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威斯德利亚的眼光钉住的塞斯逐渐被她的话语、或者某种魔力说服,黑色面罩下艳红的双眼让塞斯慢慢地接受她的说辞,像下达圣旨一般无可抵抗。
“那为什么守护者会在这里呢?”
塞斯转移话题,问道。
“当然是为了维修,在迷宫里面打了这些时候总是会沾上些灰尘砂石,不小心修复的话很快就会坏了。”
威斯德利亚冷冷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参赛者里面有些不守规矩的溷蛋,也不需要动用到它,真愚蠢,本来还可以饶他们一命的……”
“唔……真恐怖啊……”
塞斯打了个冷颤,这时终于知道偶尔在地上看见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了。正想打退堂鼓的塞斯,鼻子突然察觉到一丝微弱的香气,与先前自己闻到的相似,这次他终于开口问道:“威斯德利亚先生……有擦香水吗?”
“当然没有。”
威斯德利亚平板地回答着。
“可是我总觉得有闻到什么味道……”
“那大概是魔法药材的气味,有些药材也兼具香料的功能。”
“是吗?”
“你喜欢这样随口问东问西的吗?”
威斯德利亚语气不善地说道:“如果没什么要事的话,请便。”
“不……那就告退了。”
在威斯德利亚丢火球把塞斯轰出门外之前,塞斯识趣地逃离了她的房间。
“终于……走了……”
威斯德利亚将禁见牌挂在门上,小心翼翼地锁上门后,双手拉开身上长袍的系带,姣好的rou体随着黑袍的滑落而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如果被发现的话……我就全完了……啊……可是好刺激……”
威斯德利亚抚摸着自己高挺的ru房,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她也知道自己双腿之间已是shi得不能在shi,连自己站立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水渍,显见她与塞斯交谈时内心的激荡程度。
“啊……好……舒服……”
威斯德利亚软软地靠在守护者巨大的钢铁盾牌上,冰冷的触感不但没有唤醒她的理性,反而带给她触电一般的快感。
威斯德利亚索性趴在盾牌上,让她的蜜裂抵着金属的棱角摩蹭着,艳丽的脸庞上随即布满yIn靡的神态。刚刚还冷漠无比的双眼半眯着,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快感,让rou欲暂时掩过理智,这时的她不是连恩帝肯王国的宫廷魔法师,只是个贪求yIn乐的少女而已。
少女喘着气,咬住从守护者肩上垂挂下来的紫色披风布料,高高翘起的美tun被她自己的双手前后夹攻着,纤细雪白的手指之间溅洒着yIn乱的汁ye。大白天的就在自己房间里纵情自慰,威斯德利亚虽然心知这样实在太过堕落,但尝过甜头的身体就是不听话,不断催促着她更激烈一点,最糟糕的是连她的意志也不反对这种请求,和欲望狼狈为jian地将她推上情欲的颠峰。
“啊啊啊啊……啊……不……”
少女摇着头,红色的长发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顺畅地滑动着,这也是她对欲望唯一的抵抗,当然这连象征性的意义都没有,身体彷佛被控制一般颤抖着,双腿酥软得像是随时都可能撑不住她轻盈的体重,一阵阵酸麻沿着嵴椎上升、扩散,最后化为璀璨的高chao烟火将她的意识炸个粉碎。
少女颤抖的双腿终于支持不住她的体重,让她慢慢地从盾牌上滑了下来,因为高chao而失神的双眼闪烁着shi润的光芒,沾满爱ye的双手经过YinJing的洗礼后牵出许多晶莹的丝线,但却仍继续挑逗着她艳红的敏感rou唇。
还是处女的她不敢将手指放进那个紧闭的裂缝之中,但这似乎完全没有妨碍到她的yIn兴,一双手熟练地抚慰着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或许是因为她感度比常人高上几倍的缘故,让她能在短短几天内变成一个贪求rou欲的yIn乱处女。
只要禁见牌还挂在门上,这个国家中就没有人敢打开威斯德利亚的房门,即使是国王也不例外,连恩帝肯王国的宫廷魔法师就是有如此地位,因此这个国家虽然只是个边陲小国,但在魔导都市“吉沙”中的名声却非常响亮。
不过在此时此地,这份权威只是让房中yIn荡少女得以不受干扰地达到高chao的护身符而已。
“西莉亚是怪物!”
“我不是!”
被一群小孩包围着的小女孩大声地辩解着,带着伤的脸蛋委屈地瞪着对方。
“不是怪物的话怎么可能做得到那种事情。”
一个少年指着不远处裂开的岩石说道:“哪有人光是撞一下就可以撞破石头的,西莉亚一定是个妖怪!”
“妖怪!怪物!”
其他小孩起哄着,虽然小孩常常被视为天使,但他们残酷起来,却只能以恶魔形容,例如现在的集体欺凌即是。
“呜啊……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啊啊!”
被包围着、无路可逃的西莉亚哭泣着,但却换来其他人的嘲笑、指责与泥沙石头。
“我不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