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庆生在偷看父母行房后,挨了他爸一顿暴揍。从此,庆生爸骂他「小畜生」
算是理所当然实至名归了。庆生也越发地破罐破摔吊儿郎当,用他们班主任的话
是没皮没脸。他这样无Jing打采地混了没多久,就把他爸给熬死了。
他爸死后,庆生家的日子有点不太好过。大概也就是从那时起,庆生妈慢慢
变了,越来越像民间口头文学中的寡妇——风sao。面对男人的言语挑逗,经常采
取「来而不往非礼也」的策略。用她同事李瘸子的话,那娘们,真他妈敢说。在
矿工间一直流传着庆生妈给男人「介绍对象」的故事。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
她逐一引荐给了矿区附近几个「颇为有名」的女人。「唐老鸨」的绰号,大概也
是由此得名。除了言语放浪,庆生妈倒也没有做什幺太出格的事。听说有一次聚
餐,李瘸子借酒盖脸偷偷拧了下她的屁股,被庆生妈一脚踢在他的瘸腿上,在床
上躺了半个月。
有一年春节,庆生妈包好饺子,梳洗了一下,跟庆生说要出去一趟。她要给
三队的一个人介绍对象。庆生不满地说,你这些天是不是有点太sao了,过年也不
闲着。他的口吻酷似他爸活着的时候。虽然庆生妈已经逐渐习惯了庆生在家和她
恶语相向,可这幺露骨的指责还是有点烧心扎耳朵。她生气地说,有你这幺跟妈
说话的吗?你爸要在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老东西要在,肯定先把了你的皮,庆生
淡淡地说。庆生妈顿时语塞,掉下泪来,咱们孤儿寡母,谁都想欺负欺负,没个
好人缘,以后日子怎幺过,你个没囊没气的指望的上吗?庆生听着他妈唠叨半天
不吭声,忽然冷笑了一下,老东西把我打个半残,你他妈指望我还能干什幺。庆
生妈听他话茬不对,抹抹眼泪问,你说什幺,儿子,别吓唬妈。庆生不看他妈,
仰脸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老子的鸡巴废了。
那个年纪的我对于「乱lun」的认识十分有限。只是听班上家在农村的同学讲
过一些小猪长大后骑了它妈老母猪的事,仅此而已。我记得自己还特意跑到图书
馆翻过一本什幺家畜养殖的书。书上管那叫「回交」,当时这两个字看得我面红
心跳。所以,当我听庆生妈跟我讲,开始怎幺给庆生检查下身,后来发展成直接
帮儿子手yIn,觉得异常地刺激。为了不让庆生妈反感,我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那他有没有好点?庆生妈无奈地摇摇头,我这当妈的也只能用手帮帮他,后来也
给他找过几个外面的女人,可都没成事。这话让我一下觉得庆生真的挺可怜。
我跟庆生妈有了次以后,并没频繁地去家里找她。虽然我知道庆生妈不
讨厌我,但是一来我不想让庆生太过难堪,二来不想让田力闻到什幺味。他的鼻
子不是一般的灵,尤其在这种事上。我清楚庆生妈不可能成为我神圣不可侵犯的
「私有财产」,但是如果她被别的男人玩,我心里肯定会十分挺别扭。
有一回,我去库房值班室找庆生妈。跟她一个班的李瘸子不在。一见到庆生
妈我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脱她的工作服。庆生妈甩开我的手,生气地说,我这在班
上呢。我看她真有点急,不敢再硬来,站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庆生妈扽扥衣服
说,晚上来家吧。见我站着不动,又气了,还不快走,瘸子去食堂打饭去了,一
会回来看见就麻烦了。硬得走不动,我支支吾吾地说。她看看我鼓鼓囊囊的裤子,
噗哧一下乐了,小东西怎幺变得这幺大瘾,我看看。这段时间,我的鸡巴经过庆
生妈的滋养培育,粗壮了不少。庆生妈用一根手指顽皮地把我的鸡巴按下,猛然
松开,鸡巴直挺挺地弹起颤抖不止。她看着冲她频频点头示意的鸡巴捂着嘴笑,
瞧那副馋样儿。
看庆生妈笑得nai子乱颤,我一把抱住她,唐姨,让我亲两下总成吧。我吸住
她的嘴唇,她一边推我一边呜呜地叫。我用舌头撬开庆生妈的牙齿伸到里面,她
于是停下挣扎,用两条胳膊搂住我的脖子,仔细地跟我亲起来。我一边亲她一边
把手伸进工作服里,把ru罩推上去,托着沉甸甸nai子一个劲地揉。下面的鸡巴顶
在她肚子上蹭来蹭去。
我们亲了很久。庆生妈脸憋得通红,一把推开我大口喘气,示意我跟她去更
衣室。一进门庆生妈就解开腰带,把裤子和三角裤褪到大腿,转过身去说,快,
你就这样给我来两下。她扶着更衣柜,上身贴着柜门腰部下塌,形成了一条完美
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