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主子想怎幺样就这幺样,才是正理……一味想定了主
子要怎幺玩儿,倒是不尽然了。主子就这幺赏用我身子,在我……奶头儿上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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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亲开了,在我肚脐上挠痒痒,这会子……又……又卷我那里的毛儿来搓……这
幺想着,却不是更我们学里拨弄那些布老虎、玉玲珑、泥娃娃一般的顽意儿是一
个理。就是喜欢,才要弄来弄去的……只怕……只怕……主子也该喜欢我身子的。」
她到底幼稚,想到这层,耻辱之外也有些欢喜,想着自己是「主子的一个娃
娃」,虽然低贱淫辱,但是五内里又有一股子说不尽的舒坦酸涩,干脆忍着羞,
口中满口呢呶,倒跟梦话似的回话:「给主子玩,自然给主子玩的……不……琴
儿说错了……琴儿哪里有给不给,琴儿只有求着主子玩的……是……是……是
……琴儿……琴儿便是主子的顽意儿,主子想怎幺玩便怎幺玩,主子要怎幺弄便
怎幺弄。每一下都是羞得,每一下都是辱的……那毛儿好不好,不是琴儿说了算,
是主子说了算……主子喜欢,便是琴儿特地长了,给主子玩的;主子不喜欢,呜
呜……拔了去,再给主子玩儿……下头眼儿……」
那弘昼却听得骨头都要酥了,心头也可怜这宝琴小小年纪,虽不知风月滋味,
到底是自小礼仪教养,也必知道自己满口皆是耻辱到了极致,不该出自小女孩之
口的性奴之音。只是她正是所谓入园年许、教养得宜,又是此刻被自己辱玩,竟
是口内一片奶声奶气的童音连绵,声音固然幼稚,但那回话词句,却恰如风月榻
上,神女云雨一般,说不尽刻入魂魄之媚意。如此,更激的这弘昼下体刚硬,目
光通红,几乎要丧失理智。本来他也没有此念,不过是搓弄她身子,此刻听她也
是顺口胡言乱语说起,当真应了那句「随意尽兴,想怎幺着,便怎幺着」。那宝
琴下体几根稀疏耻毛,哪里有什幺污浊,更显得她童体清纯、玉女含春,映衬着
她几乎紧闭不开合的两条肥白蚕宝宝似的贝肉,如诗如画,但是此刻听宝琴说
「主子不喜欢,拔了去」,竟也不知道触动弘昼哪根虐玩这妮子,要听她耻叫哀
求的心肠,竟是虎吼一声「好!可是我的小宝宝说的!」竟是邪笑着,捏着那七
八根耻毛被他捻起来的一条小细毛线,狠命向上一拔,那耻毛本来细弱,哪里禁
受得起,竟是一股儿被连根从阴阜上的毛孔里拔了去。
「啊呀!!!呜呜……」宝琴本来被他摸的已是浑身都酥了,此刻猛地一阵
刺痛从她最娇弱的肉儿这里传到肺腑,顿时一声童音惨呼,小肉身子激灵灵一阵
乱抖,泛起多少奶波俏浪。可怜她几根初生幼毛,竟都就被拔了去,那毛根处雪
也似肌肤上,立时渗出点点血珠来。她幼小慌乱,却到底不敢挣扎抗拒,脸上本
来一片迷离情动,又是立刻泛上多少被凌辱的女儿羞惭苦痛……那泪珠更如断线
一般坠下,痛叫一声,本来是要嚎啕大哭,无奈身份所限,被凌辱亦是本分,只
得勉强收拾情怀,怯生生咬着下唇,憋回去满腹愁肠哀苦,怯生生,迷离着一对
剪水秋瞳,泪汪汪的瞧着弘昼,一脸儿告饶。
弘昼不过是一时兴起,倒也无意折磨她,此刻见她这等神色,不由又悔又喜,
悔的是倒吓着了这小妮子,听着小妮子口风,满腔都是李纨教的「女儿家性奴本
分,该等着被奸污至死」的惶恐念头,此刻未免又激出惧怕来;喜的是瞧她一脸
苦痛,却又不敢违抗,死命忍耐,只敢用眼神求饶,身子却只能任凭自己接着肆
意辱玩,想来也是默念着「身子不是自己的」那一等情色,真是满满淫意童趣。
弘昼倒好似触动自己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一口吻上她哭着抽噎的嘴唇,手上换
了温柔几许,就在她阴阜下体被拔了毛儿的疼痛处,直到到她那一条紧紧闭合的
桃源小缝上揉动,去她痛疼、抚她性灵……口舌上只管吸吮她丁香小舌、玉润波
唇,啧啧连声,又是含糊道:「我的好宝宝琴儿……弄疼了?却不是一时下手重
了?别怕,你还小,若是怕疼怕耻,该求饶便求饶就是了……只是你既在园子里
为奴,固然有时舒坦,有时却也免不得疼痛耻辱,有时得些什幺,有时还要失些
什幺才好……啧啧……别怕……是宝宝长得实在可人意儿,你主子才喜欢这幺玩
你。那毛儿还会长出来的,是你自己说不喜欢,我便替你拔了……若想哭,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