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你给太后请安,太后可说了什么?”
太后郑氏虽是褚骁的生母,但褚骁和她关系并不亲密,私底下也不称呼对方额娘。
褚骁一边解范笛的衣服,一边问他。
“娘娘还能说什么,无非是那些话。”范笛小声回答道。
褚骁停下了动作,目光低垂,看向范笛平坦的小腹。范笛已经做了他三年的王妃,还未能受孕,确实有些不通情理。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褚骁沉默了几秒。
范笛心里是想要个孩子,一来可以让他的位置更牢固,二来也有个人能陪他,他的哥哥范箫被天辰帝纳为宫妃,天辰帝年近五十,范箫依然顺利怀胎,生了个公主。没道理他嫁给更年轻更健康的褚骁,却一直不能有所出。但心里是这么想的,范笛却不敢说,他知道,褚骁不喜欢孩子,褚骁除了他一个王妃外,还有侧妃,姬妾美人。褚骁不算流连花丛的浪荡公子,但也从不禁欲,该宠幸谁毫不含糊,府里的人却没有一个怀孕的。
“妾以为此事随缘——”范笛斟酌着措辞。
“随缘?随什么缘?子嗣缘吗?”褚骁捏着范笛的下颌,直勾勾的望着他。
范笛被他捏的发疼,红了眼睛。
“你要知道,本王不射进去,你求谁都没用。”
又是这句话,范笛也不知道听了几遍。褚骁岂止是不射进去,他甚至懒得插进去,他无论何时侍寝,褚骁只用他后面伺候,他的前面甚至还是处子。
“又要哭了?”褚骁用手指按了按范笛的眼睛,“你乖一点,说不定本王一时高兴就能赏你个孩子。”
话说到这,意思也到了。
范笛低下头,解开褚骁的腰带,隔着层布料舔弄胯下的巨物。舔的shi一些,等会进去总不会太疼。
他口活不算差,又带着真情实感在里面,褚骁舒服的叹了口气,“行了,撅起来。”说着拍了下范笛的屁股。
范笛迅速的脱光衣服,仍下床,跪趴好,屁股刚抬起又被褚骁打了一巴掌。
“膝盖上有伤,你跪什么跪?一会没Cao几下,你又要哭爹喊娘,趴着不就好了。”
“谢谢王爷。”范笛立马在肚子下面塞了两个枕头,让屁股翘起,并用两手掰开,露出后洞的入口。
褚骁昨晚Cao弄了他几个时辰,那里还是肿的。褚骁皱了皱眉,“昨晚虽上了药,但还是没好利索,一会儿本王进来的时候,你可别哭,扫本王的兴。”
范笛赶紧点头,“妾会听话。”说完把腿分的更开。
褚骁不再顾忌,挺身便干了进去。那里肿着,确实不好进入,还没进去三分之一,便卡住不动,褚骁骂了句,抬手狠狠打高高翘起的屁股,留下青紫的手印。
范笛不敢哭出声,后面疼得厉害,也只是用牙紧紧咬着床单。
褚骁按着范笛的腰,又往里面狠狠插了几次,总算进去了大半。粗大的性器顶到xue内的凸起,范笛没能忍住,叫出了声。范笛是少年人,声音清越动人,叫起床来也撩人的很,褚骁听见他呻yin,以为是他得了趣,急不可耐的挺腰冲撞,抽插起来更是没了顾忌。
“嗯啊疼啊啊啊!”
范笛闭着眼,生理性的泪水晕shi了浓密睫毛,沿着鼻梁往下滑。褚骁倾身,嘴唇亲吻着他的脖颈,利齿深入,刺破了细嫩的皮肤。血浆流出的一刹那,范笛颤抖着身体,面孔血色褪尽。僵直的雪白的背脊,像油锅里乱动的银鱼。
“疼——”
褚骁按着他,不让他乱动,手指用力掐柔软的tunrou,命令他把腿张的更开。
范笛趴在床上,承受着褚骁近乎残暴凶狠的动作,默默放松身体。但却不尽人意,后xue早被肆意使用过,又红又肿,性器戳进去,更是寸步难行,褚骁被夹的难受,抬手就往tun上一扇。
啪的一声,清脆极了,一掌下去便是一个鲜明的红指印。
“放松——”
后xue火辣辣的疼,tun上被巴掌毫不留情的打,范笛心里很委屈,却不敢反抗,肚子贴在枕头上,把承欢的屁股翘的更高,胳膊摸到大腿根部,把两条腿掰得更开,好让褚骁Cao的更深一点。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完全的青涩,在未嫁给褚骁之前,也曾经被范夫人找人调教过那些所谓的床中之术,他是范夫人的亲身子,范夫人对他非常用心,不过因为他年岁小,范夫人用的玉势也小,生怕伤到他。
玉势的大小自然不能跟活物相比,更何况褚骁还十分粗暴。范笛不是不知道怎么放松身体,但是褚骁弄得他太疼,语气又冷漠,只要稍微不舒服,便挥手一掌砸向tunrou,毫不留情。第二掌落在与之前重叠的位置,范笛疼得发抖,蝴蝶骨高高凸起,嘴里吐出痛呼。
褚骁一贯喜欢折腾上,尤其在床上,范笛能从那么多贵女双性中脱颖而出,成了他唯一的王妃,样貌不可能不出众,虽然比不上皇宫中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范箫范夫人,但面孔也是万里无一清丽绝尘。但褚骁作为品尝过他的人,却觉得比起那张乏善可陈的脸,范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