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昨天开始,我已经在写新的一篇文章,叫做,但是,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只能让我暂时停下。
由于事发突然,而且诡异,我决定加塞,写下今晚这篇文章,记录二零一八年的中秋夜,发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里面涉及的称呼有点麻烦,爸爸是我的情人,但是文章里面还涉及我的亲生父亲,我写的是生父,而爸爸的爸爸,我代称为“他爸爸”。
今天一大早,我就回到了位于和平路的父母那里。手里拿着爸爸给买的螃蟹,还有两瓶爸爸给的酒,是五粮ye,好像还是挺贵的那种。
虽然我很高兴,但是由于我自己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所以不怎么习惯和父母待在一起,并且我发现,我的卧室已经被整理成了一间书房。
这个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因为我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也有了自己的生活,自从上次回家,我就没怎么回来过。
因为和爸妈在网上聊了感情的问题,她们不喜欢我现在的状态,所以,以后就不怎么聊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今天回去的时候妈妈问我和“爸爸”的关系怎么样了?我说挺好的呀,她的眼中明显的流露出来忧愁。
我知道,我妈妈不喜欢我现在的生存状态,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喜欢。至少陌陌上很多朋友反对。
中午吃螃蟹的时候,看着生父一脸不屑的样子。我提醒他你尝一下,尝一下就知道了!这可是后塘湖的螃蟹。
后塘湖本来就是阳澄湖的一部分,水质温度都是一样的,所以那里出来的螃蟹,基本上也就是阳澄湖的味道。
这是爸爸的朋友,快马加鞭从江苏运过来的,十只螃蟹加上运费近千元。也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贵的螃蟹了。
我的生父,拿起螃蟹翻过来看了看肚脐,忽然脸上露出了笑容,说这是老水蟹,应该不止一年了。
我当然不懂其中的奥妙,就知道点头微笑说您尝尝。生父尝过一只蟹爪之后就开始连连称赞,忙问我在哪儿买的?
我刚想说,是爸爸送的,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是朋友给的。不知道为什么,从上一次回来开始,爸爸的所有信息,在我们家成为了禁忌。
大家都讳莫如深,没有人愿意深谈,除了妈妈,也只不过问了一句。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他们这个样子。
生父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蟹八件。说好东西就应该好好吃,来,我教给你用这个,你肯定没见过。
其实这东西,我已经从爸爸家见过,只不过当时,并不是吃螃蟹的好季节,所以没有用过而已。
我看着生父,一点点的把螃蟹解剖,嘴巴里尝出了一丝残忍,越是郑重其事的品味,越能够感受到被吃者的痛。
我吃过一个,便不再继续吃了。他们俩每个人吃了两个,吃的非常干净,生父告诉我,如果吃了有技巧,剩下的壳子,是还能拼回一个螃蟹的。
他是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也是改革开放之后,几乎最早一批留学生,回来之后做了当时炙手可热的国营厂长。
那是他最得意的日子,顺水顺风,娶了厂里最漂亮的姑娘,也就是我的妈妈,她现在依然很漂亮。
随着经济体制改革和国有企业转型,他不得不委屈自己,嘴里面喊着“员工要为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之类的口号,离开了自己的工厂。
利用自己少得可怜的人脉关系,做起了进出口贸易。也就是最近几年,生活才慢慢的好了起来,勉勉强强算是一个中产阶级吧。
但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得意的时候,老派官僚的生活作风,在他的身上一览无余,他也是我认识的人当中,唯一一个吃过内供阳澄湖大闸蟹的人。
他完整的保留了自己,老套的生活方式,思想偏左,但是喜爱浮夸,有时候妈妈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我想他要是早生十几年,可能也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红卫兵小将,让我恐怖的是,我总觉得他教我的第一句英文,居然是“Long Long live chairman Mao! ”
结束了父母家之行,我匆匆赶回家,因为明天是第一个工作日,也是国庆之前为数不多的工作日。
我需要交两篇稿子,在十月一之前拿一点稿费,然后在家里睡上一个黄金周,我称之为预冬眠。
一周内,我不打算出门,除了外卖和爸爸来,我谁也不打算见,当然我不会做比如让外卖小哥倒垃圾,那种无聊的事。
倒垃圾我一般都趁着跑腿来的时候,让他帮我丢下去,这是本质区别的。外卖小哥一般负责的就是送达。
跑腿业务,你就能给他,提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这好像是我变态的一点,当然,看上去他们喜欢这样做。
我觉得周围的快递员,外卖小哥和跑腿,应该都清楚的了解我喜欢吃什么买什么,甚至什么口味的方便面,和什么牌子的卫生棉条。
然后这个时候,爸爸打来电话给我,指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