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利用上班时间冒险在老吴办公室的台式电脑上做了点手脚,老吴平时都用笔记本电脑,那台台式机闲置在角落,基本是我写稿子写报告的时候用。我把电脑的 MSN 开起来,用一个叫hide it 的程序把MSN 隐藏,然后再把显示器的电源关闭。这样如果老吴不仔细看,就不会知道我可以在机房电脑上通过MSN和他办公室电脑上的QuickCam 摄像头,看到他办公室里的影像。这办法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不过总觉得被发现的可能性有点大,所以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当然,现在有现成的木马程序可以控制别人电脑上的摄像头,方便很多,不过那时候没有。技术手段就位以后,我每天下班后,基本在单位进入了蹲守模式, 小余姐的办公室在另一个楼层,而我又不方便盯着他,我就盯着主任办公室。吴主任还是像之前那样,只要晚上没回家,肯定就在办公室瞎搞 ,除了那个固定的情人,有次我还看到他搞了单位一个女同事,今后我会找机会写出来。不过,小余姐一直都没去找过吴主任。
不久以后,我和几个技术人员去下属县城做一个项目,项目结束前一天,吴主任从市里下来准备和当地领导第二天一起做项目验收,当时他的专职司机开着他的奥迪带他过来,没想到他把小余姐也带来了。我当时觉得有点诧异,因为她根本不是我们项目组成员。不过小余姐是做财务的,项目结束了过来收尾,也是合情合理吧。当晚他们三人都被安排到县政府专门的招待宾馆住宿,我们几个技术人员在这宾馆里面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老吴他们三个人来了以后,老吴被安排住在我隔壁,小余姐住在另一个楼层,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住哪里,老吴估计也不确定我们住哪里,不然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了。
和接待我们的县里的人一起吃完晚饭,我当然是回房间休息,项目做了这么多天确实非常累,小余姐吃饭时候坐主任旁边,和我全程几乎零交流,所以我也觉得无趣。我在房间迷迷糊糊睡到快半夜,听到隔壁有开门的声音,然后有人进房间,然后开始有哗哗的水声,应该是有人在淋浴,这宾馆房间的隔音是非常的差,淋浴的水声几乎是那种轰鸣的效果。过了一阵,水声停了,就听到一男一女在说话,他俩在用本地方言,具体说什么听不太清,不过我听出来男的是吴主任,女的声音比较小我始终没听出是谁。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再次被惊醒,隔着墙开始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撞击声,就是那种床头板撞墙壁的咣咣声,我当时睡意基本就没了,我想,吴主任在政府直属的宾馆居然也敢找小姐到房间,这色胆包天了,我在床上躺不住,就跳下来,把衣橱的门打开。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夜里被人吵醒几次所以我都知道机关在哪里。我这房间和隔壁老吴的房间的衣橱是背靠背的那种,中间没有墙,只有一层木板,衣橱门一开,隔壁的动静立刻大了一个数量级,连两个人rou体撞击的啪啪啪都听得很清楚,当时这个词还没发明出来就是了。在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中,老吴的喘息声混杂着女人刻意压抑了的呻yin声,还有就是那种粘稠的水声,当时觉得气氛特别的yIn靡,我的裤裆里面已经是一柱擎天。过了一阵子,女人的呻yin停顿了一下,她开口说了一句,大概听起来好像是“不要射里面”(当然也可能是我臆想的),我突然觉得这声音很像是小余姐的,但我立刻就有一种全身从头凉到脚的感觉,当然我也一直告诉自己,隔壁那个应该是野鸡,小余姐不会做这种事。我把耳朵贴在衣橱的板壁上,想听得更清楚一些,不过隔壁的撞击声已经停止,说话声音也是刻意压低了的,几乎听不见。我蜷缩在衣橱里,正在想这么等下去似乎不是办法,就听到隔壁的门打开的声音,我立刻从衣橱里跑出来,趴在自己房门后从猫眼往走廊里看过去,正看到一个短发穿灰色西装裙的女人低着头快步从我房门前面走过去,刹那间我感觉心都漏跳了一拍,因为她分明就是小余姐。
接下来当然就是一夜无眠,我虽然不是小余姐的什么人,既不是丈夫也不是男友,我甚至在当时已经有一个正在谈的女友,但是心里的那种痛对于当时20出头的我,是从来没尝过的。从那之后我除了工作上公事公办,基本和小余姐没有什么私人的交往了。主要原因是小余姐知道我有女友了,所以不来打扰我们,,另一个原因就是余姐的丈夫转业以后到我们单位做了办公室副主任,他们夫妻俩都在单位里,我和余姐连中午吃饭都觉得不太合适了。正好我当时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所以就这么彻底疏远了。有时候我在走廊遇到她,短暂打个招呼,我能感觉她比以前开心了不少。日子就这么过了几个月,直到有一天,老吴半夜从家里被警察逮捕,说是贪污公款,一同被捕的还有单位的财务主任,也就是小余姐的顶头上司。然后我因为是老吴的亲信,被新来的主任排挤穿小鞋,本来已经给我报名去美国参加系统分析员的学习,最后一刻被人顶替了我的名额。然后很多项目都没有我的份了,我自己呆着难受,就从单位辞职,在家待业了几个月,然后去了外企,过了几年就移民出国。
自从离开单位,我一直没有再见过余姐,不知道她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