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摇动起屁股,动作极其僵硬不具美感。坂田英雄扳动了长凳上的一
个开关,顿时那直挺的黑棍前后左右摇晃起来,白霜还来不及反应黑棒的头部从
她花穴里滑了出来。
「这不难吧,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做会让你后悔的事。」坂田英雄只得让
黑棒先停下来。待白霜又一次地将黑棒的头部置入花穴中,坂田英雄道:「只要
身体跟着棍子转的方向动就一定不会滑出来。」
这一次白霜没有令他失望,纤腰丰臀轻扭慢晃,摇曳的背影美到了极点。直
到此时坂田英雄才确定自己大费周章将她从香港抓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他相信这
个女人一定会带给自己极致的快乐,一定会给自己留下永远的回忆。
在很小的时候,他对旗袍就有一种特殊的情结。他的曾祖母是个中国人,他
很小的时候看到衣橱里挂着一件古怪的衣服,大人告诉他这叫旗袍,是一个叫中
国的地方女人穿的衣服,就象日本女人穿和服一样。
之后因为战争家毁了父亲也死了,整个日本成为一片废墟,要在这样严酷的
环境下生存下去,她的母亲和无数日本女人一样,以向那些美国大兵出买肉体来
换取一点点可怜的粮食。
母亲长得并不十分漂亮,经常一天都揽不到一个客人,就在绝望之时母亲从
箱底找到那件旗袍穿上它出了门。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他盼望母亲能带回美国
大兵来,已经三天三夜没吃东西,八岁的他虽然知道母亲所做的事并不好,但饥
饿已经压倒了一切。
那晚母亲终于带着男人回来了,他躺在屋外的窗下,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
母亲的呻吟,他的眼中浮现起穿着旗袍的母亲婀娜摇曳的背影,这背影是希望,
活下去的希望。
从此母亲总是穿着那件旗袍出去,每每总能带回来男人。有一次他听到母亲
和带来的男人争执起来,争执的原因是那个美国大兵不让她脱掉旗袍,而母亲怕
弄坏不肯,最后母亲拗不过他只得同意。在这之前躲在窗户下的他从不敢偷看,
但因为争吵更因为事关那件救命的旗袍,他忍不住偷偷地张望,这是他次看
到男女媾和的画面,而母亲穿着那件带来生的希望的旗袍。
在他拥有无上权力之后,他和很多穿旗袍的女人做过爱,但却好象找不到曾
经的那种感觉。但今天他知道找到了,眼前这摇曳的身影一样给他生的希望,日
渐衰老的肉体重新焕发青春的活力,这难道不是如同重生一般的感觉。
他忍不住坐到了她的身后,轻轻托住她纤细的腰和着她的节奏慢慢摇动起来,
「井上君,放首歌吧。」
「组长,放什幺歌。」
「放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吧。」坂田英雄想了想觉得她是个中国人应该放首
中国歌才对。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
来」
一边是肃穆灵堂,一边却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做着淫荡姿态的女人愤怒
的目光可以杀人,而搂着她的腰一动不动的老男人如痴如醉似乎沉浸在遥远的回
忆中,在缠绵的歌声里这场景显得极其诡异。
坂田英雄的手掌顺着她的腰慢慢移到了高峰的乳峰上,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
丝帛,但依然感到十足的弹力,女人的乳房越大就越容易下垂,但凭着手中的触
感,他可以肯定他掌中的乳房不会有丝毫下垂。他压下一睹其真容的念头,指尖
拨弄起凸起的乳头,不多时柔软的乳头硬了起来。
正当他陶醉之时,怀中摇晃着的身体颤抖起来,抖动越来越剧烈,原来是她
象扎马步一样蹲的时间太久,双腿酸软已快支撑不住了。片刻后白霜终于力竭,
挺翘的丰臀快速地向下堕落,她的花穴比方才已润湿了一些,一下大半根黑棒插
入了进去。坂田英雄感到她试图站起来,或许双腿实在没力量,丰臀还是继续落
下,直到整根黑棒完全插进她花穴里,臀部与长凳紧紧粘连在了一起。
看她实是无力站起,坂田英雄倒也没强求。「勇浩,这下你没遗憾了吧,好
好享受吧。」坂田英雄扳动了开关,顿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白霜面色
大变,插入她身体的是根电动棒,突然高频颤动起来。她反应是想逃,但刚
想站起身,坂田英雄按住了她的大腿,「别动。」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只得缓缓地
坐了回去,身体瑟瑟地颤抖起来。
坂田英雄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分搁在凳子两侧的玉腿一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