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两人一前一后回屋入睡。
到了屋里,小太监还有点僵。霍武刚洗过澡,洗去了一身的臭汗。大敞着胸膛把他压在了身下。热情如昨的啃吻,抚摸。拉着小太监的手,摸自己胯下这些日来憋的坚硬怒涨的雄物。沉甸甸的一大根,在少年细白的手心里猛烈的戳磨。
被男人吻的头晕目眩,不自觉又勾住了人的脖子。望着不断摇晃的帐顶,分开细白的双腿,呻吟着抵在男人健硕的肩头,让男人插进去。
霍武抱着他拥吻,在他耳边嘬吻。摸他,亲他,就是不进去。渐渐的,无论霍武多么猛烈热情的拥吻,小太监都没了反应,在男人怀里,渐渐身子发僵。
男人感受到他的异常,停下来体内暴涨的欲望,在黑暗中盯着他。
小太监呆呆的望着帐顶。许久,突然眼里噙满了泪花,埋进霍武胸膛:“霍武你拿我当替身也行,我可以改成你弟弟的名字,他有什么嗜好,我都可以学你不要赶我走”
小太监响起张婶的话,鼓起勇气攥住霍武的衣袍,有什么事要说出来。不然误会久了,就会成为两人心头的一道伤疤。,
小太监在武将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嗒扑嗒往下掉。
撑在他身侧的武将闻之愕然,却也没说话。翻身躺下,一宿无话。
第二天,霍武让他回自己房间睡。小太监抱着枕头,依依不舍,回头看了又看。男人在屋里看着窗外的夜色,胸腔里有什么在烧着。小太监在旁边的屋子听着旁边翻来覆去的折腾声,攥着被子,身子僵着
早上醒来,远远的望着霍武出府的背影。小太监头一次发现霍武不笑的时候,那张脸有点凶。
宫里的硕威王爷为了六皇子头脑发昏,起兵造反。,
一朝宫变。常驻皇宫的程李两位将军,与城外硕威王爷带来的军队遥遥相对。而戟国天高皇帝远,要得到皇上的特许,需要往返数月。曾是李将军旗下亲信的霍武,带着京畿营前去支援。
宫变持续了数月,剑弦绷紧的局势中,霍武自那日离开,傍晚收到硕威王爷起兵造反的消息后,便一直没回过府。期间只差人传过话,告诉小太监,如果他愿意就在霍府里呆着。如果不愿意,就让许副将护送着他,去哪儿都行。
小太监拿着霍武月余后才传回的书信,眼里瞬间蒙上水雾。好好呆在府里,不想让霍武担心他。
风声鹤唳的京城中,满街深秋的枯败落叶,一阵寒风吹过,吹散在灰阶青瓦之上。
没了霍武的偌大宅院,小太监瑟瑟发抖。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只是他一直不敢去确认。
许副将传完了话,急匆匆的策马离开。瞧那架势,宫里的情形不容乐观。
十月的一天,傍晚时,皇宫附近射出了火弩。之后窜天的火光烧了小半个月。外面黎民的哀嚎声,人们奔逃的践踏声,跟燕国城破那天一模一样。
每天呆坐在廊下的石阶上,等霍武回来的小太监,那天见到皇宫附近冲天的火光。拔脚就往府外跑,他要去皇宫见霍武。
跑到府门外时,几个京畿营的人拦住了他,说霍统领吩咐的。
每隔几日,京畿营的人便送来一些米面吃食。小太监每次打听霍武的消息,那些人都不说话,卸下东西,骑马离开。小太监要追上时,被守在他门口的侍卫拦住。
偶尔也会有些流寇试图打家劫舍。外面会传来一些打斗声,之后销声匿迹。
就那样过了四个多月。小太监偶尔也会求那些守在门口的京畿营的人,去帮忙打听络青的消息。络青是不是安然无恙。
守在门口的人话很少,基本上不回他。
府里的几个下人听着外面的战乱声,也惶惶不可终日。张婶担心她在乡下的小儿子,不知道战乱是否蔓延到了那里。
一日复一日。到了第二年春,霍府的大门才重新打开。但是小太监没等来霍武。京畿营里换了门匾,里面的人脚步匆匆,没人告诉他霍武去了哪里了。
守在门口的侍卫们撤了。小太监跑到了城西,根据着络青信里提到过的地方,萧府也人去楼空。
第二年深秋,在小太监觉得霍武可能已经回了戟国,不会再回霍府时,霍武回来了。
回来时看到已经快及弱冠的小太监,淡淡的笑了笑。小太监兴奋的抹着脸上冲刷似的泪水,拽着人的衣袖回府。
可、一切都不一样了。
再次回来的霍武跟他保持着遥远的距离。吃饭时,两人一前一后,遥不可及。霍武再也没给他夹过菜,没有抱过他。霍武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下人们去做。他就像个遥远的陌生人。在廊下相遇时,霍武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又吃穿不少他的,吃的比以前好了,穿的也比以前更好了。还请了教书先生教他读书写字。府里的下人们一下多了起来,多到淹没了小太监的存在。
一日,小太监鼓起勇气,揣揣的问霍武是不是讨厌自己,自己可以离开时。正在看着什么的霍武让他别多想。说完让他出去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