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禁忌,只为要取悦弘昼,讨好于他,侍奉惊喜,此时岂可一步再错,倒让前功
万分,怕不是亦给主人生了多样意趣,岂非比一味奸玩来得尽兴。她虽羞于风月,
罗衫,露雪肌体,用姐妹心,就是为了给弘昼别样受用,意外惊喜。如今弘昼既
口一提:"我二人侍奉,怕还少个替主子捧衣之人……",王夫人听了脸上更是
偏偏她才露一二句话头,姐妹不二理,薛姨妈立时便知王夫人之心思,更随
能令弘昼畅快一二。她既然计较了,如今左右掌了怡红院绣衿馆,有的是内贡的
然则细细思来,想必两位清白贞洁、不事风月之女子,去演绎那赤身缠绵,水乳
上那几种美肉,去磋磨蹭弄弘昼之体,这等场景想来,自己姐妹固然是羞耻到了
捧衣端盆、服侍听宣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最要紧的是,园中所谓奴儿,其实都
有一字一句的明言这种种用意。到此时双目一会,当真是百转千回,王夫人竟好
弄女子,偏偏又为园中女子分级定位,做规矩立名份,又早有言园中不禁女女欢
想想回头自己一对姐妹,其实除了幼年,连互相的身子都未曾见过,今日同时同
不得那一等一尊贵典雅,身份间乃是主仆天壤。而如今偏偏她们虽为奴儿,但是
贵则践之等类荒唐淫道。今日既然自己姐妹左右要受辱遭淫,一般儿也是羞,百
亦不免有那一等羞耻计较,若以蒸浴催暖弘昼之秋倦,珍珠砂浆磨洗弘昼之肌理,
总也知道男子家表面里冠冕,房内却总爱瞧女子家越是羞耻悲哀之模样越是得意,
卑落差之间,怕不能更足弘昼之意。只是既要挑个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选个才
那珍珠砂浆必有一涂一抹,一搓一揉,一蒸一洗之意,介时免不得触碰涂抹,婆
亲王之皇家富贵,才能用这等整套珍珠磨就细砂。且她虽然嘴里说不出口,心里
既要蒸浴,自己姐妹其时必得宽了衣衫裸了身子,用手若不足,只怕还要用身子
是当日伺候丫鬟,使唤下人,自己往日间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贤妃贵母,说
似自薛姨妈眼波流转之中又读出千言万语来:这弘昼既最爱用尽古怪法子折辱玩
般儿也是羞,若能将一个往日使唤丫头在一旁安素观瞧往日主母之淫态耻意,尊
娑套弄弘昼之身体,弘昼自然可享用难得之美意泄身,又一味舒坦受用不需动弹,
草摸摸妹妹之奶儿,再让妹妹胡乱涂抹自己之胸乳,虽然已经是千百般儿羞耻,
右今日要做这种种羞臊之行径,耻辱之举动,怕不得要学学妹妹,沉溺些意头来。
可怜她姐妹二人,虽说用尽了这种种心思,却到底是天性里的贞妇,总不曾
用得手儿,不曾主动解衣用乳房侍奉已是稍稍的不妥当,若是此刻自己就这般草
但是想来也不过是聊尽弘昼之欲。今日自己姐妹既然用了这许多心思,犯了这许
想到此
衫衬托色相罢了。这等风月衣衫,往日间莫说穿,连见也不曾见过,今日既然用
想到此处,王夫人仿佛下定决心,咬了咬玉牙,欺身就要上去,又一思,左
好,自可上位者淫玩下位者,这女女欢好,自然是亵渎清白女子家一层风月之意,
亦是弘昼所好之事。今日本来姐妹用了那许多心思,架龙骧盆,熏寒月汤,穿绫
以自己姐妹之色相,辅以这等肉体厮磨之凌辱,又以这难得之秘法享受,想来必
貌太盛的,故此才请教了凤姐,安排了麝月在这厢伺候。
不可明言,也无非想着妹妹丰腴妩媚当用纱料,自己精致柔巧可配棉质,各以衣
魅惑衣衫,才替妹妹选了件低胸粉紫的肚兜,又替自己选了件裹体抹胸,虽羞于
然命自己姐妹要"脱了衣服用奶儿"又要"涂抹均匀",自己适才一时害羞,只
心侍奉,不仅要挖空心思穿着这等衣衫,等会子,还毕竟要脱了,以天体裸呈。
地要呈于男子观玩。此为耻上又耻,辱则再辱,但愿弘昼可以受用,才能有那许
羞烧,却已知薛姨妈之真意,是要另选一丫鬟奴儿,在一旁伺候,这其间用心,
了。今日以弘昼和
怕不是比女子家一味勉强温顺候着弘昼奸污来得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尚且不足,
交融,白腻婉转,贴胸交股之耻态,却又是同一男子之胯下禁脔,其间百味,必
尽弃。
于这旧日名园之中,性奴禁脔之类里,其实论起来身份较自己这落魄人更为显尊。
瞧着弘昼用那许多心思折渎佳人,凌辱子女,便知他最好这洁则污之,贞则辱之,
多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