是鲜红一片,然
后这些血色化成了泥,吞噬着我,我开始兴奋的用手指沾取渐淡的污渍,涂抹在
颈项,锁骨,和早已兴奋充血了的蓓蕾。
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嘶哑着声,咬着唇。
手指像小腹滑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中荡起的波纹,那略粘腻的感觉触碰到
双腿之间的凸起,像是被吸了过去,附着着,上下颤动。
手指的频率越动越快,水面上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我张开嘴,舔舐着上唇,
温润的舌尖来回的滑动。腥,鹹,还有淡淡的花香。
头两侧绷的好紧,像钟罄在耳边击打一般,我喘着粗气,把头埋进水里,躲
过不适,睁开眼,带着淡色黑斑的手指急速的在充血的红豆上按压,打转,侧压
再拨弄,粉嫩的穴门,一股股的热潮喷溅出来,融在水里,牵起如丝如絮的线。
我失神的叫出声来,脚绷直而后在木桶壁上乱蹬,通通通的响声让我想起在
屋外守候的小翠,想忍住,却忍不住,只能支棱着脖子,往窗门看去,门不知什
么时候被推开了一道两指宽的缝,刚好可以看见一双眼睛,闪着精光,不是小翠
……
一时间恐惧感袭遍全身,手僵直了,腿脚也不听使唤的抖动起来,可就在这
时,突觉后腰一紧,一股美滋滋的凉气沿脊骨直接上攀至头颅,小腹又暖烘烘的
攒着热流向身下沖,一霎间,穴门先是一紧再松,蜜汁由玉壶喷射而出,我双眼
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挂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的人跌撞进来,扑坐在地,声音抖颤着说:「对,对
不住之至。」
不裹体的破麻布,看着紧张又带着羞涩的来者和他一身的酸汗味儿。我耸了
耸鼻子,偷偷在水桶里把手上的污渍抹掉。
见我不答话,他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边磕头边交代了自己的经历。他本姓
范,名杞梁,是逃兵出来的,筑城太苦,饿骨遍地……因讨要一天仍未果,腹中
饥饿,又想起晌午我的什么赠饼之恩才想着来院子里,看看能不能再讨要点什么,
却不料误打误撞闯了进来。
他离得很近,我用手护着身体,闭着眼,可脑海里那灰红色的瓜汁却挥之不
去,身下又渐渐的有了反应,强烈的念头竟然冲破了一切顾虑,我突然从水里站
起身来,他见状赶忙匍匐着身体,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我从他身侧走过,拴上了门,又灭了灯。回身时,牵起他的手,从桌上拿起
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道:「坐下。」
他坐在桌前,眼睛盯着放着食物的盘子,我借着月光看他乌亮的眼睛,闪着
饥饿的光。
我倒了杯茶水,放在他身侧,示意他就着茶水吃,他忙不迭的吞咽下了嘴里
的糕点,一手抓了一块新的,左一口右一口的吃着。
小翠在外敲门,我吩咐道:「下去吧,明天再来收拾,我乏了。」她嘟囔了
几句表不满,而后咚咚咚的脚步声渐远。
我又望向他,不一会的功夫他已把那盘糕点尽数吃完。
他打了个饱嗝,直勾勾的望着我,眼中的光还是饥饿,但不是对食物,是对
我。
我勾手示意他随我来,他像被拘魂一般轻飘飘的跟在我身后。
「躺下。」我推了他一把,没费多大力气,他就倒在了我的床榻上。
身上的水珠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