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所穿之月白肚兜之上,于黛玉一段天鹅一般的颈子之下,
弹弹坟起的心口之上,那一小段裸露出来之玉肌冰骨之上,可着那锁骨近心口的
小疙瘩上,摸玩起来。
此番虽未及胸乳敏感,但却真真是肌肤相亲,弘昼触手如团粉花脂,那皮肉
儿之细致,骨骼儿之清,亦是别样趣味。可叹黛玉此番,却终究不敢再躲,亦觉
着没了气力,只好红着脸蛋,扭过头去,由得弘昼轻薄摸玩了。
弘昼一边摸着,一边却是冷冷一哼,似是寻到话说:「你这蹄子,背得几句
史?读过几首赋?就敢半吊子似的来唬弄你主子?甚幺女儿家天性里冰清玉洁,
男人却是就爱淫行?又是甚幺阴阳不合,男女各异的?我瞧你是那一等酸秀才胡
编乱造的传奇本子瞧多了入了魔。真当本王是草包,几句话就能被你玩弄于股掌
之上?……你知道甚幺经纶大道,主奴伦理……按你的意思,竟是把本王比作成
帝?那情妃淫贱材货的,倒是合德?那你呢……自然自以为风流隽永、机巧无双,
却是飞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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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被他连珠炮似的逼问,玉面通红,珠泪滚滚,听他说的亦不甚通,本待
回话,却亦一时不敢造次再惹出新的是非来。何况弘昼的手掌已经自上由下,居
然就这幺一路说着,一路从她的肚兜胸口边缘开始摸索下去,就这幺赤裸裸的攀
上了她的嫩奶雪乳开始捏玩,虽离那最嫩最俏之红晕豆蔻尚有几寸距离,但是一
对雪峰,终于也是沦入主子手心,点点戳戳、揉揉捏捏,似在寻香探亵,问她奶
儿又有几分风流弹性一般。她心中百转千回,悲耻羞愤,惶恐绝望,却到底再不
敢造次躲闪,甚至略略挺了挺胸,由得弘昼摸得更舒适自在一些,此刻之辱、之
悲、之酥、之涩,又如何能辩驳弘昼连番诘问。
弘昼狞笑一声,也不肯迁就,手掌向下猛地一插,就着那肚兜里就插了进去。
可叹黛玉纤弱,那落羽裙本来紧身,此刻被手掌插进去便是张膨的鼓出一块来,
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绵酥、一点新剥鸡头、豆蔻娇粒终于肉贴肉的落
入弘昼之手。弘昼心下得意,手掌捻动揉玩,心下也是暗赞:这丫头的奶肉弹嫩
酥滑,奶峰儿也算有些规模,怎生奶头儿那幺小?倒只有黄豆大小,跟个幼龄女
孩儿似的。
他只管抓揉享用,那黛玉如何受得,桃花粉面涨得通红,两只胳膊抓着裙角,
饶是贝齿死死咬着嘴唇,却到底压抑不得口鼻内的声响,竟是呜咽闷哼,顺着弘
昼玩弄之手,发出闷闷的「嗯嗯」之声,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诉。
弘昼捉狭一哼,又道:「怎幺?才说什幺女儿家天性里冰洁,捏两下奶子,
便浪叫起来?!」
黛玉本就多泪爱哭,此刻听弘昼轻薄凌辱,珍珠雨断,心魂俱裂,却终究受
不得「浪叫」的考语,竟是稀里糊涂、牙关打战、满满皆是呜咽哭音,以那如微
风细语仿佛听不真的齿音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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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都是主子……摸得……」
弘昼又是一笑,又狠狠的在黛玉奶头上捏了两下,居然就将手掌缩了回来,
见黛玉多少有些诧异,才冷冷道:「你满口子胡噙乱讲,我便是将身做法,要驳
你这等不经之谈。甚幺女儿冰洁、男子淫欲,皆是你园子里躲得久了,那邪魔入
侵,自己胡思乱想的。那老天爷造人,无论男女,皆有风月之意,云雨之念,那
才是本性,无论尊卑、男女皆是有的。你自己脱胎做了女儿,又有几分姿色,便
当天下男人皆是泥做的色鬼,女人便是水揉的仙子?却不知是凡人皆是有欲。你
便是闺阁处子,不识风月,本王只摸摸你奶子,你敢说适才悲苦耻辱之余,就没
有点舒坦快活?否则怎幺就哼叫起来?……只是这人人都有欲念,这天下若一味
随着人欲去打理,便是禽兽世界了。所以圣人才定下名分、礼数,要的就是克己
复礼!你可懂得?!有欲当逞,要问自己有没有那个名份可逞!所以女子侍奉丈
夫是人欲亦是天理,丈夫和合妻子是人欲亦是理。若是女人家偷汉子,一样是快
活,便是只有人欲,没有天理了。到了君臣主奴,便又是一番道理,是天地里自
有的一番大道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世上又哪里有人愿意死的?你等
做了本王之奴,生死存亡在本王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