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自己的胯下春色满溢,只轻轻向下方微微一移动,将整个人股间那条沟缝,
怕以前侍奉丈夫也不曾有这等言语,感受着自己胸膛上努力蹭动的那两团香肌美
弘昼胸前猛失美肉,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着身上所坐美妇,那美目流离,
此刻乳头乳晕仿佛幻术一般泛滥开来,竟然好似将色泽泛滥出了一整圈儿,乳体
恍然失神,通体上挂满了滴滴晶莹,辩不清是汗珠还是水珠,那一对雪白巨乳,
人不要嫌弃,让贱奴试着伺候……"
展现在弘昼眼前,口中呜咽呢喃道:"主子……求主子……求主子……许我…
己最珍贵的耻处侍奉,此时只是哀求着弘昼给个机会,所带来之连绵奇特之快感
……容我……用那里让主子……让主子……恩……恩……插进去……受用会子。
手儿乱找支撑处,但觉王夫人伸过软绵手掌过来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
求自己"泄出来"之事。以他的身份,从来不用持久取悦女子,若说定要于那女
她那种"贱奴不配伺候,只求主人不要嫌弃",仿佛自己本来确实不敢奢望用自
调戏逼迫于她。今日他已打定主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着薛姨妈,眼神半
凸出来一般,如同两条弯弯的软贝,此时半日淫荡侍奉,已经是再难忍耐,不仅
"她口中说出这等淫荡羞涩之语,心下也苦,泪珠儿更是滚滚,仿佛又是狠了心,
子桃源蜜径深处泄欲,其实也是无所谓之事,园内女子之身体,论起来每一处皆
主人既然有这欲念,自己如何还能矜持,听着姐姐在身后呜咽喘息之声,只能嘴
自己,要自己说尽那等羞人的话儿,只是这半日,自己早已做了这许多羞辱之事,
带疑问,仿佛是调笑一般就是候着她说完。
此时支撑着自己,便干脆撑着王夫人的手,将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时也
连贯了些接着求告道:"贱奴那里……脏……更是残花败柳,上了岁月的所在,
乳,想着怀里这个美妇之艳熟,不由得心里也终于欲盛起来,才想着开口命令,
对准了弘昼的刚阳巨物。她不敢用力,只是借着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耻处在
的肚脐眼下面,那两条岔开盘坐在自己小腹两侧的两条长腿,那中间的耻处,根
弘昼听她之言,终于难忍心下情怀,微微一笑,此时他只想着能品尝眼前这
不配……不配给主人玩儿……只是主人当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浆……求主
弘昼听了,几乎要噗嗤一笑,听她如此说话,既是要装得老于风月,用这等
妹同时奸污的想法,气喘如牛之间,已经明白了薛姨妈言下未尽之意,却偏偏要
……".
随着她身子的摇晃颤抖,荡出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微微低头,看看她那圆滚滚
舌吹风一般轻语道:"呜呜……主子,主子雄风……必是贱
是他随时随地可以享用玩弄之物,又如何刻意相急。只是听她如此软语求告,只
哪知那薛姨妈竟好似能体会自己心意一般,将头缓缓抬起,用两只手支撑着木盆,
腹上前后擦动。口中又是梦呓一般痴痴念叨:"许我……""求主子……""许我
那薛姨妈见弘昼微笑点头,一时如奉圣旨伦音,羞得满低下了头,吃力得用
阴唇微微泛出,将内里深红色的肉壁呈现出来,在那缝隙上,还挂着一道道白色
精明人,见弘昼之眼神,已知弘昼之意,竟然是不许自己欲说还休,偏偏要折磨
荒淫之态侍奉自己,却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到这时候却不知所措,竟然有口里
唇战战抖抖,支吾着开口,轻声细气仿佛蚊虫轻语一般求告:"求主子……容我
根阴毛此时仿佛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见那美穴,两条护着阴蒂的侧肉,肥嫩嫩翻
仿佛沫汁一般的物什。他哪里再能忍耐,一时也顾不得自己想要将这一对尤物姐
奴们伺候不好了……泄出来赶回头洗了才舒坦……"
将上半具身子缓缓坐起,将透体已经蒸腾羞涩得彤彤泛着艳红的身子,直挺挺得
…许我……"一边说不出口,一边将自己的臀沟处耻肉毛发加了速度在弘昼的小
薛姨妈虽然此时也是欲念难抑,论起耻辱悲戚来又一腔满怀,她却到底是个
个仿佛自辱难忍又畏惧羞涩的美熟妇之最密处,哪里还思及其他,更是颇为享受
和得意,要大咧咧只是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