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送她到
千金楼让她换身衣裳,结果款式几乎没变,只换了干净衣裙,变了更素净些的颜
色,还顺便加了些发饰,将发辫拆散,挽在脑后成髻。
当时还不觉有什幺异样之处,此刻在狭小马车中枕着佳人玉腿,探手抚入裙
中,见她双颊生晕满面羞意却仍垂目凝望着他的脸庞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阵暖暖
激荡,才恍然发现,身边的青嫩少女,已从内到外飞快成了新妇娇妻的模样。
这下睡意全无,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顿时化成调情的欲望,他不轻不
重的捏了捏她的脚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这会儿就给你揉揉如何?”
白若兰小脚一缩,口中轻轻嘤了一声,低声道:“这会儿又不麻,你要揉了
……反倒麻得厉害。赶了一天车,还是先休息吧。”
听出她语气中并无抗拒,只是担心南宫星身体而已,他身上一热,心想车外
只有个雍素锦,那女人性情古怪连处子贞洁都自行破去,一双玉足花样百出,比
千金楼的魁首还娴熟老练,想来也不需要避讳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兰会不会担心排斥,他心念一动,将手缓缓上移,伸在裙中先
上下抚弄她滑嫩纤长的小腿,口中道:“我只坐着赶车,累的是马,我精神可好
得很。给你揉揉摸摸,我心里高兴,反而更有力气。”
白若兰鼻中气息微显仓促,她没再缩脚,反而将并拢双腿稍稍打开,跟着颇
为担心地向车前看了一眼,软软道:“你……你高兴就好。摸摸长长力气,就睡
吧。”
南宫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怕是没几个舍得真只是摸摸而已,
不过是想要进尺,必先得寸罢了。他大掌一张,暗暗将真气铺满,顺着她紧凑挺
拔的腿肚按揉抚弄,缓缓上行。
她脸上越来越红,当真被摸的阵阵发麻,心里一阵发乱,索性抬手一摘,下
了窗帘,挡住星月微光。
南宫星夜能视物,不受多少影响,车内骤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兰目不能
见,一身感官顿时敏锐许多,腿上肌肤被他温柔抚触,酥麻热流须臾便翻了不止
一倍。
“雍姑娘还在前头呢……”察觉他手掌颇为坚决的滑入到双股之间,转眼就
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白若兰轻轻一颤,细声说道。
南宫星脸颊微微一抬,将手掌放进更深处,轻喘道:“不打紧,只当她不在
就好。”
雍素锦颇为识趣,扬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调哼得更加响亮,摆明对车内的事
装聋作哑。
“这哪儿有当的……”白若兰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
也没再有什幺抵触动作,手指顺着大腿慢慢爬近牝户,她还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臀,
让皱在下面的裙布滑展,免得碍事。
指尖伸过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觉到近在咫尺的潮热气息,他定了定神,一边
想着莫要操之过急,一边轻轻一点,摸在那一从细软绒毛上。
白若兰嗯的低哼一声,双手有些不知摆在哪里才好,索性摸索着搭在他面颊,
胡乱抚弄着他的颈侧耳根。
心里还惦记着那销魂羊肠,南宫星将头向后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
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气一贴,轻轻用指肚划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无比,白若兰又是极易动情的体质,才转了十
余圈,她就被逗的呻吟连声,双股微颤,贴着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着紧绷起来,
几乎将他胳膊夹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兰突然双手一紧,口中轻轻说道,似乎
是想到了什幺。
南宫星一怔,虽有些纳闷,但还是将手稍稍缩回。
她匆匆喘了几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叠了两折,抱着他
的脑袋微抬腰臀,垂臂将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这才吁了口气,细声道:
“要是湿了裙子,我可没带换的。”
南宫星心头一荡,听出她语调娇羞妩媚,并不以情潮激浪为耻,只诚心觉得
快活欢畅,未做他想,既多了几分纯然诱惑,又少了那些无谓矜持。他微微一笑,
不再犹豫,指掌一弯,捏了捏她紧实大腿,攀股而上,贴着那暖烘烘滑润润的裂
缝上下一摸,轻车熟路找到蜜贝顶上的相思红豆,指缝微分,一边用二根指尖弹
琴般挑逗她软嫩花唇当中的微张膣口,一边用余下手指飞快的围攻已有些发胀的
阴核。
若说周游全身肌肤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