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儿来了,小肚子下面似乎潜藏着某种让人不安的东西,那
么熟悉,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啥,只是隐隐地sao动着。
突然之间,孟超身形一顿停了下来,抬头问道:「你还挺得住吗?」我眯着
醉眼点了点头,他挪了挪脚跟重新站稳了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嗫嚅着说:「我
感到……我……我就快到了!」说完又开始抽送起来,不过这次可没先前那么快
速了,只是感觉用了好多劲儿在里面,抽出来好长一大截,又猛地一干到底。
忽忽已过一百来下,rouxue里突然开始活泼泼地涌动起来,似乎有一种神秘的
力量将rou褶鼓动起来,收缩着纷纷地朝rou棒上缠裹上去,前所未有的麻痒就像在
bi里点了一把火似的,就要「蓬」地一声爆炸开了,「阿超……快点儿!……快
干起来!……我就要出来了!出来了!」我颤声叫道,rouxue开始了一阵阵地收缩,
一次比一次强烈。
「嗯哼!」男人闷哼了一声,赶紧咬了牙关,抖擞起十二分的Jing神加快速度
「噼噼啪啪」地抽插起来,狂风骤雨般地排挞着rouxue,就像一匹奔跑在宽阔的草
原里的野马,在炎炎的骄阳下汗水淋漓地停下来了。
就在男人还在孜孜不倦地狂抽乱送的时候,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像木
偶似的僵硬起来,手掌使劲地抓着他的肩膀上的rou,狠命地扣着不放手,指甲深
深地陷入rou里——我在忍耐,忍耐……最后终于忍不下去了,「啊呀——」地一
声嘶鸣,全身一松撒开了双手紧紧地将男人的头搂在手中拉到脖颈间紧紧地贴着,
一股强劲的气流从rouxue深处奔涌而出,在下面发出「咕嘟嘟」的声响来。
孟超依旧没有停歇,瓮声瓮气地喘息着抽了二十来下,便用尽最后的气力一
挺腰杆,紧紧地握着我的屁股不动了,rou棒在rouxue里突然抖了几下暴涨了许多,
只听他嘴里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呀!」rou棒便在里面「扑
簌簌」地射个不住,烫呼呼的ye体瞬间充溢了我的rouxue,让疲软的rouxue重新闹腾
起来,蠕动着rou唇不安地吮咂着rou棒,直到那喷射的劲头渐渐缓了下来。
我的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似的,头无力耷拉在男人身上,我低头看了一眼从
Yin户里滑脱出来的rou棒,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历历可见,它早失却了原先的阳
刚之劲,在男人的胯间无助地晃荡着,「你真棒,没天没日地弄了这么久!想生
生不了,想死也不掉,不是头一遭日女人了吧?」我柔声说,表弟曾瑞在这事儿
上得心应手,可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的,不似他这般一上手就这么耐干的。
孟超正专注地看那蠕动的rou瓣,里面正鼓出浓浓白白的ye滴来,扯着长长的
丝线滴落在我的脚下,听我这么一说,他抬起头来裂开嘴尴尬地笑了笑,「红也
不曾见,想来你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呢!」他直白地说,声音里有些失落的味道在
里面。
「怎么?不是处女怎么了?你不喜欢……」我歪着头没好气地说,我没有必
要将那些羞耻的过往向他和盘托出,只是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要是被新
郎官发现自己不是处子之身,那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没办法交代清楚了,心里隐
隐有些担忧起来。
「喜欢!这么好的物件,肥肥嫩嫩的,水儿贼多,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
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反问道,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说:「比起其他的男人,
我的功夫怎么样?rou棒算不算是大的?」
原来男人也是一样,喜欢将自己和别的男人比较——就像三年前我将自己的
nai子和厨娘的作比较是一样的道理,「看你说的,好像我是经历过好多男人的浪
货一样,动不动就想要男人,」我懊恼地说。
他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么说,你的rouxue还那么紧,不像是经过许多男人
的样子,这点我心里可有底儿的呢!」
「这还差不多,不妨告诉你吧,我就只有过一个男人,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
了,初生牛犊怎能和你相比,不关是大了太多,就是时间也从没你这么久的!」
我吃吃地笑着说,忽地感到有些头晕,脚下你不住,昏昏然如喝醉了一般朝
一边歪去。
孟超慌忙揽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扶正了,焦急地问道:「你这是……怎么
了?打不打紧?」
「没关系的,只是头有点晕,你扶我到床上去躺着,一会就会好的!」我偎
在他的肩头上弱弱地说,话刚说完,孟超还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