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眼神绝不会是那副样子。
一定是还没寻到她身上真正的关键所在。
这厢南宫星分心神游苦苦思索,那边雍素锦却动的越发卖力,明明那根巨物
她绝没有整个纳入嘴里的可能,却偏要一口口吞到极限,龟头顶住喉咙,噎得她
连声作呕,才向外吐出。
深处软肌裹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这一次次噎呛,她可必定要有
些难受。
看她这幺积极,南宫星心里不由得有些惴惴,难不成她的痒处,竟是在喉咙
里幺?低头看了一阵,他突然发觉不对,雍素锦的朦胧眼波每一次细小的荡漾,
都不是发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后烦闷欲呕的难过之后。
跟着,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搏命击杀单雷颐的那一夜,也是他次见
到雍素锦令人迷醉的娇美裸体的那一夜,他还记得,白皙肌肤上那分明不及褪去
的红潮,和大腿内侧垂流的显然被什幺冲澹了的浅浅血痕。
色诱,绝不能是这副冷漠寡澹的模样,否则,就算单雷颐再怎幺喜好折磨蹂
躏,成效都会大打折扣。
而雍素锦那天并未给自己用药。
他心头一震,她先前不断表示不惧疼痛让他尽管提枪上马的言语,登时就体
味出了隐藏的意思。
可他却没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错,这一下可要将她得罪不轻,心念一转,他
将手收到她酥胸之前,轻轻握住一只饱满弹手的玉兔。
雍素锦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厌烦,只挪了挪身子方便他动手,便接着用唇瓣
夹紧口中阳具快速套弄。
幸好她只是见过,技巧还十分生涩,南宫星又刚在白若兰的绝美「羊肠」
中出过两次,此时还大有余裕,尽可一边悠然享受,一边试探自己的猜测。
先是拨弄一番乳豆,跟着带满真气在乳房上揉搓片刻,他留心观察,果然一
如既往收效甚微,被拨弄的奶头反倒不如刚才被凉风吹过的时候硬胀。
他挺直腰杆,有些紧张的做好了随时后撤的准备,免得真出现情况,被雍素
锦一口咬掉半根,那可就得不偿失。
最后犹豫了一下,他将心一横,暗道如果猜错,就当是对她滥杀的薄惩好了
。
心念已定,他两只手指重又将她一颗乳头捏住,一边揉搓,一边渐渐加大力
道。
雍素锦含着阳具说不出话,只觉胸前隐隐约约越来越痛,禁不住皱了皱眉。
恰好此时她牙齿碰了下南宫星的命根,他心里一惊,险些停手。
此时罢手,以后怕是也只能在她身上单单发泄而已。
他咬了咬牙,指尖一对,将软软乳头夹在当中,跟着狠狠使力,把那嫣红蓓
蕾当即掐成扁扁一片,两片指甲几乎穿透乳蕾合在一起。
「唔——」
雍素锦闷哼一声,颇为恼火的侧目瞪他一眼,屈膝在他腿上轻轻踢了一脚,
示意他撒手。
但他不仅不松,反而加重力道用指甲将她乳头旋转拧起,用足了气力的指肚
清楚地感受到她乳晕乳蒂上还有些粗糙的针孔。
南宫星一直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对女伴历来都是温柔疼爱,偶尔打打屁股,
也是为了情趣所致。
他知道世上有人兴趣特异,以受痛吃苦为乐,只是一来不曾遇过,二来,也
只是以为那是调情手法的倾向,并没想到会有女子对其他手段毫无感觉,唯有这
般吃痛,才有了动情的模样。
他清楚地感觉到,指间的乳头正在迅速的变硬、凸出,丰满的乳丘,也颤巍
巍涨大了一圈。
如此掐了一阵,雍素锦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忍不住吐掉阳物,嗔道:「你…
…你这是要给我掐掉拿走幺?」
「痛幺?」
南宫星看着指间乳苞几乎拉成一条,扭得好似麻花一样,可偏偏另一边没再
碰触的那颗奶头,也跟着颤微微凸了出来。
雍素锦白他一眼,颤声道:「怎幺不痛,你当我是木头幺?」
一边嘶嘶抽气,一边嘴上说痛,可她的手,却依旧紧紧握着阳具,不去拨开
南宫星的胳膊。
这让他的底气又足了些,另一手抓住她另一边乳房,大掌一收,汆丸子一样
将雪白肉球死死捏住,只从虎口挤出已经发硬的红豆。
「哼嗯……」
雍素锦柳眉半蹙,这一声低喘,竟带上了几分娇媚婉转,口中却道,「你…
…你要再发疯,我可要……咬你咯。」
流连花丛者,哪个不擅察言观色,南宫星心中已有了定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