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绛州东阳县中,有一个人,他姓崔,名字叫福来,已经四十好几的年纪了,自己孤家寡人独自过活。
有一年江浙发通文征集招募,选补老人青年做民兵。崔福来听说这个消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孤身一人倒也光棍。一肩儿挑了全身家当,竟然跑到杭城住在客栈,又到营中打听。
之后报了花名,试了力气,又少不了向衙门使费了些钱财,居然也被收录在军营。每天紧张的军演Cao练,运气不错,升做了个不大不小的长官,倒也快活。
军中有一个同伍的伙伴,叫做沈成,排行第二十三,只是因为长的人高马大,肌rou虬结像铁一样硬,肤色乌黑,所以大家都叫他为铁念三(这里称呼按原文来,不然叫铁二十三好奇怪)。
铁念三和崔福来共同租下一间平房,两个人一起住。崔福来为人本分,铁念三性子直,两个人竟意外的合得来。自古以来都说人们只有互相了解并能接受对方的性格,就可以相处在一起,果然不错。
恰好衙门值夜,轮流起来每人五夜,正好晚上轮流值班看管。
有一天,铁念三在大街上行走,看到两个媒婆在那里说,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只要五两银子,居然没人来寻找.......
铁念三听见了,好奇心顿起,忍不住凑过去,说:“二位打扰了,照您这么说,这女子长的漂亮,为什么她的价钱会这样低贱呢?”
媒婆也不恼他突然凑过来,只当是好奇,随口应道:“这是因为啊,这女子漂亮是漂亮,人家本身是一富商的女仆,只是和家里的主人偷上了。当家主母吃醋,正好主人这段时间外出不在,起了心思要瞒着主人把她给卖了。只要有人来受领,哪怕价钱再少一些,那也是没问题的。如果明天主人一回来,那这就卖不成了。”
铁念三有些惊疑,心头微微一动,道:“敢问,这女人多少年纪了?”
媒婆似乎看出了什么,语气稍微热情了些,笑yinyin道:“刚好二十五岁。长官若用得着,倒是还有些衣服作赔嫁。这和白送一个女人给你有啥区别,你说是不是。”
铁念三一个军汉,平时营里荤话也不是没说过,可这时面上倒是有些报赧道:“我倒还不急。但我有一个哥哥,也是行伍中人。他现在年纪四十多岁,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我和你去跟他说一说,如果这事儿他成了,也是一桩美事。”
说完也不等了,立时就带着媒婆回到家中。看见崔福来,将前后事请经过说了一遍。
崔福来大喜过望,居然还有这种好事。慌忙取出五两银子,递给铁念三说:“好兄弟,你去帮我把这件事打点一下吧。”
铁念三点头,便和媒婆去了。没多久,崔福来就看见一乘轿子,渐渐到了门前。
铁念三对着崔福来说:“哥哥,人已经到了,快穿衣服起来,待她好下轿。”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买了香烛纸马。因为女人是和主人家偷情被发卖的,加上两个老光棍也没多少钱财可以大办婚礼。于是两人将就烧点纸儿,又摆着酒。三个人坐在一块一起吃个饭,这事就算妥当了。
新娘子长的实在是好看,铁念三当初去接的时候还看晃了神。不过时下流行小脚,而新娘子这双脚就稍微大了些,这也没什么,大也只是相对而言的,崔福来看到这么好看的新娘子早就喜不胜收了。
新娘子叫做香娘,她看丈夫崔福来样貌是老了些,有些闷闷不乐,但也没办法,没被主母暗地里打死或者卖了去青楼已经是很好了,她还能奢求些什么呢,只能是随缘罢了。
到晚上,沈成去值班了,只留崔福来在家成亲。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拴上大门,新婚夫妻俩上床,也不做什么前戏调情,竟然脱了衣服提枪就上。
香娘做了这么多年女仆,对房中之事也不是不了解。知道崔福来这老军汉多年没碰过女人,现在色与魂授,她只能被动着配合。
崔福来看着身下俏婆娘,满足的不得了,笑的脸上的细纹都舒展开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这是自己的婆娘,他也有自己的婆娘了。而且是这么漂亮、年轻,滋味美妙的婆娘。
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一般,他全身用劲猛然挺动,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凭着一把子力气把香娘按在身下Cao得直叫。真不愧曾是大户人家的女仆,叫也叫的这么好听。
香娘本来只想随便应付一下就行了,没想到这单身的多年的老军汉,看起来干干瘦瘦的,Cao起女人来竟然这么威猛。只觉得自己花xue内yIn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本来也不是未经人事,身上的人也是正正经经过了手续的丈夫,人lun大事好好享受未尝不可。
“啪啪啪啪啪啪”暧昧的响声在屋子里回荡,崔福来紧抓着香娘凝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铁棒居高临下,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
狭窄的花径甚是销魂,每当崔福来插入时,内壁上无数团软rou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柱身。当退出时,那些软rou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但它们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