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故事虽然没有继续说,但是并不代表着就真的已经结束,或者反而如悠
扬的羌笛般如怨如诉,让人只想静静地看着它,而不想再说起,以及不知该如何
继续说起。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的冷。回到山里乡下的老家,没有空调,没有暖气,没
有女人,即使盖着厚实的棉被,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空荡和身体的酸冷。
喧嚣和热闹的全民狂欢,让人有了合法逃离城市的理由。远离了让人反胃的
工作和熟悉的环境,那沉重地压得让人无法呼吸的生活,似乎也变得遥远和淡漠
起来。然而暂时的宽裕,在生活那高悬于顶、始终等着在往下落下的刀子面前,
所落到的不过是个延后几日的缓刑而已。世情可以以各种方式美化和粉饰生活让
它看起来漂亮,我们却难以自欺欺人。
暂时从地狱和风暴中抽身的骤然松缓和疲累、自知难以自欺欺人始终将会再
次落身地狱和风暴的惶然和忿恨,所以很多激情和意气的故事,都是起于这种紧
张得让人窒息的节奏空余之间,衾寒枕冷的天气更是让这种激情和意气变得尤甚。
莫名地就想起村里那个辈分算是自己婶子的被自己Cao过的那个女人。
想起了那块被自己Cao过的肥bi。
从最初的双方激情和冲动相互靠近、到之后的彼此都顾忌和戒惧回归理性保
持距离、到最后的明确出各自对对方要求的定位,成为决不影响到对方家庭和生
活的相互解决需求的存在。
至此为止,已过三年。
建立起能让双方都感到安全的规则和信任、感到足够的安全感之后,才是因
为激情而交汇的双方真正愿意接纳和配合对方的时候。
这如梦如幻的三年。只要同在村上,不管是两人之中的谁想要了,以约麻将
的名义给个电话或者示意,另外一人就会尽可能的创造出机会,然后约在野地里
或者小树林中、或者谁人家中少有人去的旧屋,一起来上一炮。哪怕自己是异地
工作,这个女人常年居村,因为有这个女人在,因为有车,三年来每年没少时不
时开车回上老家几趟,这块肥bi少说也被自己Cao过几十、上百回,多的时候,有
时候甚至一天要用上6 、7 次。
如果是两人同在的场合,不管是公共场合还是私人场合,哪怕是在女人的家
中,她老公和她小孩的眼皮底下,有女人配合着帮忙遮掩和遮挡,都能隔着裤子
或者将手伸到女人的裤子里去玩女人的bi,摸她的生殖器和她的性器。情致上来
时,只要是在有物体格挡住不被旁边人的视线直接看到的地方,或者给她个眼神
让她一起走到有物体格挡住不被旁边人的视线直接看到的地方,就会立刻扒下她
的裤子,去Cao她的逼。
顶着被她老公、被她小孩、被来她家造访的人发现的巨大的风险和压力,在
她老公、她小孩、来她家造访的人视线看不到的附近,在她老公、她小孩眼皮底
下,在来她家的人的眼皮底下,玩她的bi和Cao她,这种高危险地紧张刺激的偷情,
如同罂粟一样让人迷醉和沉沦。
所以自己在她家的客厅、她家的厨房、她家的卧室、她家的卫生间、她家的
阳台、她家的墙角、她家的储物房,在她家几乎每一个能想起的地方和在村里的
大部分地方,在她老公、她小孩的眼皮底下,在来过她家的很多人的眼皮底下,
都有Cao过她。
然而三年,足以发生很多改变。能够带来激情和冲动、新鲜和刺激的各种尝
试都体验过后,逐渐生出的意兴阑珊和索然无味终究不敌漫长的空间距离,从单
方冷淡到双方冷淡,从火辣热聊到相对无话,最后默契地相互不再打搅。自己也
有了固定的女友,已到谈婚论嫁的阶段,只是终究还没过门,而没有在春节期间
随自己回家而已。
然而在这衾寒枕冷、孤枕难眠的寒冷冬夜,想到那具美艳成熟、玲珑浮凸、
被自己抱起来抓过、捏过、含过、啃过nai子的火烫的珠圆玉润的rou体,想到那块
被自己摸过、Cao过、用下身狠狠拍打和撞击过的肥bi,心中却莫名地再次sao动和
滚烫起来,然后开始慢慢地如老猫挠心般地挠人,最后心急火燎地一发不可收拾,
如野火般越燃越旺,忍不住抓过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在家吧?」
好一阵子没见回信,忍不住再发了一条:「能出来吗?」
还是没有回信,难道睡觉了?忍不住找出她的号码拨了电话,结果才响铃没
几下就被挂断了,看来并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