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那个年代医疗条件差，即便查出有，先天心脏病也没法救。”
崔雨欣用嘴巴为我洗干净老二，站起身来。抱着我为我搓后背和屁股。
我说：阿姨，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外面筹钱。苏云超他爸怎么不出去借借？
她取过毛巾为我擦着头发，心里虽然苦，但是脸上十分平和。在我看来此刻
的她似乎有些满足。
她说：云超不是我和我现在的老公生的孩子。我老公可能已经知道了。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说：怎么回事？
崔雨欣摇摇头，有些事到了现在她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了。她说：苏云超是我
和邻居家的小孩生的。我记着那一年小苏考上了高中。
我听了有些凌乱。问道：阿姨，你出去借的种啊？还是邻居家孩子的种？你
老公和你剩生不出孩子吗？
崔雨欣点点头说：我老公无法生育。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我们俩要了好几年
孩子都没怀上。但是，自从我跟小崔在她家床上做了几次后，我就怀上了。那个
时候，我老头以为是他的。还高兴了好一阵。
我惊愕的说：这么说苏云超他爸是另有其人了？
她点点头，似乎对当初的选择并不后悔。她说：当时小苏长得又白又高。而
且还考上了高中。那个时候的高中生比现在厉害多了。相当于现在的大学吧。
我说：那你就是看上了小苏这些才？
崔雨欣说：过日子总得有个孩子。我怀了小苏的孩子后，他是不知道的。这
件事只有我心里最清楚。
我说：现在苏云超他爸知道了吗？
崔雨欣说：“不知道。估计云超长大后看着跟他也不大像吧。”
我说：你当时怎么把邻居家的小孩骗到手的？
崔云欣笑笑说：“这个小苏经常到我家来送东西。我们两家关系很好。那一
天他从学校回来，正好他爸妈上山去了。把家里的钥匙留在我这里。小苏来找我
要钥匙。那时候是夏天，我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连衣裙。当时也巧，我老头去了
他妹妹家打扑克，一般都要打到晚上吃饭才散。我看见小苏长得高高瘦瘦，心里
就痒痒了。我当时故意说钥匙找不到了，让他在家坐坐。坐了老长时间，我就从
后面搂着他的脖子亲他。这孩子老实，吓得不敢动。慢慢的我就把他吃了。”
我说：你俩第一次就在你家干的？
崔雨欣说：是。俺俩怕被人发现，我就插上了门。在家里地上就干了起来。
小苏当时是个处男，第一次没控制好，很快就射了。不过第二次，他找到了
技巧，我俩干了一个多点，他才射出来。
我说：处男的鸡巴是不是很硬？
她说：是很硬。现在想想都觉得紧张。俺俩那下午做了三次。就是那个暑假，
我才怀上了苏云超。
我心里默默想着，没想到苏云超的生父当时还是个小孩。他妈也算是吃嫩草
了。
我说：那你们以后再没干过吗？
她说：以后虽然经常见面。但是再没干过。小苏后来又考上大学了。听说一
直留在北京。现在就算见了我，也只是打个招呼而已。若小苏在村里论辈分还得
叫俺老头一声爷爷。现在我儿子见了小苏都叫一声侄。其实，小苏是云超的亲爸。
我骂了一句，心说，这父子关系实在是乱的一逼。眼前这骚老娘们功不可没。苏
云超的亲爹当时只有十六岁，因为在村里考上了高中被崔雨欣看重。她一时心里
饥渴就跟这个叫小苏的少年借种生下了苏云超。
如此看来，我这同学的身世实在是有些坎坷和戏剧性。不过，此刻崔雨欣很
澹然，彷佛看澹了生死。
对崔雨欣来说，谁是苏云超的爸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苏云超的亲妈。为了
能救儿子，她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即便她知道周末面对群狼必定会遭受无尽
的侮辱，可是当她想到急需用钱的儿子，原本害怕的心又变得坚强起来。
我说：你怎么不找苏云超的亲爸求救？
崔云欣笑笑说：小苏我一时联系不上，虽然云超是他的儿子。但是他当时是
被动的。他对云超这个儿子一无所知。所以，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我说：如果这次苏云超有个万一怎么办？
她说：如果儿子没了。我就跟丈夫离婚。俺俩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为了不让
云超上火，俺俩才勉强在一块。要是儿子没了，俺俩也就没必要在一起了。
“离了婚，你就决定回老家？”
“不回去干嘛？我家本来就是农村的。”
我