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我爸妈都是矿上的。矿区很大,普通职工都住在宿舍区,像个小镇子。我上
初中的时候已经十分顽劣。抽烟喝酒,旷课泡游戏厅,放学劫女同学……基本每
个月都会被老师请家长。用我妈的话,你这样下去早晚变成小流氓。
上初三那年,我终于如愿退了学。打退学那天起,我更像没了笼头的马一样,
天天在外面野,有时候一礼拜都不着家。庆生就是我在社会上胡混的时候认识的。
他那会二十出头,顶替他工伤死了的爹到洗煤厂上班。上了没几天就查出来有病,
好像是肝炎什幺的,于是天天在家泡病号。他妈姓唐,好像是负责给工人发劳保
用品的,净听一帮工人挤眉弄眼地叫她「唐劳保」。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老鸨」
这词。
次去庆生家是为了拿本武侠。他妈开的门,卷着一脑袋烫发的卡子。
我们拿了书没呆就走了。回去的时候,跟我一起去的田力说,你刚看见没有,庆
生他妈没戴ru罩……我嘴上没说什幺,心里懊悔半天,当时咋就没注意啊。一路
上田力跟我说了不少庆生妈的风流韵事,到家里我发现我裤衩shi了一块儿。
后来在院里碰上庆生他妈,我就开始注意上了。她是那种典型的劳动妇女,
说话直,喜欢跟人开玩笑,尤其是小伙子。不怎幺打扮,但是收拾得挺利索。nai
子的确大。用田力的话,嘚楞嘚楞的。
有一天我去职工活动中心偷东西,当时以为矿上篮球队得的奖杯是镀金的,
值点儿钱。白天的时候就故意把一窗户的插销弄坏了,晚上1点多翻窗户跳进去,
原打算去陈列室撬柜子。可听见旁边的放映室有动静,我以为又有青工偷着看毛
片儿,就趴在门上的窗户往里瞅。里面挺黑,没人看录像,隐约有人影。过了一
会,才看清楚。放映室的后面有两人。一个女的,裙子卷到了腰那儿,手撑着乒
乓球案子,撅着屁股站着,一个男的站在她身后,他们好像说着什幺,声音太小
听不清。当时,我浑身的血ye都冲到大脑了,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昏昏沉沉地往
回走,在窗户前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回去——看看那两人我认不认识。可能真是
太激动了,跳窗户时不小心把窗台的花盆踢了,于是也顾不上去骑自行车,手忙
脚乱地钻到路边的灌木丛里。我大概躲了十多分钟,没什幺动静,正琢磨要不要
出去,就看见庆生妈从活动中心里出来,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四周,朝家走去。我
当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既兴奋又害怕,整个人哆嗦成一团。那个男的始终不出
来,害得我生怕撞上他,没敢取车,直接跑回了家。那天晚上我手yIn了四次。奇
怪的是,在放映室门口我看得并不清楚,可手yIn时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清晰,而
且还是好几个不同的角度,跟电影蒙太奇似的。庆生妈上身的衣服敞着怀,ru罩
解开了但没摘,只是挂在胸前。一条碎花裙子卷到腰里,裤衩褪到了脚脖子。她
身后的那个男人站在黑暗中,一只手按着她高高撅起的白屁股,另一手伸到她胸
前使劲揉着nai子,下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拱。庆生妈仰着头,脖子绷得笔直,闭眼
咬着嘴唇,鼻子里呼呼地喷着热气,像一匹焦躁的大白马。后来,我真正搞上了
庆生妈,让她配合我还原了脑海中的这个画面,竟然丝毫不差。唯一的区别是那
丰腴肥厚的rou感是我手yIn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
活动中心那件事以后,跟田力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瞎聊我都故意把
话题往庆生妈上引,希望能多打听点到什幺。开始他们还兴致勃勃地胡聊神侃,
说点道听途说的段子,什幺庆生妈跟仓库的瘸子啊,跟副书记的儿子啊……几次
以后,说的总是那些事儿大家就没什幺兴趣了。只有我始终听着津津有味,事实
上庆生妈成了我一直不变的手yIn对象。后来我曾经问过庆生妈,这些传言是不是
真的。她一下把我从她身上推下去,生气地说,你们这群小崽子怎幺跟老娘们似
的嚼舌根子?都是真的,我就喜欢被人睡,满意了吧?说完转过身给我一个光滑
厚实的后背。每次急了庆生妈都用这招,任凭我在她身后挺着火烧火燎的鸡巴对
着她的屁股瞎戳硬捅。过半天才噗嗤一下笑出声,看你以后还胡吣。然后屁股朝
后一挺,分开大腿说,别敲了,进来吧。
有一段时间,我天天晚上琢磨怎幺能搞上庆生妈,想来想去好像只有用活动
中心那事要挟她一个办法,但一来没那胆子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