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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白的安陵一日游造成的小轰动最终也只是在期末考的那两三天里被人津津乐道,范围也仅限在知晓内情的安陵中学3年1班里。
而关于谢白白作弊一事,最终数学组组长给重新出了一份难度差不多的卷子,让谢白白证明。
不管结果如何,她至少努力过了。
最后的成绩与之前差不了多少,很明显谢白白没有必要作弊。她要求老师将举报信给她,这一点都不算过分。
很显然,找出那个恶意栽赃陷害她的罪魁祸首才是关键。这个事实真相在谢白白拿到信封,看到里面的碎花纸事心里就大致了然了。
爱情可以让女人变得温柔似水,也会让女人变成偏执成狂,不折手断。
这件事谢白白一个人埋在心里,没有立刻找她认为的犯人质问。她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件事可以发挥到更大的作用。
正式进入寒假,除了繁重的作业意外,谢白白一直期待和岑承弼的约会。
放假第二天,谢白白再次期期艾艾的来到了岑承弼的家里,这次是确认了岑承弼的父母真的不在家。
“打扰了。”谢白白一身寒气的进屋,将厚厚的围巾脱下,换好拖鞋,略显拘谨的尽量让客厅。
岑承弼断过温度适中的红茶,让她暖身子。
“作业做了吗?”
“这才第二天啊,我又不是超人。”谢白白撇撇嘴,她每次都习惯性的将作业堆到假期的最后几天,然后再心惊胆战熬夜补作业。虽然每次都下定决心说下学期要早点完成作业,但每学期还是再发同样的誓言。
显然,她这个坏习惯被岑承弼看透了,接过谢白白的围巾和毛呢大衣,“下次把作业带过来,不会的我教你。”
做作业是个很好的见面借口,但“就不能不说作业吗~”
岑承弼无奈的浅笑,“下学期你的作业会越来越多的。”
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要到来的中考,谢白白有点不是滋味,“如果我能重新回到初一就好了,再好好学一遍,就不会那么多不懂的了。”
“就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还是会这样。”岑承弼无情的拆台。
瞎说什么大实话谢白白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胸前两团明显的起伏晃动了一下,这小动作让岑承弼忍不住眼球轻微的瑟缩。
在家里他都没有戴眼镜,有些想法就有些藏不住。
谢白白一直注意着岑承弼的动向,一看他视线往她胸上瞟,脸上一阵燥热,装鹌鹑的安静喝红茶。
他是对她有那种意思的吧?
不管有没有,谢白白还是进了岑承弼的房间,其他的装饰没变,就是床单换成了灰白色格子的法兰绒,摸着很舒服,不过“这要是沾上了不好洗吧?”
一个人悄声的低喃,自以为没人能听见,偏偏她身后的少年听了个一清二楚。
“有洗衣机。但也要看是沾什么东西了。”
岑承弼说得正经,谢白白听着却不正经。什么什么东西?还能是什么东西?一颗小脑袋瓜子越想越偏,到最后自个害羞到不好意思,涨的小脸通红。
“白白,你怎么了?”
“没有,我太热了”她那手扇着脸上热气,一边说这,“今天真是热啊,哈哈哈”
窗外冷风呼啸而过,狂风肆意,树叶飒飒作响。
两人起先只是普通的坐在床边,自然而然的缩进被窝里取暖。岑承弼抚摸着谢白白的肩膀,问道:“那件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呢?我只是证明了我是清白的,没有证据去抓犯人。”说起这个,她还是忍不住的委屈,幸好岑承弼是她的。
“没事了,就算别人不相信你,我也会相信你。”有些生涩的安慰话语,让谢白白心里一暖,她就躺在岑承弼的怀里,隔着衣服她甚至能听见少年震动有力的心跳声。
明明是寒冷的隆冬腊月,谢白白却觉得这个温度不知怎的愈发灼热了,身体在燃烧,脸颊热得发闷,她揪着毛衣下摆,犹豫道:“感觉好热”
“我也有些热。”
谢白白不知道岑承弼是真的热还是假的热,下一刻少年率先脱了碍事的毛衣,上身仅着神色单衣,略显单薄。谢白白撇去羞涩,紧随其后也脱了半高领毛衣,躺会少年的怀里。
没了毛衣碍事,顿时感觉贴近了许多。
岑承弼的身体真的挺热乎的,感觉两个人离得更近了,从各种意义上。呼吸交错之间,暧昧的柔情发酵,谢白白心跳忍不住加快,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脱去厚重毛衣的少女,胸前发育良好的两团浑圆存在感十足,完全是异军突起,岑承弼想要假装忽视都难,不自觉视线就会定在那里,有点羞恼。
他忍不住一下子将少女搂紧怀中,那饱满的柔软直接顶在他的胸膛上。最为尴尬的还是他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在休闲裤上隆起小帐篷,幸亏被子盖着看不见。只是他那一抱谢白白褪去毛布长裙仅剩贴身裤袜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