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梦了,梦见一个白头发小帅哥。然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十分的疼痛。
我滴妈呀,镜子里是我么!脖子上,身上,都是青紫色的瘀痕。
沈十三是我发小,他家住村东头,我家住村西。他爷爷被称为铁口地上仙,我爷爷也被人成为直断一口烟。
说白了,我俩家都是祖传的神算子,俗称,看香火的。只不过沈十三这小子牛逼,他一路读书就像买了外挂,全省前三上了那什么五道口华清医科,出国又读了两三年,今年初回来的,我问他怎么不留在国外或者北京上海呆着,他冷笑了两声没理我。
不过也不赖,他回来直接进了我们市的三甲医院,进去就是主任,牛逼啊,想着这铁打的饭碗每月铁定能拿大几千块呢。
而我也就是小时候还能跟他比一比,此后嘛就活的衰了点
好容易把高考报上名,考前却拉肚子,顶着半个吊瓶进了考场,死活也只上了个大专。
不过我爹知足,说祖宗保佑总算出了个大学生。
可后面似乎并不那么顺遂,别的暂且不讲,我这失着业,靠我爹我妈的养老低保金过活的正常青年。
身上忽然冒出这许多淤青,着实吓到了。我这还没把我欠下来的学费钱还清呢,别生了什么病吧。
也没钱看医生,这所以,我就想到了沈十三那小子。
我此时端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嗯,又大又宽敞,可比我的房子宽敞多了。
他凝着眉看了我半响,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交女朋友了?”
我哈哈一笑靠在椅子背上,“说句不好听的,兄弟我光棍一身轻,你别打趣我了。”
我是说真的,我又没事业,还欠外债,找女朋友,这不是耽误人家吗。
他把手伸过来,扯着我的衣服又看了看老子的肩头。
坐了回去,继续叠起双手,一本正经道,“我没开你玩笑,或者说”,他声音放低了许多,“找男朋友了?”我一口水喷了出来,他继续说“我现在是个大夫,你没必要跟我藏着掖着,我不会跟你爹说”
要不是鞋子是最新的一双,我真要脱下去朝他砸去,我一把站了起来,“你他妈有病吧,出了国,喝了点洋墨水就以为自己懂许多,你他妈洋鬼子才捅屁眼”
忽然说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屁股上一紧,早晨的时候蹲大的,我就觉得好像屁股那里说不出的疼,我以为是上火太干
我心中正乱寻思,忽然听沈十三一口老学究的声音道,“年轻人,少纵欲,我给你开点清热败火的药,今晚早睡点,你眼圈都黑成熊了”
忍无可忍,我一把冲上去,拎住他的衣领,“沈十三,你别他妈瞎比比,我我我我我,我他妈真没有”,我可能是真急了,“我说真的,我没啥鸡巴男朋友女朋友,早晨起来就这样了全都是淤青,除了肩膀上,还有腰上背上大腿内侧我是不是病了,快死了?!”
他抬头看了看我,疑惑的神色审视了半天,终于开口道,“你昨晚几点回家的,有没有喝过什么不明来路的饮料什么的你早晨在哪醒的”
我跌坐回座位上,“你啥意思啊?”
他一手撑头,“真没有男女朋友?那只可能是被下药迷jian了,你身上就是那种痕迹还挺激烈的啊你小子”
“去你妈的滚!”
他收敛了一下笑意,“不过什么药这么厉害,这么激烈你都没印象,也不太可能啊”
我一只鞋子扔了过去。
沈十三检查了半天都说我没事,还说我过于紧张了。给我开了一堆中草药。我一闻就知道是什么鱼腥草甘草一类的,这小子绝壁是跟我有仇!!
晚上我在我小出租屋里熬了浓浓一锅喝了下去,就早早睡了。
可半夜忽觉的什么不对,难道真如沈十三说的,什么迷药之类的
我脑中昏昏沉沉的,努力睁开眼时,只觉得眼前一道刺眼白光,闪的我又闭上眼。
只听哐当一声,我再一睁眼,窗户大开,窗外月光清清亮亮照进来,早春天气,一阵凉风吹过,冷不丁冻了我个哆嗦。
忽然觉得什么不对,老子的睡衣似乎不那么规矩,嗯,应该说三个扣都被解开了。难道我睡觉的时候觉得热?
不对,不对,窗外边,不对!
“啊!啊啊啊!”我不禁大叫起来。
一个人影站在窗户边,望向窗外。一道光亮映着月光,格外闪瞎眼。
闭上眼我都认得那个身影,“沈十三,你他妈怎么进来的,你神经吗?你手上是什么,要杀人吗?我没睡你女朋友!”
身影转过来,往前走了两步,“你再喊,全巷子都得被你吵醒,”他看了看手上的东西,“青霜剑,你他妈没少把它当马骑,夜里就不认识了?”
说着,把剑一把撂在我身边。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把窗户合住。
“你深更半夜拎着一件冷兵器,站我家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