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墙壁上,一只手隔着衣服用力去揉她的乳房,
另外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摆,从她的腹部向下从她裤子的皮带下插到了她的裤裆里,
摸到了她毛茸茸的毛毛。
摸着她毛茸茸的毛毛和她的逼。
毛发特有的摩挲感和那块肉独有的肥美感触塞着掌心。
似乎是想表示一下自己很认真的在和我说,她双手抓住我那只插在她裤裆里
的手的手臂,稍微用力地按住它,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我根本不管不顾,顶着
她的手劲自顾自地揉着。
只是揉了一下,她就出水了。
大概是终于知道了和一个醉酒的人实在没有什么认真的东西好说的,她终于
停了下来不再说话。手上的力气也软了下来。
我有点粗暴的将她再一次拉离墙壁,将她又一次扳过身体,背对着我,有点
暴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再让她脚站直,上身前倾将手撑在地面上,四肢撑地地
后撅屁股。
原本我我还打算从背后抱着她的屁股玩一下的,但是双手双脚撑在地面上屁
股后撅的她自己扭过头向后看了我一眼,有点不耐烦,有点任务,又有点揪心和
紧张,不时地把眼神从厨房门口像外望去,好像担心是不是突然地就会在外边蹦
出个人来,看到厨房里此刻的情形。
说:
「别玩了,不是想操我吗!你快点,你叔还在堂屋那里等着呢。」
我才略微的惊醒过来,有点醉了的我还真是忘了是在别人家了。
站她身后快速地松开她的皮带——没有敢完全解开,大概我也是有点担心和
害怕的。完全解开的话,真的有突发情况,大概会不是很快能在反应过后处理回
来——我将她的裤子扒到她膝盖的部位,从她屁股后面掰开她的逼,将我早已充
血挺直地老二深深地插到她的逼内,扶着她的屁股,从她屁股后边开始操起她来。
略醉的我也没讲什么花式和节奏,就是这样干干地直挺挺地操着她。
这样撞击着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还是蛮大的。有人往旁边经过一定能听
见。
酒精和行为的双重作用,像这样操着她的我才操了一会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到
顶点了。说起来似乎花了不少时间,但是事实上从刚才到现在只是过去几分钟而
已。就在我就要高潮就快要射精的时候,我叔在堂屋那边喊她了,并且还从堂屋
里走了出来。幸好厨房里并没有开灯,他出来的原因也不是要来厨房,八月十六
的夜晚,月光很亮,他如果要来厨房,那么不用进到厨房,从那半掩着的门口和
打开的窗户,就可以看到他厨房里老婆被我扒下裤子,四肢撑地地后撅屁股,像
母狗一样让我操着的样子。
没有亮灯的厨房,没有让他以为有人。我也既紧张又刺激地颇为吓了一跳,
没有敢继续自己的动作制造什么啪啪啪的可能引起他的注意的声音,叔母也吓了
一跳,略显得有些慌张,但是也没敢过度地大幅动作,同样怕引起注意,只能条
件反射地像四周望了望,又慌张又小心地似乎在试图寻找着哪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紧接着有两个村里的兄弟也出来了,然后和叔叔一起朝房子的另一侧走去—
—那边是厕所。
新房这里,厨房是在这边,而厕所则是在房子的另一边。幸好。
这相当突然的小小惊吓,真的有点吓到,但是却非但没有让我软了下来,因
为不敢大动还一直插在她逼里的鸡巴,反而在那一瞬间仿佛是受到什么了不得的
刺激一样更加充血的粗硬了几分——更是将包裹着自己阴茎的那一处温暖和湿润,
填塞得满满的,并无比地撑裂。
或许我心中一直就期待着这样的情形吧。
从叔母逼里无可抑制地喷涌出的淫水,将我和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濡湿地染
得一大片。稍微动一下动作,都会带起类似在泥浆里抽脚的声响。
估摸着他们已经完全过到新房的另一侧后,我抱着叔母的屁股快速大力地抽
插了几下,然后将浓浓地精液炮弹一样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和叔母两人一起同时飞快的拉起裤子重新穿上,做贼一样地从厨房溜了出来。
当我叔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和她已经重新人模人样地回到大厅中各自在
之前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叔母笑着示意着对我叔说:
「这家伙太没用了,才喝了多少刚才就在那边吐得跟什么一样,我好费劲才
弄干净。」
「哈哈哈。」
我叔和桌前地那些兄弟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