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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在心底暗暗骂道:老流氓。余后几十年算是栽在了这个叔叔手里。
方谬似乎没有要放开方严的意思,双手从背后牢牢地环住他,原本本虚虚坐着的身子,一下没撑住滑进了方谬的怀里。双腕仍被反缚在身后,方严只觉身下一片黏腻。
方谬稍稍低头,温热的气息全数喷吐在方严的耳根。方严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但却说不上来究竟是何种情绪。
“方严,这是你来这里的第几天了?”
方严暗暗一惊。
或许是心态上的改变,第二次进入这段关系方严并不觉得有多么难以忍受。相反,自己尚未注意到已经过去的时间。
“7天。”方严沉默片刻之后,还是如实说出了答案,气息有些微微的不稳,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在紧张些什么。
“已经过去7天了?”方谬重复了一遍方严的答案,原本环住方谬的双手,也在四处游走着。方严更难揣测方谬的心思,有些忐忑地附和着。
那双手丝毫没有停止动作,抚过方严曾经伤痕累累的脊背,又贴上方严尚存有痕迹的手腕,最后停在了他光溜溜的下身。原来方严身上,早已留有那么多的痕迹,这些痕迹的创造者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方严原本忐忑的心里竟升腾起一丝甜蜜与喜悦。
方谬的双手再度下移,绕着方严被折腾了一下午的某处打转。这个动作的暗示意味再清楚不过了。,
“方严,我想要使用你。”方严这才惊觉,方谬原来起了方严。下身透过层层布料传来灼热的温度。
“是是的,先生。”方严磕磕巴巴地开口,方谬的手早已开始动作。即使被器具开拓过,方谬仍耐心地扩张着,对于方严来说过不去的心里上的坎。
有温度的手取代了冰凉的器具,方谬浅浅的抽插着,又极为细致地抚平那些褶皱。方严原本僵着的身体,也一点一点软了下来,倚倒在方谬的身上,这心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
身后传来黏腻的水声,方严像是害羞似的,再度撇过了头,连带着下身某处也一同绞紧,方谬的手指突然有些进退两难。
“啧放松。”命令一出,方严好不容易软下的身子再度紧绷。方谬像是叹息般摇摇头,只将余下的手继续抚摩方严的身体。
“方严,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方谬贴着方严的耳根只用气音耳语出一句话——“我喜欢先生,所以想给先生cao。”前几天方严亲口对方谬说出的那句话。正巧方谬的双手碾着殷红的ru尖,方严一个刺激,从嘴里泄出一句呻yin。
在下身活动着的手指又添一根,方谬缓慢的进出着,在摩挲到某一点的时候轻轻一按。方严立即一哆嗦,脱口而出:“叔叔啊”方严无意识中呢喃地叫着方谬。
方谬的手堪堪停下,极为缓慢地抽了出来。看着双颊泛着红的方谬,再度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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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像是硬生生被人打断了高chao,有些迷离的双眼中透露出迷惑与不解。
不是吧?难得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方谬你怎么停手了?
方谬只抬手示意方严离开。主人的命令哪里可以违抗,方严拖着酸软的身子一步一步离开了调教室。
之后两个人均吃了一顿索然无味的晚餐。方谬没在晚上安排调教的项目,两个人又双双回到自己的房间。
四肢上因捆绑留下的痕迹早已淡去,方严捏着手腕,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为什么别人谈个恋爱都这么轻轻松松滚上床。他这里又是思想工作又是心理建树,只临门一脚的时候,却被对方踩了个刹车。拳头毫无预兆地捶在了床上,方严把整个人摔回床里。
另一边的方谬也很不好受,赶走了方严之后,他转头进了浴室,冲了许久的凉水才勉强浇息自身的欲望。当方严喊出“叔叔”的时候,方谬其实是不想停手的,但身为一个的理智却告诉着他应该停下来。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以保证对方的安全为前提。
方谬扔下了手里的几份文件,点起一根烟靠着窗站着。窗户大开,烟雾有些不成形。方谬按按眉心,仔细盘算着,这些天究竟哪些行为还不够妥帖。
方严闯进卧室的时候,方谬才刚躺下不久,他拧开床头的灯,看着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小侄子。
“方先生你您今天为什么停下?”,
方谬只冷冷地望着方严,以一脸: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吗的表情冷淡回应。
“是你自己喊出的安全词。”
“我?我没有”声音渐弱,方严恍然大悟,他在无意识当中确确实实喊了一句“叔叔”。无尽的懊悔涌上心头,世界上那么多个词,他当初是追求哪门子的浪漫,选了“叔叔”当安全词的?
方严转身握向门把,却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方谬拦住了去路。
“方先生?我当初好像没允许你这么叫我?嗯?”方严握着门把不敢转身,熟悉的气息在周身蔓延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