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上鱼,爸爸示意我,要切一点蒜。但凡是海鱼,做好出锅之前,一定要放一点蒜末,才能出味。
我照着做了,爸爸很满意自己的手艺,调料的比例,火候的控制,时间的掌握,早就烂熟于心。
临出锅前,爸爸喊了一声,豆豆,加蒜!我把蒜末均匀的洒在鱼上,爸爸盖上锅盖,大火焖了大概一分钟,黄花鱼就出锅了。
爸爸家有一个专门放鱼的长盘子,就是用来盛这种长条状的鱼的,长短正合适,汤汁也不多不少,我说爸爸你真厉害!
但是当鱼放进盘子之后,我看到锅底粘了一大片鱼皮和鱼rou,那是挨着锅底的那一面,加热时间太长导致的。
因为爸爸追求鱼阳面的完整度,就损害了Yin面绝大部分的鱼皮和rou。我忽然想到了,这可能就是他的爱情吧。
爸爸不遗余力的维持着自己的感情,婚姻和交际圈。就像是这条鱼的阳面,光鲜照人,让人羡慕。
但是当翻开底盘的那一刻,可能也如这锅底一样,十分的不堪,我竟然想着想着有点伤感了。
随后爸爸继续忙活剩下的几道菜,他对于锅是很有自己的要求的,每次做完菜刷完锅,他都要用火仔细烘干,并且涂抹上一层油保养。
那仔细地样子让人着迷,也正是因此,他的手艺得到了很多人的赞誉,于是很多人从他的厨房出来,直接去了卧室。
爸爸还在一道一道的坐着菜,大概过了好久,我才听到了门口敲门的声音。我紧张的看看爸爸,告诉他,三房来了!
而爸爸在厨房,假装没有听到,继续整理自己的菜品。这一反常态的表现,让三房在我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最后,是闺蜜开的门,因为三房和闺蜜之前不认识,所以进来的时候还客气了两句,具体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爸爸在厨房,探了探头,打了个招呼,继续做饭,并没有理会的意思,就好像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一样。
我也只是对着三房招了招手,急忙打开冰箱,用冰箱门挡住了自己的脸,化解了一下尴尬。
三房那天穿了一件红色的上衣,一条黑裙子,一双高跟鞋,瘦的有点吓人,但是看上去还是很清秀的样子。
毕竟只有22岁,爸爸真有眼光,是怎么在七年前就发现那个当时胖胖的矮姑娘,竟然能长成这种尤物!
我停下手里的活,然后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寂静,寂静,什么都听不到,死一般的寂静。
感觉过了三五分钟,客厅里忽然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三个人一起发出的,我瞬间就释然了。
爸爸如释重负的端上了第一盘菜,他的妻子从书房里,拿出了很多品种的酒,白酒,啤酒,红酒应有尽有。
我和爸爸坐在茶几对面的马扎上,沙发上坐着她们三个,中间是正宫,左边是三房,右边是正宫的闺蜜。
像所有女孩子一样,正宫也喜欢拍照,照照菜品,照照自己,和闺蜜照了自拍,过了一会,想了想,又去和三房照了一张。
不知道是有感而发,还是故意为之,正宫自言自语的说到,这么多年了,不容易啊孩子,不知道她说的是学习,工作,还是和爸爸的事情。
一旦有酒,女孩子们的话题就打开了,从生活,工作,化妆,美食,什么都聊。我很好奇,难道她们之前就是好朋友?
直到后来我才学到了一个名词,叫做塑料花姐妹。我想,这个词,大概就是形容三房和正宫的吧。
那天的饭吃的我触目惊心,好在爸爸表现的不错,三房和正宫都很满意,我们大概喝了五六种酒。
从来滴酒不沾的爸爸看着我们,也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是很喜欢看女孩子在他面前喝酒的。
大约十点左右,闺蜜闹着要走,因为明天还要工作。就这样,我们都要求回家,一场局就散了。
我也回了家,都没敢发短信,一直到了第三天。第三天是一个周六,按道理爸爸应该上下午班。
但是他对班的小朋友跟他调换了一下,他成了周日的班次,所以他就顺理成章的来到了我家。
我打开门的时候,尽管有心理准备,也试图去抱他,但是被他先手抱住了,他用脚狠狠的勾上了门。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他已经把我推进了卧室,我说你怎么了,不要着急啊,但是无济于事,他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努力调整自己,但是跟不上他的节奏,我想了很多能让我马上进入状态的事情,但是,我还没进入状态,他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说实话,有点疼。爸爸半开玩笑的说,其实那天晚上,我想当着她们三个的面和你做爱的!口气有点狠。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做?爸爸说,那不是闺蜜在嘛,我怕她看了受不了。我说,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用力的扯着我的睡裤,我说你等一下,我脱下来,他并没有听。而是继续撕扯,衣服卡在我的腿弯那里,勒的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