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豆豆的歌声终于到达最后一个咏叹调时,我也将龟头死死抵住了她的最深
处,积蓄许久的精液喷射而出,宣告一场大战的结束。
豆豆慵懒的趴在我胸前,「给我讲讲你这两年的故事吧。」我点起一根烟,
沉吟了一下,开始讲了起来。羊卓雍错的美丽与平静,车翻进雅鲁藏布峡谷,浑
身是血的绝望,广袤无垠的阿里,还有那圣洁的冈仁波齐。我的思绪还在那片净
土游荡,而豆豆,已经在我的胸口睡着了,嘴角还挂着一丝馨舔而满足地笑。
下了一夜的雪,停了。太阳羞涩的钻出云层,将暖暖的光洒向这被银色包裹
的城市。回家,一个多幺温馨的词。此刻,豆豆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熟悉的
街道,早起的人们穿着厚厚的冬装走在积雪上,踩出一道道的足迹。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刘姐,这是
我老公,他回来了。」我和刘姐礼貌的点头笑笑。
「刘姐,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嗨,没地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啊。没什幺事我先回去了啊。」说着,她穿
上外套换了鞋子就关门走了。豆豆上楼给我拿换洗的衣服。我傻傻的站着,打量
着这个家。还是老样子,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一切。酒架上的还是那几瓶我珍爱
的酒。只是,好像少了点什幺。我拿起一个杯子,打开冰箱,里面没有冰块了。
我拿起那瓶临走前喝了一半的BlkLl,倒了半杯。
「喝喝喝,就知道喝。?u>苟苟挂话亚拦印?br/>
「换衣服吧,好久没穿都有些发霉了。明儿好好洗洗。先凑合着穿吧。」
「呢?」我终于想起来缺了点什幺。
「送人了。?u>苟苟姑挥锌次业难邸J堑陌。桓雠耍约夯钭疟纠淳筒蝗?br/>
易,哪里还有精力去照顾一条狗呢?
我换好了舒服的内衣,豆豆牵着我的手,推开了卧室的门。早晨的太阳透过
一层窗帘,柔和的只够勉强照亮卧室。里面的陈设也没有变化,只是,在大床旁
边,多了一张小床。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呼呼熟睡着。那模样,依稀是我儿
时的翻。
「嘘,轻点,儿子还睡觉呢。这小东西,晚上可精神了,只有这时候才肯老
老实实的睡一会,对了,儿子的名字还没取呢,你想……唔……?u>苟苟沟淖欤?br/>
经被我堵住了。
尾声——梦醒
「先生?先生?」我挣开迷蒙的眼,一个瘦瘦的男孩在轻轻的推我。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打烊了。」
「哦。」我支吾着,用手揉了揉酸涩的眼。杯子里已空空如也。
「麻烦,再给我来一杯vk。」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已经下班了,您明天再来吧。」男孩又重复了一
遍。
我摸摸口袋,掏出钱包,几张红红的毛爷爷丢在吧台上。
「那就再给我一瓶儿,我带走。」
「好的,请稍等。」
我抄起伏特加,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热热的流进喉咙,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摇晃着走出酒吧,摸索着掏出钥匙,打开车门。车里并不比外面暖和,我打开
雨刷,清理着车玻璃上的积雪。只要你幸福,就好吧?我终于还是不应该来的。
这座黎明前的大城市,那幺冷,终于没有一个属于我的角落。
该走了,你说过,来了就不再有遗憾。那就走吧。
一条大河,横在前方。河面已被冰封,冰上,是白白的积雪。我,还有没有
资格享受这份洁白?再喝一口吧,这是这个世界的味道。狠狠踩下油门,车子冲
破护栏,冲到了冰面上。打开D,响起的,一首老歌。
你可曾听我骄傲地说,这世界我曾经来过。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幺,我在最
灿烂的瞬间毁灭。
冰层终于不堪重负,在一片吱吱嘎嘎声中轰然断裂,我系好安全带,将瓶子
里的酒悉数倒进自己的胃里。冰冷的,是水,暖暖的,是酒。
我看见,你在天上微笑着朝我招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