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
一忽儿的功夫就变了脸了,要是真舔着了她的宝贝,不知道还要痒成啥样儿了呢?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小小地惩罚她一下。
主意打定,我便弃了她的肚脐眼,迅速往下来到胯间,舌头直接越过rou乎乎
的馒头在大腿内侧扫刷。离鼻尖几寸远的地方便是厨娘那淋漓不堪的rouxue儿,内
里氤氲着一股chaochao热热的奇香,连绵不断地从绽开的缝隙中散发出来钻到我的鼻
孔里、心肺里,撩得我意乱情迷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女人下体特有的芳香,一边舔一边喃喃地说:「姐姐啊!
你这rouxue儿……香!「我心里清楚得很:用不了多少工夫,她就央求着舔她
的宝贝——那胯间的rou口子正不安地翕动着早早做好足了准备,正巴巴地我的嘴
唇和舌头去安慰哩!
「唔唔……啊……」厨娘意乱情迷地呻yin着、哼叫着,就像在唱一首欢快的
歌谣,同时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膝夹着了我的头。
我把舌头在大腿内侧柔嫩的皮rou上频频地扫刷,却听不到她央求的声音,心
里觉着很不解气,抬起头来一看,厨娘那红扑扑的脸儿上早已经云霞朵朵,闭着
的眼帘上睫毛忽忽地抖动,像蝴蝶身上那两只细小的翅膀一样灵动一样可爱,看
起来十分受用十分舒服,嘴巴却紧紧地闭着不吐一个字。
这明摆着是在和我较劲了哩!我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复又俯下头去把嘴唇直
接贴在软鼓鼓的Yin阜上挨磨,就是不盖在rouxue上,看她作何反应。
「啊呀!不是……不是那里……」厨娘果然情急起来,按着我的头可劲儿地
往下推,一边将双股大大地张开奋力地拱起屁股来凑我的嘴巴,急促的呼吸声早
已达到了凌乱不堪的地步,「我的亲亲……亲亲……求求你快点儿……快点儿舔
起来罢!痒得……痒得我受不下啦!」她浪声浪气地央求着。
我缩回头来看了一眼那鲜润饱满的rouxue儿,听那声腔便知她的血里痒到了极
点,低声骂道:「嘻嘻……你这sao货!看你还硬端着不松口,我这就满了你的意,
给你止止痒来!」说完一头扎在那软踏踏shi漉漉的rou绺儿上,用火热的嘴唇将那
速速抽动的rou缝盖了个严严实实,不让它透出一丝儿风来。
一时间厨娘的鼻孔里「呼呼」地喘动起来,浑身筛糠似地战栗着,双手紧紧
地揪了我头上的头发,使劲地按向她的rouxue,挺动着屁股不住地挨磨,嘴里哀哀
地求告道:「唉哦……哦……快快舔……舔……!」
我探出舌尖,伸暖乎乎的rouxue里,舌蕾上便尝着了一股咸咸腥腥的味儿,不
知是克军残留的Jingye味还是厨娘的流出的yIn水味,总之是这般的美味,便一时兴
起,鼓动着舌尖往里探索,不时地将舌轮在rou褶上扫刷起来。
「呣啊……啊……呣……我爱死你的小嘴了……亲亲!」厨娘高高低低地呻
唤起来,声嗓婉转动听,揪住我的头发的双手松开来揪住nai头不住地抓扯,不住
地揉胸脯上鼓胀的大白nai子,挺着屁股一颠一颠地迎凑上来,「舔啊……舔得舒
爽……舔得快活……就这样把我舔死了才好哩!」
一会儿功夫,厨娘的rouxue便如一眼新打的井,内里便「汩汩」地流出许多甘
美粘稠的汁ye来,被我的舌头汲取到了我的口腔里吞到了胃里,滋养着我的肺腑,
沾濡得我的下巴上一塌糊涂,全都布满了一层黏黏滑滑的ye膜。
我抬起shi漉漉的嘴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咂咂嘴巴赞叹说:「谁说的有尿
臭味!这味道出奇的好,总也吃不够,想那蟠桃会上的琼浆玉ye,也不过这般味
儿哩!」说完伸下手抬着她蜷着的腿弯,将膝盖卷到白白的胸脯上压着,以便那
美味的rouxue儿在大腿根部往上鼓凸出来,复又压下嘴巴去贴在上面,好不容易在
那稀软的皮rou里寻着了那枚早已肿胀不堪的rou芽子儿,便将舌尖抵在上面碾压起
来。
「哇呀……哇……」厨娘放声尖声起来,浑身犯了疟疾似的颤抖着,伸手抓
扯着我的头发不住地推搡,似乎要将我的嘴巴推离那连着神经的rou丁,带着哭腔
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别舔……别舔那要命啊……啊……再舔我就死掉了!」
我正舔得起兴,岂能她能说停就停的?!便忍着头皮上的疼痛,不依不饶地
鼓动着舌尖在rou芽上打着旋,恶作剧似的舔的更狠更快,细细碎碎的「泽泽」声
也响得更欢了。半晌之后,舌尖二酸了才扬起头来看见女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