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脸上的淫欲越发炙热,左手一把将闻人牧月拦在怀中,右手顺着闻人牧月那素色旗袍的领口插进去,握住了闻人牧月的一只肥大的奶子,一边把玩着一边继续低声道,“我的大小姐,现在的你是我什么呢?”
厉倾城口中有些赞叹的说着,如果说这句话还只是赞扬,那么最后厉倾城那右眼一眨俏皮的挑了下嘴唇的动作却分明是一种调戏了,瞬间将最后半句话赋予了其他的意识。
“唔……”
“怎么会呢,我怎么舍得让林小姐那种人受伤,真的是她不适应和我一起在楼下想要上楼休息时,不小心踩空了而已,要不是我及时拉了她一下,她恐怕摔得更重。”
尽管在视频中看过了,可是当这条狰狞的大鸡吧真的近在眼前时,闻人牧月还是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呼,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伸出那柔嫩的纤纤素手小心的在上面触碰了一下又快速收回来,迟疑了片刻这才又再次伸手握住了水伯那条巨大狰狞,在她昨天昏迷中让她感受到愉悦与满足的鸡吧。
感受着那种温润,感受着闻人牧月那粉嫩的舌头虽然有些生硬却努力的取悦着自己那狰狞的大鸡吧,哪怕明知
水伯说着一只手已经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然后将内裤向边上一拨,让自己那硕大狰狞宛如恐怖巨兽的大鸡吧弹了出来。
闻人牧月缓缓走到水伯面前,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缓缓地说道。
可是毕竟是有畏男症与性冷淡,很快的那丝不舍与留恋便被抵消的一干二净,再想起来水伯说还要至少两次这样按摩林浣溪感觉简直是要面临一场难堪的酷刑。
水伯舔着脸露出几分淫笑的望着闻人牧月辩解道,无论真相如何水伯都不会承认这种事是他做的。
“嗯,我们跟着老公也有些见识,这种程度的伤,一个星期内能治好都算是万幸了,水伯你的功夫真好。”
如果说厉倾城说的还含蓄,那么闻人牧月说的便越发露骨了,而从她望向自己脸上露出的暧昧笑容,水伯知道了自己这个小姐已经知道了昨天的事,而且不知道厉倾城怎么说服了她,她竟然真的同意加入被自己肏的行列了。
“那你呢?”
润炙热气息也渐渐消失,林浣溪在放松之余也升起一丝不宜察觉的失落与不舍。
“啊……”
“这些天我早看过了,她们出去买菜购物至少要一个小时以后才能回来,没这么快,楼上那个性冷淡也有那个骚狐狸看着呢,现在就让老奴伺候伺候小姐。”
水伯脸上又露出木讷中带着古板的僵硬笑容,表面上带着几分尴尬的说道。
“讨厌,我就是你的大小姐,被你都内射了的大小姐,一会儿她们该回来了,别闹了。”
闻人牧月身子又往水伯身边靠了靠,柔声道。
厉倾城说着走到林浣溪的近前,俯身拉起在刚才治疗完就被解开了穴位的林浣溪缓缓朝着楼上走去,半倚在厉倾城身上的林浣溪一边单脚艰难的往上跳着,一边还不忘狠狠地瞪了水伯这个刚才强行制住她的人,只是却又因为水伯为她治病让她的眼中又多处少许复杂的感激。
“我扶着大姐上楼吧,水伯你也辛苦了,让闻人帮你沏杯茶水休息一下,说起了你是闻人家的老人了,闻人以前跟我提起你也一直说视你为叔伯,这些年闻人嫁过来也没怎么和家人聚过,难得有机会你们多聊聊。”
“是啊,水伯,你的功夫真棒,就算是我老公来了不用药也做不到这种效果。”
感受到水伯的手微微用力在自己头上压了一下,闻人牧月再次低吟一声,本就无力的双腿缓缓顺着水伯那笔直的身体跪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林姐姐都是我们的亲人,虽然最近她畏男症越来越严重有时候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不过你不要真的让她有危险,好吗?毕竟以后她也是你的女人。”
“别看了人早就没影了,老实说刚才林姐姐受伤是不是你搞的鬼,家父可曾说过虽然你素来少在外人面前出手,可是你的真气浑厚当世罕见,想要让林姐姐受伤而不被她察觉轻而易举。”
闻人牧月身子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软软的依偎在了水伯的身上,呼吸着那似乎在梦中曾经熟悉甚至让她已经开始迷恋的气息,感受着那条硕大狰狞的鸡巴就那么顶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闻人牧月一时间觉得自己身子都酥了,勉强用手抓着水伯的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最后的话语中分明掺杂了平常没有的娇憨与柔媚的祈求。
于是,就在白天,这个宽敞的客厅中就在那墙壁上还悬挂着一幅秦洛自画像的不远处,闻人牧月这个燕京著名的商业女王,纵然结婚了依然被无数人视为仙女的女人脸上带着绯红的颜色,在空虚寂寞了许久后,被厉倾城连哄带骗的放弃了自己身为人妻的廉耻,缓缓地伸手将自己那长长的鬓发拢了一下,然后那朱红色的双唇便慢慢的将水伯那粗大的鸡巴一点点邀请进了自己的嘴中。
“哪里,哪里一点小手段而已,你们先将林小姐扶上二楼休息吧,她不太习惯男人触碰我刚才也是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