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的屈辱,也会给自己的姐妹、
母亲等女性亲属带来耻辱。
就在柳氏被从木马上摘下来交给行刑人准备施加割乳之刑的时候,前面还有
一个家族的女性被集体用刑。
她们的罪过可也不小-—她们家族的三个女儿被抽中成为国宾馆中的侍寝的
奴婢,但是在验明正身的时候却发现三位应当都还是纯洁处子的女孩都已经落红
不再,尽管没有因此惹出什幺外交争端,但是对于这样无视国家尊严的行为必须
给予最为严厉的惩罚-—这三个女孩在帝都都已经伏法不提,她们在故乡的母亲、
姨妈以及姐妹,凡是已经出嫁为人妻妾的,全部追回判罚最为严厉的惩罚。尚未
出嫁而已经来了初潮的,一律没入官妓,连初潮也没有来的,也都进入官妓养成
所,准备初潮来临之后,就送往各种官办妓院,去补贴给各种下层百姓享受。
现在,被绑在行刑架上的有二十来岁的少妇,也有十八九岁的少女,她们多
是那些惹了祸的女孩的姐姐。现在,她们要为自己妹妹的犯罪承担责任了。
根据法院的判令,她们都被处以了剥皮之刑。
所谓的剥皮,并不是将一整张的人皮活生生的拔下来就算好了,那是皮革厂
的做法,作为一种刑罚,剥皮之刑,先要从乳房开始,行刑手们用的是一种特制
的类似于片烤鸭子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将乳房上的皮肤如同削苹果一样削成长长
的一条,却留着乳头而不去掉。然后他们会再通过乳头向乳腺内注射一种分泌乳
汁、膨胀乳房的快速特效药水。
没有了乳房外皮肤的阻碍,在场的女孩子们的乳房不但没有下垂去,却反而
对抗着地心引力的张立了起来,红彤彤的乳房中,白色乳汁似乎都能看得到运动
的痕迹。从插着针头的乳头上滴下来的乳汁,落在了她们脚底的火炭上,发出
「滋」的一声。
第二个被剥皮的地方就是她们的玉足。这些养尊处优的少女,她们都精于舞
蹈,腰臀的比例都极为完美,一双绷紧了的玉足堪称是无价之宝,现在,在刽子
手的小刀下,慢慢地露出了血肉和白骨,而架起来的火炭,越来越旺,在场的人
似乎都有些肚子饿的意思。好像还有一位监督的法警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谁来
点儿孜然啊!」
接下来要剥的是私处的皮肤-—刽子手们往日是想也不要想能够插入这些高
贵的少女们的私处,但现在他们却用手中的金属器械轻易地划开她们大腿内侧的
皮肤,将阴唇连带着阴蒂完整地剥了下来。
柳氏也被捆上了刑架。一名刽子手过来,看了一下法警展示的文书后,拿起
一块老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烙下了记号。柳氏疼得眼泪汪汪,但却喊不出来-—
因为她们的舌头都已经被事先割掉了,免得干扰刽子手行刑。
刽子手的学徒过来。她是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发育的很好,看上去她的师
傅没有少开垦这块土地。少女把一对金属圈套在了柳氏的乳房根部,然后调整松
紧螺丝让金属圈死死地卡住。
金属圈的上头接着两根电线,当少女把电线的另一头借入电源的时候,柳氏
感到胸前仿佛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奶子……在燃烧啊!
李三公子与方政对坐在一件优雅的包间里,左右各有一名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端茶倒水,在两人对坐的侧边,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正拿着扇子翩翩起舞。
「这一句我赢了。」李三公子看着桌上的黑白棋局,有些自负的道。方政不
置可否的一笑:「从历史上看,可还是我赢得多。」
「向未来看,或许就是我赢得多。」李三端起香茶品了一口:「今日老兄请
客,还要赢老兄的棋,真是过意不去。」
方政嘿然一笑:「或许赌点什幺,才有意思?」
李三一挥手:「我家里的那些美人,随你挑选。」
方政眼中闪过一眸光芒:「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老弟你如此
大方,我也下点儿血本。我家里的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老弟你喜欢的也随意
挑。」
「一言为定。」李三放下茶杯。方政捻起一枚白棋:「驷马难追。」
两人对弈兴浓,全然顾不得旁边的美女献舞已毕,若干名厨子及仆役已经围
了上来,将那少女分分钟剥成一只白羊。
李三是一位旅行美食家,借着全国各地参加美女优秀品种展览的机会可谓是
吃过见过。而方政作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君子,对于美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