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是京城有名的富商,文家大房二房相处和睦,便住在同一屋檐下。文家大房小辈有两子,长子早逝,次子文开便是这家中的宠儿,而这家中的大小事务一般则是由二房的独子文霁处理。
说起文霁,那是京城顶有名的青年才俊了,虽是书画文墨不Jing,但行的一手好商,为这文家敛财不少,又兼交游广泛,人脉也是四通八达。
而文开,家里宠上天,外人却有些说道。这文开画的一手好画,但人却是个酒rou纨绔子弟,偏生的秀美,惹得小姑娘们芳心暗动。
文开内心有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便是他从小便倾慕于自己的二哥文霁,看到二哥如今如此的端正俊秀,更是按捺不住自己想要了文霁的心思。
这日家里遇上些生意上的事,正巧着文开在大厅,老太太便让他来寻文霁。文开来到文霁的房门外,出乎意料地听到了阵阵的喘息声,就用手指在窗户上戳了个洞眼,凑近去看。
只见他的二哥此时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面色酡红,上衣凌乱,下身则几乎不着片缕。文霁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一边ru头,另一只手不断上下撸动着自己的玉jing,玩得不亦乐乎,口中不断溢出动听的呻yin声,直叫得窗外的文开血气上头,下身挺立。
文开对文霁早有非分之想,奈何找不到机会亲近,今日也是贾母让他来唤文霁,方才得见这一副香艳景象。
从文开的角度,隐约看到文霁口中那不安分的小舌,上衣下若隐若现的红色ru头,雪白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的tun部。文开不免口干舌燥起来,rou棒已是坚硬如铁,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里面的人狠狠占有。
“啊,啊,要去了,不行了”,文霁的声呻yin突然拔高了一些,只见一道白浊从玉jing顶端喷出,滴落在床单上。
高chao过后的文霁尚有些失神,闭着眼躺在床上轻微地喘息着,连文开推门进来都不曾察觉到。
“二哥”,文开咽了咽口水,轻声唤道。
这一声彻底把文霁从高chao的余韵中惊醒,睁眼便看到已经立在自己床前的文开,忙伸手去捞自己的被褥遮盖自己半裸的身躯,却被开儿捉住了手腕。
“开儿,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文霁想将手抽出,竟挣脱不开。
文开趁势将文霁的双手扣起压在头顶,翻身竟坐在了文霁的小腹上。
文霁并非是个酒囊饭袋,长年东奔西走在外处理家族事务使他的身材保养得很好,腰腹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四肢结实有力,本不是那么容易被文开制住。可他毕竟才刚刚高chao,还不曾恢复体力,又兼文开出其不意先发制人,竟一时反抗不得。
文霁虽未尝南风,但是怎么也不会错识文开眼中的情欲,当下大惊,身子也奋力挣扎起来,可在文开眼里,文霁这简直是活脱脱的勾引。雪白矫健的身躯在自己身下不住扭动,坚实的腹肌摩挲着自己已然挺立的rou棒,俊秀的脸上染着薄红,眼角也沁了红色不知是刚结束的情欲还是刚挑起的怒气,动人得紧。
文开一把撕裂文霁的上衣,将他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文霁发出一声惊呼,随后怒骂道:“开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啊!”文霁的呵斥被文开含住一边ru头的行为打断,尾调上扬出一丝呻yin。
“没想到二哥的ru头这么敏感,好小好可爱,好想把它一口吞下去”,说着开始吮吸起左边的ru头,舌尖不住扫过已经颤巍巍挺立的红豆,一手把玩起右边的ru头,直至和左边一样硬硬的之后,才捏住那一点使劲拉扯起来。
文霁的身子本就敏感的很,平时自渎的时候随便摸两下就能陷入情欲,哪禁得起文开这般逗弄,玉jing早就悄悄抬起了头,口中也顾不得制止文开,只余下喘息和呻yin。
“呵呵,看来二哥很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啊,你看看,你都兴奋起来了”,文开用牙齿轻轻在文霁的ru头上咬了一下,就听文霁“啊”的一声,显是几分痛苦,又有几分欢愉。
文开的左手向下抓住文霁的玉jing抚摸,渐渐的,文霁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显是又情动了。文霁本已经历过一次高chao,这次的情欲又挑起的极为仓促,竟是早早就泄了身。
文霁躺在床上失了力,双眼无神,小腹被自己的Jingye射的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浊,两边的ru头红肿不堪,有一边甚至还破了皮,渗出一点血迹。
“二哥别只顾着自己爽啊,也帮帮开儿好不好?”文开挑开外袍,掏出早就雄姿勃发的rou棒。
“不,不,开儿,不要,二哥求求你,别插进来”,文霁看着那青筋环绕的巨物吓得颤抖,想逃开偏偏身体被文开坐在身下,无处可逃。
“二哥,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迟了”,文开将枕头垫在文霁的雪tun下,用手指沾了一些文霁刚刚射出的Jingye,探向文霁的后xue。
未曾被人开掘过的后xue干涩得很,文开很是艰难的才将一根手指插进去。插进去之后,就着Jingye在小xue里面抽插转动。
“不要,难受,好涨,快拿出去”,文霁挣扎着想将手指从体内移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