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复过来,上身重重地趴在床上,只有下体仍努力挺着让我抽插。我这时差不多也
爽到极点了,见把外国女友干到高潮的任务已经完成,便放开一切捏着l
é的屁股疯狂抽弄起来。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棒身发麻,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来
了,便大声问:「lé,我来了,哪里?」lé说了一句话,
我只听懂一个词:「外面」,便疯狂地又抽送了几下,然后拔出老二,顺着她的
臀缝来回摩擦,接着一道精液激射出去,洒在lé白嫩的臀部和腰肢上。
我捏着lé的臀肉揉搓着,许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很久我们才都回过力来。我去找纸巾帮lé把两人身上的浆液
擦干净,盖上毛毯,然后从后面紧紧搂住她,两人拥抱在一起。这是属于情话的
时间。我说:「刚才你舒服不舒服?」lé说:「你好坏啊,声音那么
大。」我说:「有人叫的声音才大呢。」lé羞得不肯和我说话。过了
半分钟,她才说:「你是我最好的男朋友。」我心里微微有些得意,说:是吗?
她「嗯」了一声,说:「你也是我见过最体贴的人。」我嘿嘿笑着。lé
突然转过头,拉住我的手推到两人面前,说,你看,我们是如此不同,但却在
一起。我心里有一份感动,兴奋和征服欲中也多出了一份疼惜。我轻轻地握住她
的手,在她嘴唇上一吻,说:「J'。」她笑了,然后说:「J
'ss。」
然后两人开始东拉西扯地说些不相干的事情,lé讲着自己在M市
的童年,和父母去印度的情景。我则捡些自己的趣事和国内的笑话翻译过来给她
听。过了一会儿,她又回忆起我们在飞机上相遇的情景。「那时候好冷啊!」她
说。「圣诞节怎么能不冷。」「你怎么就坐在我身边了呢?」lé问。
我灵机一动说:「上帝的安排,即便不在那里见你别的地方也会见到你的。」她
很高兴,凑过头给了我一个吻。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我家里实际上是从西北的N省搬来的。」我笑着
问:「是吗?那里有什么特色的吗?」她想了想说:「有战场,没别的什么吧,
但是民歌很多。」我起了兴趣,就说:「你唱一首证明啊?」
没想到她真的听从了我的建议,坐起来用毯子裹住身体,对着窗户唱了起来:
「在灰鼻海角旁边的海滩上,我刚刚打完鱼回来。
我们来到了Lé酒馆,一共十一个人。
我们打开渔网,秤秤今天的收获;然后赶快离开这海角,因为这该死的风吹
的好冷。
离开灰鼻很快就要到白鼻海角了,我们看见的却只有自己的红鼻子。
当我唇上的盐迹,被举起的酒杯吹去的时候,我想到了在大海另一头的玛丽。
当海潮涌起的时候,我感到羞愧和痛苦,当她落下去的时候,我却等她再次
上升。
随着低陷的海潮,她离我而去了,随着高涨的海潮……「
lé的歌词我并没有完全听懂,可是我却完全迷醉在了歌曲的意境
里。我鼓掌说:「好听,好听!」
她很高兴我喜欢这首歌,说这是她小时候最熟悉的歌谣之一。我说,我也给
你唱一首吧。她说好。我就唱这首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
得快……」她笑的止不住声,说这是法国歌,不是中国歌。我就把法语给她唱
了一遍。过了一会儿,闹得累了,我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这一夜大概是我渡过的最舒服的夜晚之一。没有什么梦,我醒来之后就到了
大天明。lé还没有醒来,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她才懒懒地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才起身下床,说:我去冲澡啊。就那么赤裸裸背对着我进了浴室。一
会儿她裹着睡衣出来了,对我说,你去洗澡,我给你煎鸡蛋饼去。
我非常高兴。洗完澡出来,lé在窗台上放了一盘鸡蛋饼,两杯咖
啡叫我过去。我和她把饼分开,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过了一阵,喝完咖啡,
我说还饿,她就给我拿了些饼干。我一边吃一边感叹自己浪费了很多精华,一定
要补回来。她开始没懂,我就大声重复了好几次。结果她听懂了,瞟了我一眼然
后狠狠地在我小弟弟上捏了一把。我嘴上讨饶,心里却真得高兴的不得了。
吃完饭她说要买菜,我就陪她去了LsHlls买了些香肠萝卜之类
的菜。中午也没时间做饭,我就带她吃了一家自己常吃K。她吃完饭,
却有些累了,说想睡觉。我就邀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