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身旁的男人称得上十分俊美,发丝雪白,皮肤比雪还白,唇色也很淡,这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是透明的,直到陈尚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
“你是谁?”他这时注意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垫着厚厚几层干草,头顶的岩壁甚至能看出人为雕琢的痕迹,而且年头不短。
陈尚记得秘境每隔十年开一次,难道这是上次进入秘境后没来得及出去的修者?
“很久以前,你的同类,管我叫神。”
陈尚:“”梦还没醒。
他一头倒回草垫子上,神经病戳了戳他光滑的脸蛋,陈尚一睁眼就看见神经病尖的吓人的指甲。
“”
“你也是探索秘境的弟子吗?”
神经病没理他,指甲在他脸侧晃了晃,出其不意的划过他的上衣,一身崭新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切成两片,露出蜜色的身体。
指甲拨了一下胸膛的红色rou粒,陈尚一脸被非礼的捂住胸口,他者是被神经病sao扰了吗?
“你到底是谁?”
神经病这回思索了一下:“你可以叫我守中。”他说话顺溜了不少:“我的名字,守中。”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陈尚依稀记得看过这句话。
神经病看了他一眼。思绪飞转,被这一句话带回许多年之前,他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是从老头子那里:“我给你起个好名字吧,你为人耿直,看似没有感情,实际最是心软,那些人拿捏你很容易,他们只要摆出谦恭的姿态卖卖可怜就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帮助他们。”
“废话太多了。”风神有雪一样的外表,心比冰还冷硬。
但老头子知道这都是表象,没有人去看这个人真正的样子。老头子说:“我活不久啦,临死前也想给后辈一点忠告,兼济天下固然好,独善其身也未尝不是个选择你也好好想想,为我族留下火种,春风吹便生。”
神经病发呆的时候倒方便了陈尚观察周围环境,看来看去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山洞,他收拢被切成两半的衣服,睡了一整夜骨头都僵住了。
发完呆的神经病仿佛知道陈尚心里所想,淡淡道:“你一个人不可能走出这里。”一句话便封死陈尚的动向。
陈尚苦笑,神经病却抱住他的肩膀,连挣扎的机会也不给他,直奔重点,将陈尚心中隐忧都付诸实现。
两腿被分开,陈尚狼狈的遮掩住下体,明知故问:“你要干什么?”
神经病道:“我允许人类进入秘境,代价是人类帮我度过发情期。这是契约,你进来的时候,没看见界门上的契约吗?”
界门上除了那些看不出意义的花纹还有什么?
“只有同意界门上的契约,才能进入界门后的小世界。”而一旦进入这里,也就默认此人同意契约。
神经病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片刻暂停,陈尚不得不从一团糟的大脑里分出些注意力给神经病本人,神经病十分雄伟壮观的性器在自己腿间徘徊,看的他小心肝一颤。
性器摩擦着他的tun缝,后xue快要扛不住压力被性器顶开,这具身体明明已经被喂饱了一次,肠壁还是耐不住寂寞的蠕动起来,蜜口微张,含住一点gui头,性器果然振奋的想要进入更多。
陈尚颤抖不已:“不能不能这样,我会死的。”
“那要怎样?”
神经病的声音压低后显得十分动人,陈尚此时颤抖便不止是害怕,还有些情动,他能感受到神经病对上自己那压倒性的实力,所以神经病想要向他取经的时候他心中闪过好几个念头,贞Cao重要还是命重要?
陈尚叹气,还是选了保住小命:“不能直接来,要先扩张能先让我起来吗?我保证不逃走。”
神经病直起腰,往后推开一点,足够陈尚翻个身,背对着他,所有挣扎都藏在另一面不被看见,陈尚自己艰难的给自己扩张,神经病看着他手指在红色暖xue里抽动的样子,眼中金色更胜。
“可以了吗?”虽然没说,但顶着自己大腿内侧的rou棒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几乎是陈尚手指抽出来的一瞬间,性器顶进后xue,陈尚闷声哼了一声,所有呻yin痛苦或快感都被吞进咽喉,性器快速冲撞着后xue,肠壁好像马上就要被胀破,这是一场强迫转为半推半就的交姌,陈尚却不可置否从中获得了快感。
如果说过去的双修只是单纯的修炼,那现在这种单纯的发泄中为什么也可以得到快感。陈尚知道他真的适应了这种身体交流的方式,也许他太过矫情,可也确实令他无所适从。
神经病不知道他心里有过怎样的挣扎,他全神灌注在包裹着自己性器的rouxue上,他不知道这些狡猾的人类居然也能让他这么舒坦,他忍不住把性器一次次挤进狭窄的肠道,哪怕感觉到肠道痛苦的推拒,却也只能助长他的兴致。
陈尚紧窄的腰被他反复抚摸至颤栗,神经病低下头嗅吻他的背脊,舌尖麻酥酥的舔过中间的脊骨,每一节都细致好像要把人吞吃,犬齿在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