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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又折腾了几回,谢尔德累得睁不开眼睛,面对依然兴致高涨的科瑞恩,他舔了舔唇,破罐子破摔地说:“最后用嘴给你做一次行不行?!”
缠了他一晚,没完没了的,不就是想着这个嘛。可怜他的屁股,都被干得合不上了。
果然,科瑞恩登时安分下来,不再闹着要掰谢尔德的腿,而是积极地把性器冲洗干净,握着它讨好地凑到谢尔德面前。没敢挨他太近,自认为给了他足够适应的空间。
指使科瑞恩在墙上靠好,省得等下站不稳摔他身上,谢尔德事先声明:“先说好,一会儿我要是中途睡着把你咬疼了”
听到“咬”这个字科瑞恩都已经不行了,摸着谢尔德的脸傻兮兮地笑:“没事,你咬!”可劲儿咬。
谢尔德睨他一眼,调整好坐姿,在热水里舒舒服服地窝好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张嘴——
“嘶”
“我还没碰着呢。”
看着他动作未免过于紧张,科瑞恩干脆把眼睛挡上:“你、你来。”腿根抖得跟即将献出初夜的富家大小姐似的。
谢尔德心下发笑,接替了科瑞恩握住性器的手,埋首在他发颤的胯间嗅了嗅。尽管经过冲洗,那里依然带着过度使用的腥膻。
然而私处特有的味道并未让谢尔德退缩,他很快就凑到科瑞恩激动得淌水的gui头上亲了一口。
嘴唇触到它的瞬间,谢尔德明显感觉它在抽搐,铃口冒出更长一缕清ye来,要是自己就此退开,这指不定又要弄到脸上。方才被科瑞恩摁着舔了一脸口水,谢尔德有些怕了,索性张嘴把前端含了进去。
“嘶Cao!”这下科瑞恩的喘息倒是实打实的了。
不怪谢尔德瞧不起他,若非靠在墙上,他真的险些一个踉跄。
这种感觉和干下面还真不一样,虽然还是那么shi热,但里头多了条活动自如的舌头,一下在jing身上舔着,一下又绕着gui头打圈,尽管明知谢尔德是第一次做,但这技术也太好了。
科瑞恩闭着眼,满脸沉醉:“Cao不行,我要死在你嘴里了。”
就近在他腿根上拧了一把,警告他别再胡说八道,行动上谢尔德倒嫌他死得不够快似的尝试做了个深喉。可惜他那儿的尺寸实在太大,gui头凶神恶煞地戳在喉道口,怎么也进不去。
“别”感觉到谢尔德的艰难,科瑞恩低头一看,发现他果真又红了眼,登时心疼地摸上他shi漉漉的脑袋,“进不去算了,别硬来。”
谢尔德当然不会为难自己,哭笑不得地退出一些,咽下嘴里分不清是唾ye还是其他的什么ye体,含住圆润的gui头继续舔舐。
科瑞恩被吞咽的那一下挤压爽了,扶着谢尔德脑袋浅浅地抽插起来。谢尔德乐得不动,张着嘴任由他自己发泄,时不时用舌头勾他一下都算仁至义尽了。
最后科瑞恩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临到释放的关头抽了出来,谢尔德正要躲开,却为时已晚。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一滴不落地射到脸上,从眉毛到嘴巴,满满当当一大摊。
谢尔德霎时从困倦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哎!”这比直接射嘴里更让人羞耻,他抬着手,要擦不擦的,委屈,又有些尴尬。
科瑞恩将他这副样子牢牢印在脑海之后才假模假样地替他擦去眼皮上的Jingye,好让他能睁开眼睛,同时言不由衷地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一时没忍住。”
侧头将脸上的东西蹭他腿上,还给他,谢尔德洗了把脸,再抬头时正好瞥见科瑞恩脸上颇为惋惜的表情。
不是故意才有鬼了!
愤愤然地泼了他一身水,谢尔德语焉不详:“没有下次了。”
科瑞恩把他拉起来,亲了亲,拣着程度较轻的后果来说:“行,下次射别的地方。”
谢尔德重复强调:“我说,没、有、下、次。”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光我给你舔,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行吧?”谢尔德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这次开始不也是一口回绝么。科瑞恩完全没把他的叫嚣放在心上。
被呼噜顺了毛,谢尔德哼哼一声,和科瑞恩一起冲洗完就乖乖地让他抱出去了。
次卧被他们糟蹋得不能睡人,科瑞恩问也不问,直接把他扛回主卧。吹干头发之后,谢尔德老毛病又犯了,钻进被窝里,睡得离科瑞恩远远的。
“干嘛呢。”科瑞恩长臂一伸,把他拉了回来。
谢尔德也不挣扎,只用被子盖住大半张脸,不让他有机会琢磨自己脸上有些扭捏的表情。
黑暗中,科瑞恩也看不太清,抬手在他脸上摸了半天,直到被气急败坏地咬了一口,才把手搭回腰间,猜测道:“害羞啊。”
反射弧这么长?
说别人之前也不想想自己。
谢尔德撇撇嘴,言不由衷:“你才害羞。”
“还真是。”揉着谢尔德的tun尖,科瑞恩爽快承认,“害羞得想再干这小屁股两回。”
谢尔德一巴掌拍科瑞恩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