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她的双腿间,深深地呼
吸着她阴户的气息,啃着她的阴户,我用手掰开着她肥美的大阴唇,捏着她的阴
唇,感受着它们的肉感和形状,感叹着今后不知道除了我叔外,是还有谁能有幸
在能够这样尽兴地享有它们了。
我将她压倒在她和我叔的卧床上,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前所未有的粗暴地换
着各种花式操着她,把她操得逼水直流将她和我叔的卧床都淋得湿哒哒的一大滩。
不管怎么样,事情终究是会有个结束的,是今晚,或者还是今后,不管多么
想或不想,我们没有办法让一件事情完全不停留或者结束地一直不停地发生下去。
最后一次射完精之后,我沉默了下来,想抽只烟,却发现没有。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片默然。
我告诉她,其实她不用那么担心,如果她真的不想,那么我是绝对不会再纠
缠她的,所以她根本不用防贼那样地防着我,我不知道以前她遇上的人怎么样,
但是至少有那些一些人,总是自有矜持的,今晚之所以会这样,更多的到底还是
因为被她小看并且以此为理由生气和发泄而已。
如果她不想,那么以后我会确实不再来找她的。
气氛确实有些莫名的黯然。
张爱玲说过,通向女人心灵最快的道路是牝门。
不涉及金钱又显得复杂的心绪中,心中又怎么可能只存在肉欲。
但是不管舍或不舍,想或不想,现实会帮人做的抉择永远比人能够自己做的
抉择要多,这才是生活的面目。
背对着她的我,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得出来,她心中似乎也
不是很有滋味。
靠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摇晃地饱满乳房紧贴着顶在了我的背上。
「明天我跟你出去一天……」
「明天是集日,我能找到理由跟你出去一天……」
「以后,除非我找你,不然,你不要主动来找我……」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
找到不知道扔在哪里的衣服,穿好,离开她家,看了看时间,凌晨二点多。
是的,是这样,结束了,或许是暂时,或许是永久。
一天之后,上了高铁,回到落户的城市,工作的地方,时值9 月17日,农历
八月十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