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义好多年来初次做爱,被自己奸的又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刚才又被他口交了好长时间,插进去没干几下就射精了,这时杨文正渐入佳境,马上就要到达高潮,插在里面的阴茎射精后迅速萎缩,急得淫荡的杨文嗷嗷直叫!
????刘义一把把杨文拉出来,将他按在写字台上噘起屁股,扒下他的裤子,不分青红皂白,叽地一声插了进去!
杨文和刘义又说了会儿情话,急急离开了。
的。”
两人把对方的衣服全部撕扯下来,很快已赤裸相见。
走出刘义的办公室,杨文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的事情总算解决了!高兴是高兴,自己下身的事儿还没有解决呢,因为没有达到高潮,玉杵发胀,后穴瘙痒,火烧火燎,难受极了!
刘义知道他说的是违心的话,可是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的鸡巴不争气!
经验老道的路泽知道是该进攻了!他直起上身,一把掀起杨文雪白圆润的左大腿扛在自己的右肩上,让杨文侧躺着,左手扶着大驴棍,硕大的龟头在杨文沾满了淫液的深红洞穴外划来划去,让半根阴茎沾满了淫水,下身往前一耸,“滋”的一声,肉棒插入了早已湿滑的肉穴中。
路泽让杨文仰躺在床上,双腿骑跨在他光滑的娇躯上,低头吸吮两颗樱桃似的乳头,他好像饥渴的婴儿一样贪婪,那么不知疲倦。
“啊……”
????“啊……啊……嗷!总经理您老当益壮……搞得我舒爽死了……啊……唉!唉!怎么了?”
刘义射精后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杨文没有享受到高潮,着急地套捋刘义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捋了一会儿见没动静又张口吸吮起来。
杨文想到这,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和着刘义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湿湿的、粘粘的,好难受!他一路小跑奔向保安室,远远看到路泽住的保安室亮着灯。
十多分钟过去了,本来就欲火中烧的杨文更加饥渴,前额和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杨文感觉到后面肉穴象泛滥的洪水一样狂流不止,也不知是自己的淫水还是刘义的精液!肠道空虚异常!啊!啊!啊!他呼吸加快,眉眼如丝,呻吟声变成了淫叫:“好哥哥……亲哥哥!上我吧……啊!受不了了!”
路泽就是路泽,根本不为他的淫叫所动,还在慢条斯理地吸吮乳头,揉搓肥臀,扣弄后洞的穴肉……
啊!杨文轻叫一声!在被插入的同时一下子扬起脸来、又往上耸了耸屁股,紧锁双眉,张着小嘴,享受着刘义带来的充实快感,刘义迅速地抽插着,好像是要把积聚了近十年的欲火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多,路泽的门房前人来人往,路泽正在自斟自饮,杨文顾不了那么多,推门进去。
十多分钟过去了,那个不知好歹、坏别人好事的人终于走了。
刘义一时不知所措,杨文反倒显得很冷静,迅速把刘义从裤口伸出来的阴茎塞入裤内,提上自己的裤子钻到了写字台下,刘义会意地一笑,打开房门请人进来,自己坐到大写字台后面的老板椅上,装模作样地与来人说着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还是没见那人要走的意思,这可急坏了躲在刘义两腿之间的杨文。
边叫边撸路泽驴鞭一样的大肉棒子。
他哪里知道,自己在为刘义刷锅!在刘义那里杨文只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他上路泽的床之前,下身就憋得难受,甬道灌满了淫水和精液,挨插时显得异常滑熘,路泽的大肉棍子没费劲就一顺到底!
此时,路泽已有三分醉意,看到杨文双腮泛红,面如桃花,两眼放光,知道这小骚货又发骚怀春了,心里一阵激动,闲置了好几天的棍子,勃然大怒!
“啊!唉吆!啊……求你了……亲亲哥哥!”
杨文美得双目一翻,张大嘴巴,发出前所未有的满足声,同时,双手死死抓着枕头的两个角,全身抖动不止,路泽硕大的阴茎被柔软湿滑的甬道有节律的紧缩着!杨文舒爽得昏厥过去。
杨文发出猫一样的哀求声。
十多分钟过去了,刘义的阴茎还是像一条死蛇静静地躺在黑白相间的草丛中,杨文彻底失望了,仰起头来笑着说:“没事儿!下次会更好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把一只小手伸到刘义裤裆里,抚弄已经疲软的阴茎,一会儿,那东西勃然而起,杨文把它掏了出来,张开小口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吸吮起来,刘义那里受过这等刺激,爽得双腿直发抖,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故作镇静讨论着什么……
路泽没想到这淫娃只被插一下就到了高潮,心想这骚货一定是旷了几天没有挨插,才骚浪成这样的。
这时他不由自地想起了让自己无数次神魂颠倒的高大情人路泽!他那大肉棒子,又长又粗,坚硬无比,最讨人喜欢的是能久战不泄!啊!那真是一件宝物!刘义的那能和他相比!
他也不说话,两臂从身后把杨文抱个结结实实,解开紧绷在屁股上的西装裤,在杨文光熘熘的屁股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