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张大了双眼,双手想要推拒,但一想到这是她爱的人那手就办点使不上力气。
粗长的rou具一下子捅到少女的喉咙,而后是快速的抽插。少女的嘴无法自主控制,口水不住的往唇边流下,rou棒也是shi漉漉的一片。
谢白白难受极了,整个腮帮子都是酸麻的要卸掉一般。
rou体上她是痛苦的,但是心理上,谢白白却因为岑承弼不一样的强硬霸道,感到了微妙快感。
泪花不停的流,少女的眼睛里却满是意乱情迷。
之前所学的技巧完全派不上用场,牙齿也没能藏好,对着rou棒一阵磕磕碰碰。岑承弼时而舒服时而刺疼,最后趁着rou棒还没被磕掉皮,抽出一半后在少女的嘴里射了。
这还是谢白白第一次吃到Jingye,浓稠腥咸,没有想象的难吃也不好吃,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下意识的咕咚一声咽下去了。
这让少年拿着纸巾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你咽下去了?”
谢白白一阵燥热,摸着酸疼的腮帮子,略有些委屈的说道:“不能吃吗?那,你再来一次我保证不吞下去了,可以吗?”
岑承弼从来没想此时这般想要大声吼叫,发泄心中蓄满的疯狂。
“白白”他低下头靠近,在少女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眼神温柔的能腻出水来,语气低沉暧昧,“你引起得火,就算被烧伤了也不能跑”
谢白白闻言莫名紧张,浑身汗毛直竖。
后知后觉自己好似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语
顿时忍不住遐想,承弼会想小说里那样,像野兽一般撕掉衣服,而后说标准台词“现在你叫破喉咙我也不会停下来了”之类霸道总裁的话吗?
现实是岑承弼没有撕掉衣服,也没有说什么杰克苏的台词。
“白白,你小声点。”
这是岑承弼唯一说的话。
大自习室里没有床,沙发成了她的归宿。
岑承弼一把拉起她而后打横抱起,脚步掩饰不住的焦急,两个人顺势一同倒在沙发上。
少年的吻不同往日的紊乱,他的手掌按耐不住的脱掉少女的衣服,亲吻的同时,一边把玩少女那对硕ru,软面细腻,爱不释手。
谢白白脑子里愉悦极了,她的主动换了她渴望的结果。
她祈祷着不要坏事的人出现,期盼着和岑承弼会做点什么。第一次在除了岑承弼家以外的地方做爱,她做不到心如止水。
岑承弼的嘴唇向下,吻过少女洁白纤细的脖颈,在蝴蝶骨上留下点点红痕,然后是他最爱的ru儿。挤着两边ru头张嘴一同含下,舌头吮吸的滋滋作响,好比小儿吃nai一般不知餍足。
“啊承弼啊,好痒嗯”
ru房是谢白白的敏感地带,尤其是两颗ru头,每次蹭到衣料,私处就不受控制的瘙痒。
岑承弼没吸一下,她的Yin道里就流出更多的yIn水,敏感的都要抓狂了。
没有被疼爱的私处开始难受了,谢白白忍不住张开双腿,漏出那粉白花户,rou缝处流出的水ye看上去亮晶晶的滋润粉嫩的Yin唇,空虚的小xue自发的收缩。
好想要
少年在孜孜不倦吃着ru儿,大约是心有灵犀,那根早就硬到爆炸的Yinjing这时逼向了少女毫无防备的私处。
灼热的gui头甫一戳到少女的花xue,那rou缝就立马去迎接,你来我往之下,gui头顺溜的入了一点进去,撑开了狭窄的rouxue。
“啊”谢白白有些紧张了,那么粗的一根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了。
又惊又怕又想要。
吃够nai子的岑承弼终于抬起头松开嘴,没了禁锢,两颗浑圆的大nai子一下子就弹跳开了,rurou上面满是牙印红痕与水光,两粒ru头红肿挺立,鲜艳欲滴。
“白白,记得小声点。”
岑承弼又说了一遍他先前说的话,这句提点在下一秒钟就知道了它的必要性。
“呜!”
rou棒强势插入的瞬间,谢白白竟就敏稿的高chao了,喷薄而出的呻yin声被少年及时捂住了。
不同于往日的规律,今天的岑承弼是随性的,爱怎么来怎么来,腰身以极快的速度耸动,又粗又长的紫红Yinjing美一下都插的深入宫口。
谢白白高chao瞬间泄出的yIn水全被rou棒堵了回去,rou棒进进出出、小腹涨涨落落,那对厚重的ru儿上下摇摆晃动,看的岑承弼心痒痒得紧。
“怎么哪哪都让我这么喜欢呢?”
少年忍不住说出心声,少女的身子在他眼里就是完美的,从头到脚,每个角落他都喜爱极了。
谢白白心里乐开了花,笑弯了眼睛。挪开岑承弼的手,双臂扯下他的肩膀,用他的唇来堵住她的呻yin声。
整个沙发都被震得轻微摇晃,好在沙发是深灰色的,没让两个人的体ye看起来那么明显。
“承弼嗯嗯慢点,不行了啊,要坏了”谢白白低声呐喊,散乱的头发垂落在沙发边上,衬着她嫣红的脸蛋别有风姿。
本是想歇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