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研三年。学业时间安排不规律,研一的时候还算时间充裕。我意识到spank不适合我,虽然打屁股也是性行为的一种,但是过分边缘,方式也太单一,再说我并不是单纯希望给予或者获得暴力。气氛,认同感,还有多样化应该是我想要的,那就是sm啊。
特别注明三点:第一,我没有做过s,只是因为没有遇到过合适的m。女m戒心往往很重,而且我心理和生理都有洁癖。网聊过,但是从未见谋面。
第二,如果我sm的时候,异地的女朋友做了我这样的事,我会怎样反应?我想过,不过马上不想了。她绝不会那样。万一真的发生,我会选择好好谈谈。所有冲突都来自信息不对等。那时候为什么不和异地的女朋友做这种事?和她坦白过自己有sm取向,但是她没有,无法配合,偶尔勉强也完全不对。何况距离是很大的障碍,需要认真维护,更没法考虑这些事情。再后来,我认识到,sm取向是不可以和爱情混在一起,必须分清。否则,二者都会毁了。
第三,我没有同时和两位女生保持过关系,即使是sm这么奇特的事,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就全心全意认真相待,是对对方的尊重。sm是一回事,尊重是另外一回事。
下面是三段sm经历,以时间发生顺序为准,都发生在研一研二间。隐去涉及身份的所有情节,只为了理清自己的想法。
(一)
刚打了“第一位是”,就删了,发觉用编号是对人不敬。遇到是缘分,每个人都是独特不可替代,就不用编号,直接说。
她刚进大学,异地,理工科。网上遇到,聊了相当长时间。刚接触sm,我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很曲意迎合对方。当然现在知道这是不对的——两人初识就不平衡的关系,想他日慢慢平衡,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暑假回济南,在长清,我过去见面。天很热,开了钟点房。她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很拘谨,我也是一样。尴尬的是,她进门不久就闹肚子,于是冷场好久。对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来说,这应该是对初次见面的人最尴尬的事情了。这大概是日后关系疏远的诱因之一。非我之罪啊。
正式开始以后,她让我跪下,像小狗那样四肢着地,然后驮着她爬。时间很短,因为人体不适合在这种姿势下移动。她戏谑的口气问我:“只有狗才会这样在地上趴着,你为什么这样?”她怯生生的口气让我分分钟出戏啊,她太萌了,我只担心她受到惊吓和伤害,再怎么集中Jing力也没法真的把她当主人。可见事前再怎么沟通,只要没有磨合好就会出问题。
她命令我趴到床边,用准备好的灌肠器给我灌肠,这是我第一次被另外一个人灌肠。现在还可以清楚的记得她用手指蘸了润滑ye插入我身体的那个瞬间的羞耻感。我对皮肤接触很敏感,何况这里的神经本就比别处皮肤更嫩,凉凉的滑滑的感觉。但是,接下来,灌肠很痛,是大量凉水,因为没有“安全词”,无论我跪着怎生哀求,她都不允许我去排空。后来她看我满头大汗情况严重,终于允许了。接着就是spank,不记得用什么工具了,只是疼的快要失去意识,全身都是冷汗。大概半个小时多,就草草结束了。这是和她唯一一次sm调教。
几天后在市中心再见面,一起吃了东西,我委婉请求,想在公共场合尝试“圣水调教”,她断然拒绝。她拒绝的口气比之前的sm记得还清楚。一半是失望,一半是敬意,她比我清楚自己想要的,不逢迎别人的需求。我到现在还做不来。再后来,异地,偶尔联系,起先无话不谈,后来渐行渐远,到了我说话她不回复的地步。她解释过一次,认为她喜欢施加疼痛,我则喜欢被羞辱,所求者不同,那就只好分开了。
现在偶尔还会聊聊,感觉更愿意和她做朋友。但是之前曾经裸裎相见,这朋友做的总是越来越淡。很遗憾,如果当初不是这种方式认识她就好了。
(二)
曾经我理清思路的时候,写过sm的幻想:“我希望我找到主人的时候,能在一个人多的公共场所见面,肯德基麦当劳就是很好的地方。看着身边的人熙熙攘攘的走来走去,可以小声称呼她“主人”,她会微笑应对。会各自要一杯饮料,随意聊聊各自有兴趣的话题,然后,主人起身去洗手间,不经意的拿起来桌上的空饮料杯。回来的时候,递给我,直视我的眼睛,命令我站起来,在这里喝下去。接过杯子,手上有主人体温的温热;环视身边,人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我站在这里,像个孤岛,只有我的主人和我。对了,这个杯子是透明的,我看的到,别人也看得到,大概别人会以为是麦当劳蜂蜜柚子茶吧。然后,我会稍微侧过身,让主人看着我双手把她的圣水,举到口边,一口口咽下去。不敢喝的太快,怕主人不悦。(此处留白,无法幻想味道。)放下杯子,大概会有一会儿失神。这不仅仅是调教,还是一种神圣的仪式。经过这样的仪式,我身体里就有主人的体温和气味,就是主人的奴了。”这种想法发酵过很久,几乎快成了心结了。
此后,在微信附近的人认识了一位来济南玩的姑娘,她帮我解了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