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谷物收成较之去年有所增加,王国境内没有发生大的暴乱,只北边防线时不时有些sao动邻国的使节在近期会前来拜访”
王子没有再说下去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座上的国王。
国王正和他那年轻俊俏的副官在调情。
辅佐国王多年的年迈老臣咳嗽了两声,尴尬地用手肘碰了碰国王。
“恩~?”国王懒散地回了一声,看了眼王子,“怎么?王子,你继续说啊,我都听着呢。”
王子咬了咬牙,高高在上的国王陛下,他的父亲,在这种正式的场合,也不忘和男人调情。
不仅如此,他的私生活极其混乱。王宫上下几乎所有男人,都和他们亲爱的国王陛下搞过。
并且,国王还是那个被搞的。
虽说如此,他却不是一个昏君,不如说,他把王国治理得很好,一直是邻国之首。
国王甚至亲自上过战场,保护他的士兵,他的子民。王子曾亲眼见过他驾着疾驰的骏马,穿着银色盔甲那英姿飒爽的模样,也见过他挥刀斩落敌人头颅时的很绝冷厉,这都在年幼的王子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国王在床笫方面却十分
不过国王却丝毫不介意,用他那句常说的话就是,一码事归一码事,要学会享受。
王子看到国王仍和他的副使在调情,再环视一圈王宫中的大臣们。有些人直愣愣地看着他们的国王,眼神有些许痴态,看着国王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大片蜜色结实的胸膛,怀念的同时,也许他们的心里正想着自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碰触到它了。
而年轻一辈的臣子则想着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被国王招进寝宫。
这就是把全王宫中的男人们勾得魂不守舍的国王,他们崇敬他,而在同时,国王也是他们性幻想的对象。但国王的宠幸总是短暂的,也只有一次,所以对国王的这种复杂情感于他们而言,美妙而又苦涩。
“”王子没有再说什么,掉头就走。
“喂王子!”王座上的国王招了招手,“王子!王子!儿子!”
王子没有理他,只径直朝前走。
“诶这小子又动不动就生气了”国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估计是看多了这模样的王子,之后又开玩笑地说道,“别管他,我儿子估计就是看我和男人在一起嫉妒了。毕竟全王宫的男人都可以上我,就是他不可以。”
王子的步伐顿了一顿,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又松开,扬长而去。
王子正在王宫后院的小树林练剑,隐约听到国王和其他男人的说话声和笑声。透过重重叠叠的树影,能看到两个成年男性身体的轮廓。
王子并未停下对自己的训练,没过多久就听见衣料的声响,紧接着是rou体碰撞声和毫不顾忌的呻yin声。
“哦国王陛下您真是”听这声音,应该是国王的副官。
“啊爽恩再用力搞我对”这自然是国王陛下发出的。
王子挥剑的速度越发狠厉,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小树林里撞见这种情景了。
他们亲爱的国王陛下如何大张着自己的长腿,不知廉耻地暴露那私密的入口,像个荡妇一样邀请其他男人的进入。
看来在宫殿里的小打小闹没玩够,跑这儿来搞了。
“啊Cao轻点把你们的国王陛下搞坏了可是要受罚的”
“臣甘愿受罚”
“呵呵呵”
王子用剑狠狠地砍掉一根树枝,他收回剑,紧抿着唇。
一旁的侍女把干净的手帕递给王子,看着年轻俊俏的王子殿下,面露羞色。
“谢谢。”王子接过,并未再多说什么就走了,多少令怀着些期待的侍女有些失落。
午后,王子回到寝室,处理一些王国中的事务。
襁褓中的他被ru母抚养长大,年长了一些后,便由各种Jing通特定领域的大臣们教授知识和武术。
因此,他很少直面他的父亲,父子间的搂搂抱抱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这也许也是皇家中父子间的常态。
从很小的时候起,王子就经常在远处观望他的父亲,看着战场上的他,看着做重大决议时候的他,也看着和各种男人们相处时的他。
和他的父亲,风流成性的国王陛下所不同,王子是个一本正经的少年,俊俏的脸上总是鲜有表情。
他是优秀的,十六岁成年之后的他更是肩负起了王宫中许多重要的职责,即使每星期王宫中的例会,也总是会穿戴轻甲和披风,带着佩剑,似乎随时一副备战状态。
夜晚,王子仍在烛光下书写文书,他活动了一下稍有些酸麻的肩膀,走出门外。
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一处大门,门外有士兵把手,见是王子,并没有阻拦。
王子推开大门,这是一处宽敞奢华的地方,各种金银制的器具,工艺Jing湛的雕刻和一些战利品,这里是国王的私人空间,有他的书房和寝室。
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见国王的寝室,房门没有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