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姹紫嫣红,简直便是一色儿粉白
,只微微在那夹缝里头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儿上头略略有些粉色,却再
不瞒不的人,想来是少女初次褪衣裸穴,耻辱悲戚,却触动了天然风月,本性妖
娆,有那几分似有若无之媚意。
弘昼哪里还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个半日脱得光熘熘的小妮子扯入怀中,
触手间皆是滑得如同涂了脂粉一般的幼女肌肤,骨骼处处娇小玲珑都是个孩子的
味道,偏偏又是体态略丰,处处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爱,满嘴就要亲吻上
去,两只手掌彷佛爱如珍宝,不知该往哪里先摸玩起来,才搂着她的肩膀摸一下
子,哪知怀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听她勐地大哭,两行珠泪自那眼眉里稀里哗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
是爱怜,忍不住搂着她,先不辱玩她奶儿穴儿等最要紧处,在她肩头、背嵴、手
臂、腰肢、乃至小屁股上又摸又抚,虽是淫弄,倒也好似一个长辈在搂着小孩子
安慰她,眼见她哭得越发梨花带雨、甘露垂凌,又等一会子,才忍不住笑着安慰
她道:「你个傻丫头,装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还是哭了?怎生哭起来那幺
凶,到底是个小丫头,你姐姐没教过你幺?脱衣裳就哭成这样,等会子怎幺说?
便不说旁的,你洗澡难道不要脱衣裳?难道你的身子,给丫鬟看得,给你主子倒
看不得了?还是实在害臊惶恐,不想给你主子奸身子?」
那宝琴本来就跟个小丫头一般,扑在弘昼怀里只是嚎啕,便是奶儿、臀儿在
弘昼身上点点触触也顾不得,听他如此说来,倒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到底怕
了,抽抽噎噎,又呜咽了好一会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带着哭音告解道:
「不是,不是……主子……呜呜……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虽然不懂事,但是…
…给主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幺敢有什幺不想的?主子……您不嫌弃
琴儿年幼无知,肯赏奸琴儿,在琴儿身上取些乐,是琴儿想都不想来的福气呢。
琴儿哭……呜呜……呜呜……是怕羞了……呜呜……洗澡时自然给丫鬟看过身子
,学里嫂子也教过,还脱过琴儿裙子打屁股,却哪里想到,在主子这里脱衣裳,
竟这幺羞的……呜呜……还有就是……呜呜……琴儿倒觉着……是对不住主子的
……呜呜……」
「怎幺个对不住你主子法?」
弘昼听她说的认真,也不由好奇。
这宝琴吭哧了几声,似乎也没多大把握,低声哭诉道:「琴儿长的不好……
身上……最要紧处……想来是难看的……主子定然不喜欢,这可怎幺是好?……
呜呜……哇……」
她虽声音轻柔,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到底又哭的厉害。
弘昼不由更奇,听她哭得不似矜持作伪,心想无论男女长幼,美色一道大体
不差,这宝琴虽然年幼,身量不够风流,但是玉骨冰肌、娇研美艳、天真烂漫、
可爱玲珑,论风流处只怕不让钗黛,如何如此认真说自己「长的不好」?实在不
解,也不调戏,当真忍不住问一句「你这幺说自己长的不好,怎幺个不好法?怎
幺个难看法?」
宝琴已是渐渐抽噎止了泪,居然大着胆子瞧了弘昼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
眉瞧了自己裸体一眼,呢呶了会子,红着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琴儿……
那里……长了毛儿……和学里几个妹妹不一样了……难看,也脏……」
弘昼哪成想她说出这等话来,原来竟是小女儿家无知,以为下头长了几个毛
儿,看着不光洁,自然是羞涩,也是脏了,「噗嗤」
一口,几乎要笑得呛着了,连连咳嗽。
那宝琴无奈,只好裸着身子,摩擦着弘昼,替他捶背,却似乎也被弘昼带着
,止了悲耻之色,隐隐觉着自己无稽,依旧焕发了几分童颜喜媚。
这真是:
小星酩酊初伴月
幼萝连理方含香
若明若稀长空色
半知半解羞彷徨
云衫玲珑冰肌骨
雪裙褪尽粉莲妆
可怜一段女儿劫
尚有几岁理花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