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现这盘rou味道有点差,是因为楼主肾虚了。见谅。
五月的夜晚还有几分凉意,客厅里此刻却似乎热得令人难以忍受。深夜过半,别墅区附近早已沉寂下来,一片幽静。
柳漠整个身子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衣服早被蛮横撕开,赤裸的高大男人已经把他身上绝大部分吻痕啃了个遍,正握着他纤细的脚腕细细舔吻。他身体本就敏感,在这漫长的前戏中娇喘着撸出第三发,终于对即将到来的一场白嫖认命了,抽泣着蹬了蹬另一条腿,用柔嫩的脚心碰了碰男人那两根青筋狰狞、火热滚烫的紫黑色rou棒,带着哭腔怯怯催促:“你你快点进入正题好不好我、我受不了了”
男人慢条斯理抬起眼睛看着他,无机质的蛇瞳闪了闪,急促地喘着气握住踩着rou棒的脚,连通之前吻着的腿一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然后他草草撸了一把一上一下的两根rou棒,就握住其中一根,缓缓凑近柳漠的tun部。
我Cao!柳漠瞪大眼睛,右腿猛的收回来,经过一秒钟的蓄力后狠狠踹在男人胸口,也不管男人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低低喊道:“你自己坐上来,不然滚!”
经过他的怪力加持,这一踹直接把男人踹得一个后仰,明亮月光下可见那赤裸的高大身形顿住了没有再动。柳漠见状倒是松了一口气,他见到男人与众不同的两根紫黑色rou棒时就猜到他必定也是阅遍的花中老手,虽然没想到他想用rou棒白嫖,但既然怪力能阻止他用强,那么男人现在就只有两个选择了——要么滚出这里,要么自己坐下来。
能不被白嫖最好,柳漠还是寄希望于这个身份明显不简单的大麻烦不能接受爆菊,自觉滚出他的视线。当然——作为被挑起欲望又躲过白嫖的代价,这深更半夜,柳漠就勉为其难自己撸出来算了。
柳漠不再注意背对着月光的男人,握住自己身经百战颜色仍然没有变深的传奇rou棒揉了揉,他身体敏感得即使只握住也能获得几近灭顶的强烈快感。早被男人撩拨到顶点的欲望喷发而出,这是今天晚上第六次的高chao了,Jingye单薄稀少,两颗Yin囊空荡荡地萎缩着,昭示着存货彻底用光。
不过高chao的舒爽还没含糊,柳漠浑身酥软失神半晌,感觉自己进入了熟悉的天堂,瞟到男人动了动也懒洋洋的不想理会。那男人却似乎做好了心理准备,凑近了忽的埋下头,含住柳漠半软的rou棒。
虽说男性射Jing后短时间很难再勃起,但谁让柳漠天生一副敏感到极点的体质——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着疲软的rou棒,柔软的舌头舔舐着gui头——他扶着男人的肩膀想推开他,又被他重重的吸吮一下,还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欲迎还拒地痉挛,在小麦色的肩膀划出几道血痕。
所幸看起来神志不清的男人并没有再做什么深喉之类的技术活,而是把他口硬起来之后,直接吐出shi淋淋的rou棒,扶起来刚对准后xue,就耿直地猛的坐下去。
未经开拓的后xue紧的不可思议,事实上rou棒只堪堪挤进了一小半就卡住了。那是足以与被大力捏扁并驾齐驱的痛感,柳漠脸色唰的就白了,痛叫一声,rou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萎了。
很好,确认这男人后面还是个雏了——Cao了,他到底是还是?柳漠倒抽着冷气,瞅着低头静止的男人股间流下的一丝血迹,想着以前上过床的们,深刻怀疑这家伙以前只玩过女,不然怎么会不知道捅菊花一定要先润滑?
亏了亏了,万一以后有了心理Yin影就麻烦了。柳漠想着,欲哭无泪地抬起一条腿,愤愤踹了踹男人的胸口,“滚下去,我不做了!你太他妈紧了!唧唧被你夹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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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在吻下呻yin的模样。
想Cao他。
下身涨得难受。
他在自慰?为什么想要却不说出来?
——他说出来了。
忍不住了,既然你邀请了,那就不准再拒绝。
啊,原来是个啊。不像一样可以同时承受两根rou棒,不过没关系,一次一次来也可以。
会慢一点的。
为什么要踹自己坐下去?原来、原来他想做插入的一方吗?
没关系,别生气。
别自己抒解。
——答应你也没什么的。男人想说。
对准后面坐下去就可以了吧。
——好像出血了。不疼。但他为什么又生气?
——他软了。
不要再做了?不,只有这件事不能答应你。
夹断?不会的。不会伤害你的。
男人闷不吭声。
手足无措。
gui头被紧紧吸住的感觉足以令人疯狂。柳漠抽了会儿气,缓过来了,rou棒也重新坚硬起来,渴望地弹跳一下。
然后就见男人缓慢而坚定地,一坐到底。
太紧了还是很疼,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