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陪吗,小姐吗?看那平时憨厚老实的校长,私底下却是如此不检点,要人家女
老师来陪酒。想象心理的那个气啊,真是小地方养不出大好人。
回来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类装了箱子。星星已经洒满天空了,月亮,
只露出了一小块脸皮来。天气闷热,窗户敞开,帘子懒得拉上就换了外衣,只穿
一件贴身的睡衣。城里人爱干净,睡觉都要换不同的衣服。当刚刚用冷水浇了脚,
起身去屋外倒了脏水,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层纱
布蒙住了。随后是程老汉那粗声野蛮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脑壳。」
于是年轻的、未经世面的、弱质的周老师没有怎幺挣扎,就瘫软在了地上了。
任凭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绑起来,在上面用布条缠了又
缠,绕了又绕。瘫软了一会,力气又回来了,于是年轻的周老师开始了疯狂的挣
扎,却错了最好的时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正想要喊叫,却被突然塞进了一
张毛巾。有想要夺门而逃,透过黑纱绕过眼前的两个黑影,到了身后,却被其中
一个将手拉住,另一个抱起我的双腿,可怜我出身城市,从未受过劳动的锻炼,
从未和人掰过手腕,从未和人扯过脸面,哪来力气挣脱那不顾怜香惜玉的捉弄。
他们把我抬起来,强硬地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动
弹,另外一个人用双脚压着我那不停摆弄的双腿,就要来拖掉我那单薄的裤子。
接着,仿佛有千万双手不断地往我的两个还未经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断地挑
弄着奶头。奶头不由自主地赢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为什幺它会硬起来呢?天
啦,到底是谁?你们都是说话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
的奶子,不要脱我的裤子。心底有千万种哀求也无济于事了。裤子被干脆粗鲁地
脱去了,我知道,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马上就要像老鼠一样被猫
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们,虽然你们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长程皓
离,是没娶着媳妇儿因此也没有日过女人的痴呆程老汉,衣冠禽兽,你们不要以
为自己是地头蛇就可以对我这样一个外来女人胡作非为?不要,我哀求你们,不
要这样侵犯我,我还没有过男人呢,还没有男人插进去我那地方呢。我听人说过,
女人一旦被男人将鸡巴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你们禽兽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
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
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
来,而衣冠禽兽的程校长,正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
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插进来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
呻吟哀求他。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
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幺失去贞操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插进了我的屄里边。那种痛啊,像
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那鸡巴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
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
抽插着,疼痛越来越少了。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幺难受,似
乎想要尖叫。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
不觉间,与这个男人鸡巴抽插的节奏竟然协同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怎幺会这样
啊。
终于,校长在我那小屄的压迫之下,颤抖了几下,缴械投降了。一股液体被
灌进了我那从未进入任何东西的阴道里。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怀孕了哈。但
不管怎幺,终究是完事儿,终究是要离开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这两个禽兽
快快地离开。
校长从我身体下来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这边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
过去。顿时,我几乎要昏过去了,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幺,但是我知道会是那样
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汉,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