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催情香这种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如果两人真心相爱,就算其中一方点了这香,也不过是当情趣玩。可褚骁并非一般人,他居高位,防范心自然强,从小时候开始,就见惯了宫里的嫔妃为了争宠,手段激烈又龌龊。所以成年之后,出宫建府后,对后院里的姬妾管束便十分严厉。
一举一动都要照着女驯女则,稍有违抗,便用家法压制。他身边伺候的老人,林文渊,许秋涵,哪个不是被一鞭子一鞭子的抽过,林文渊是双性,人又娇艳,嘴甜讨他欢心,床上会发浪卖sao,挨的便少些,许秋涵是男子,更是许胜源扔过来为了安褚骁的心的弃子,人木讷内向,床上也放不开,但有嘴严性子谨慎这一好处,褚骁虽把家事都交给他,但平日里也不偏袒,惹他生气了照样是一顿打。
几年前,清河王府里有个格格为了争宠,给褚骁下药,药无色无味,当场发作不了,褚骁那会儿年轻,轻而易举的中了那人的招,对那位是专房之宠有求必应,还有心想立他为侧妃,还是太后见褚骁举止异常,找人查了出来,但那位格格却已经珠胎暗结,太后不好动他,结果是药性太过,生下个死胎。
死状十分诡异,四肢瘦小,肚子却奇大,泛着渗人的青灰色。
一度是褚骁的噩梦。自此,褚骁便对下药之事深恶痛绝,格格最后被褚骁赐了鸩酒一杯,但褚骁对枕边人却越来越不宽容。也正因为这样,他后院的人才极为安分,很少有兴风作浪献媚邀宠的,不是不想得褚骁的青眼,是实在是被规矩压着,被打怕了。
范笛干的那档子事,如果是一般的姬妾,褚骁早就把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以儆效尤。但范笛是他正妻,大晚上被拖出房里,被刑房里的人用家法,传出去太难听,连带着王府的清誉。范笛平时还算讨他欢心,也能替他搭上范明旭这条线,与其丢弃,还不如留下来慢慢调教。
那天晚上,范笛求了许久,见褚骁脸色越来越冷,才知道这顿打是逃不过了,任命的跪在床上,压低上身,撅起屁股,方便褚骁的动作。
那屁股已经挨了二十下木棍,又红又肿,甚至起了檩子。
褚骁也不客气,举起右手,左右开弓,狠狠抽打起来——
褚骁的手力气很大,打在肿胀的tunrou上,力道不下于木棍,劈啪作响,范笛挨了十几下便身子发颤,眼泪忍不住掉下来。褚骁见他屁股往下塌,有意闪躲,便愈加不留情,拇指和食指揪起tunrou,狠狠的拧掐——
“唔——”
“撅起来!”褚骁从木匣子里捡了根藤条,随手来了一记。
啪的一声脆响,范笛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他虽然想躲,却也不敢,只能闭着眼睛,认命的把屁股往上撅,期望着褚骁早点消气。
啪啪啪又是几下,褚骁都打在了他的右tun上,他今晚是气得狠了,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范笛,等他把范笛的右tun抽烂,就换左tun,再然后是大腿,他就不相信范笛这么怕疼的人,这样的手段还能教不乖。
“我再问你一遍,谁教你的?”伴着藤条抽打皮rou的声音,褚骁开口问他。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啊疼!”
一记从左tun贯穿到右tun,这下抽的太狠,左tun发白发胀,右tun已经破皮,冒出血珠。
“疼——”范笛半闭着眼睛,泪水混着冷汗沿着面颊滑下来。
“你是不是当本王是傻子?”褚骁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腕,反手又是狠狠的一记。
“嘴硬是吧?今天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王的鞭子硬——”褚骁实在是太气了,平日里又软又乖的一个人,怎么今晚这么不懂事,非要跟他对着干。能给他出这等馊主意的能是什么好人,不是想算计范笛,就是想算计他褚骁,范笛娇气点就算了,怎么能如此不分轻重?
他接下来的抽打完全没有留情,范笛不开口,他就不停手,右tun在接连不断的虐打下变靑变紫,变黑变硬,几乎快成了烂rou,几道藤条从不同角度抽下去,刺破了光滑的皮rou,冒出了一串血珠,然后被藤条一带,糊的半个tun面都是血。
“还嘴硬?”褚骁把他翻过来,肿胀的tunrou触到柔软的床单,范笛疼的浑身一激,褚骁按也按不住,“给本王坐好!”一道藤条随便一甩,自锁骨向下,沿着胸口,照顾到了凸起的ru珠。
范笛连叫也不会了,满头的冷汗,晕过去之前又被褚骁一个耳光给抽醒。
带血的藤条抵着范笛的下颌,褚骁语气冰冷,完全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说——”
平日里床上浪一点sao一点也没什么,但踩了他的底线,必须要好好的罚!
范笛流着泪,不去看褚骁的眼睛。
“好!你很好!”褚骁用口塞堵了他的嘴,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
又怕他等会疼起来挣扎,特地命人把他捆在刑架上,让他大叉着分开双腿,撅着屁股,摆出受刑的姿势。右tun被打的血rou模糊,褚骁实在找不到地下手,就开始凌虐他的左tun,范笛力气小,被绑的紧,褚骁就算抽的再狠,他也挣脱不了褚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