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反讽。
说到这儿,袁宗更生气了。别的和亲公主都是要来和给他,凑巴巴的凑给他;唯独这塞烟,指名道姓要嫁给袁徽!让他这个皇帝做的实在受伤,拂了他的面子,袁宗这下更气了,他说:“胡闹!朕是皇帝,朕让你娶,你必须娶!”
袁宗和袁徽一样,也爱转扳指,他转着玉扳指说:“塞烟已经入住皇宫,明日朕设宴,她明日便会嫁入你府。”
袁宗站起,袖子一拂,‘哼’了声:“你好好准备吧。”
袁宗说完,走了。袁徽过了会,慢慢站起,他脸黑着走了出去,这下真的只能悻悻而归了。
也是巧,袁徽刚出御书房没几步,就碰到了塞烟。
很巧。
太巧了。巧的人为。
塞烟行礼,她们西域的礼数与中原不同,她们西域女子是把右手交在左手前,手指呈兰花状,她半弯膝,行礼说:“塞烟见过王爷。”
袁徽打量她,从上至下。
塞烟打扮的与这中原格格不入。她不怕冷似的穿着露脐的五色金片衣裳,底下一条同样闪耀的半裙,皙白的脚踝裸·露在外,底下的绣花鞋也是五颜六色的,她的脚踝上戴着两个银镯子,每个镯子上都挂着两颗小铃铛。走起路来,脆响脆响的。她的手上、颈上,全是项圈、手镯。袁徽敛眉,她与棠薇不能比。
袁徽说:“免礼。”
她站直,这回看到了她的脸,十分的异国风情,尤为那鼻子,高挺像勾,她的眼窝很深邃,眼珠是宝蓝色的,她的脸部也是挑不出毛病,好看大气又惊艳。
她与棠薇比,一个是曼珠沙华,一个是白玉兰。
她笑盈盈的看着袁徽,全然没有中原女子的羞涩之情,她一笑,五官特色绽放的更大,十分妖姬,袁徽淡淡一瞥她,而后对身边的从卫还有姜巳说:“本王有事与烟公主交谈,你们先下去。”
“是”
一行人退下。只剩袁徽和塞烟,袁徽说:“本王一直有个问题,想问烟公主。”
塞烟:“王爷请说。”
袁徽问:“本王听闻,你的阿姊是你刃的。”
塞烟嘴角咧大了,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她又说:“塞烟还以为,王爷会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为什么想嫁与你,”她说着,做出一副遗憾状。
袁徽顺着她,问道:“那公主,为何想嫁与小王?”
她把野心直接刨开,展现了,她说:“一如我弑阿姊,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王妃的位置。”
“我想要的,”她走进,附到袁徽耳边,张大红唇,嘶磨问:“王爷想要皇位吗?”
袁徽退了两步,与她保持距离,他的脸部看不出异样情绪,他说:“本王没兴趣,本王比较有兴趣的是,那你是妹妹?”
塞烟正色,她肃言:“王爷此话何意?”
袁徽:“本王此话无意,随口一问罢了,”顿了顿,他改口:“也不是随口,毕竟你是要嫁入本王府上的人。”
她又笑了,咽了下嗓子再次行礼,她头顶的簪子叮铃作响,在这深夜,犹如摄魂,她说:“王爷,您可听清楚了,我是塞烟,西域南疆公主,阿富塞尔·塞烟。”
作者有话要说:
“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寻得幽兰报知己,一枝聊赠梦潇湘。”百度找的,诗句,注明一下。
我的求生欲很强。
第49章 胡旋舞(修
当金灿灿的光丝打在棠薇脸上时,棠薇终于醒了,她睁眼,瞳孔浑浊中混着红血丝,她的杏眼有些浮肿,底下带着淡淡青色,她的嘴唇红肿,她皱眉,眼睛的疲惫酸痛感让她再次阖眼,她把手遮在眼前,稍稍又赖了会,一炷香时间,她慢吞吞的、不情愿的起来了。
‘嘎吱’一声,红枫跟心有灵犀似的,在棠薇坐起的那瞬,进了房。她愁着眉,整个人焉巴巴的,棠薇打着哈欠,敲着自己的背脊骨,脸上仍是一副还没醒、很累的模样,她瞥了眼她,拧眉问:“怎么了?大清早的,谁欺负你了?”她说话的语气很轻,带着沙意。
红枫摇头,走到棠薇,帮她捏背,捏间,她说:“不是,是三——”
“哎哟,妹妹啊,你可算起了——”话被人打断,来的人是顺王府上的两个名器,因为门是开着,两人直接进来了。
好久不见了,她们仍扭着tun,只是大红唇下说的话更是刻薄了:“妹妹啊,姐姐们来看你好几次了。”
棠薇皱眉,脸上不大高兴;昨夜被袁徽折腾了一夜,一大早又要与这些丑恶的妒妇、小三小四斗;心里实在不爽。
昨夜子时,袁徽回府直接来了棠薇这薇阁就寝。大夜里,索取棠薇,舟车劳顿几日几夜,棠薇睡的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他跟发了疯似的,要她别睡,棠薇哭着骂他,求他,求他不要了,他不理,最后棠薇喊的嗓子哑了,整个人累晕了过去。
想必是今日,所有人都晓得了,昨夜袁徽留宿之事。今日嫉妒心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